快了。
一切都快了。
商涼玥去了清水山，她站在清水山看下麵。
戰場已然在接近尾聲了，但是，她不覺得帝臨會輸。
因為王爺不在下麵，因為不到最後。
隻是……
商涼玥看著的黑衣人，眼睛眯了起來。
天還未黑，下麵的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
自然的，那些黑袍人，黑衣人，她亦看的清楚。
黑袍人出現，老妖婆也在吧。
這麽好的機會，她怎會錯過？
商涼玥目光隨著下麵的黑袍人動，然後視線轉過，落在四周。
帝久覃打不過黑袍人，暗衛亦打不過。
除非是有別的辦法。
但黑袍人出現，想必王爺已然有想法。
商涼玥出聲，“去找找，斯見在何處。”
斯見未出現了。
他應該有受傷。
當時她離他那般近，他不可能完好無損。
而且王爺突然出現，商涼玥相信，斯見不說死，定然是受了傷的。
可是，她不僅要斯見受傷，她要斯見死。
偏偏，自那一下後，斯見一點都未出現了。
按理說，他此時該是在的。
商涼玥視線轉過，落在不斷往黎洲城城牆爬的遼源兵士。
有黑袍人擋著帝久覃，他們有足夠的時間進城。
隻有進黎洲城，徹底占據黎洲城，遼源才會算勝。
現下，黑袍人來，就是助他們一臂之力。
“是。”
四周氣息動，暗衛無聲消失。
商涼玥看向帝久覃，距離隔的有些遠，即便她眼裏再好，也看不清此時帝久覃的神色。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