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覺得他腰間的玉牌給她一種熟悉的感覺。
但是她又實在記不起來在哪裏見過了。
像是在小時候......十分久遠的記憶......
又也許是隔著有些距離,她看的不真切罷了。
“嘿嘿嘿嘿......”大強又忍不住憨笑起來。
顧安然有些不明所以的看著大強問,“你又笑什麽?”
“安然姑娘,這種背影像竹竿似的男子鐵定是小白臉,沒有一點陽剛之氣。”
“還是我弟那樣的,蓄著胡須的才有男子漢氣概。”
大強逮著機會瘋狂安利二強。
顧安然頗為無奈,“他是不是小白臉與我何幹?”
大強:瞧瞧,姑娘家不論再厲害,說起這個就不好意思了,要不是有興趣幹嘛盯著人家看。
不過,這話大強隻敢在心裏想一想,並不敢說出來。
因為說出來的話,安然姑娘很可能反手就把他天靈蓋擰開了。
畢竟,他親眼看到過安然姑娘用這種手法對付別人。
想到此處,大強一陣瑟縮以後轉移了話題,“哦,那我們走吧,去找皮貨鋪子。”
“嗯。”
顧安然應了一聲以後,自顧自的往前走了。
此刻,轉角處的玄衣男子回頭。
眼眸中冰藍流光一閃而逝,隻片刻便恢複正常。
隻是,一雙凜冽耀目的黑瞳之中盡是英銳之氣。
“城主,發生了何事?”
一旁身著玄甲的男子神色恭敬的問。
“無事,走吧。”男子漫不經心的回了一句,玄色的身影轉瞬消失在轉角。
他,隻是觸碰到了一絲熟悉的感覺,但仔細想一想又覺得不可能。
她,應該還在那個世界,而他遍尋不得。
整整拖了五年,尋人未果。
他不得已承了先祖遺誌,帶著家族的僅剩的人過來了這個世界。
想到此處,夜修墨自嘲的笑了。
顧安然走了一段路程,還是在想著那個玄衣男子的玉牌。
那玉牌應該也是用青隱石製成的。
她和哥哥就有,隻不過他們顧家的青隱石上雕刻著白澤。
但是今日看到的那玄衣男子玉牌上雕刻著的是猙章峨山。
這人肯定不是顧家的人。
但顧安然總覺得這人也許會和顧家有一些千絲萬縷的關係。
畢竟,那青隱石當年是顧家先祖從顧家建莊園的地方挖出來的。
當時頂級的風水大師說是好東西。
顧家先祖應該是將那一塊青隱石一分為四了,至於給了誰顧安然就不清楚了。
家族內從來是專門有家族史的課程要上的,但是她不感興趣,所以基本上都是敷衍過去了的。
不過,現在想這些東西也無甚益處,還是先把皮子換了是正事。
顧安然和大強一路按照城中百姓的指引,來到了西市,找了一家最大的皮貨鋪子進去了。
那皮貨鋪子的掌櫃見到二人身後的簍子裏那塞的滿滿當當的皮貨時,就仿佛看到了財神爺。
因為這城中收留了許多有錢人,寒了他的皮貨生意相當不錯。
但是因為羌人入侵,商路斷了,皮貨鋪子時常缺貨,急的他冬日裏都生了口瘡了。
他連忙迎接上去,笑的見牙不見眼的,“二位是來賣皮貨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