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者皺了下眉頭道:“現在具體情況我們也不太清楚,不過雲錦繡身後跟著許多仙聖族地的高手,這一點十分的可疑,我們也需將事情上報給會長才行。”
純香臉色一變:“報會長幹什麽?”
這件事若是被會長知道了,定然會心生懷疑,到時自己解釋起來,可就麻煩了。
老者恭敬道:“仙聖族地的人對雲錦繡的保護明顯增加了,我們隻怕是走漏了什麽風聲……”
純香道:“那雲錦繡身後一直跟著仙聖族地的人,你們不知道嗎?隻是幾個人而已,你們便如此的大驚小怪,就不怕打草驚蛇嗎?”
那老者不由身子一頓,猶豫道:“這……”
雖說他感覺這件事應該是告訴會長,可夫人所說,似乎也有道理。
雲錦繡對仙聖族地的重要性,已是不言而喻了吧,派幾個人保護,那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這個時候如果真的打草驚蛇,反而是不好。
純香心裏卻煩躁極了,她惱怒道:“那個桂香,樣子不怎麽樣,命倒是挺大,不鏟除她,我心中難安……”
如果雲錦繡同她認識的話,那桂香豈不是要把她的秘密捅給雲錦繡?
若是那樣的話,事情可就糟了啊!
純香頓時坐立難安起來,她驀地起身道:“你們還愣著幹什麽?不管用什麽手段,都必須將那桂香除之後快!”
姚傲天臉色不太好看的坐在主座之上。
“沒想到內線居然失手了!”姚傲天雖然之前也料想過這個可能,可那個內線潛藏在仙聖族地幾十年的老人了,是有著極其豐富經驗的,之前做過那麽多次事都沒有失手,這一次卻栽在了雲錦繡的手上!
“那雲錦繡實在奸詐無比,居然詐死,眼下會長對聖祖圖謀不軌的事,仙聖族地已經是鬧的人盡皆知了,雲錦繡身邊的守衛更也是防禦升級,根本沒有插手的機會。”
姚傲天臉色難看:“這件事是怎麽傳出去的?”
“那雲錦繡在來之前,怕是便讓那聖酉也跟了去,或者利用什麽手段,讓那聖酉聽了牆角,這才惹出這麽些事情來。”有人凝眉開口。
姚傲天臉色抽搐:“那日我防的緊,聖酉是不可能在周圍的。”
他沉著臉,在第一酒樓,到處都是他的耳目,而自己的感知力,又極為強悍,根本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的線索。
唯一能猜測到的,便是通過水玉傳音了,可那日他屏蔽了周圍,即便是有水玉也不可能將消息傳出去,那聖酉又是如何得知的?
這雲錦繡倒是有些下作陰險的本事,防的如此嚴密,居然都讓消息給露了出去了。
“會長,倘若是仙聖族地忌諱此事,我們的處境便尷尬了。”
姚傲天皺起眉頭道:“那又如何,隻要那老東西恢複不了,仙道宗會也沒有什麽可怕的。”
姚傲天心裏滿是傲氣,除了那聖祖,他還真沒把仙聖族地放在眼裏,眼下宗會雲集,偏一個仙聖族地是一門勢力,強壓在各大宗會頭上,他早就心生不服了。
“會長,怕就怕那老頭子醒來啊。”有人忍不住擔憂。
姚傲天想了半天,方道:“這樣吧,霏研近些日子不是同那連墨走的很近嗎,讓她去打聽消息吧。”
仙聖族地。
姚霏妍陪著聖祖母有說有笑的在小道上散著步,狀似無意道:“聖祖母,這幾日,有一則謠言傳的沸沸揚揚,不知道您聽說沒有。”
青藍道:“謠言?”
姚霏妍道:“是啊,便是那則挑撥離間的謠言,說什麽我們仙道宗會不期盼著聖祖好,還說我們圖謀不軌呢。”
青藍一聽笑道:“這種謠言,我壓根便沒有放在心上,謠言謠言,都是些虛無縹緲的東西。”
姚霏妍笑道:“我也覺得聖祖母不會信,可耐不住人多嘴雜呀,父親聽說之後,特意讓霏研來給您道歉呢。”
青藍笑道:“你父親為宗會日夜操勞的,卻叫他為這些小事傷什麽神,沒有的事,聖祖雖然在療傷,可人卻時時清醒著呢,他昨兒還跟我傳了意念,讓我勒令嚴懲傳謠者。”
姚霏妍吃驚道:“聖祖看來傷勢大好了呀。”
青藍笑道:“是啊,錦繡的醫術那是沒得說,眼看聖祖一天天的好了,我們也對她充滿了感激啊。”
姚霏妍捂嘴笑道:“那個雲錦繡,能拿得出手的,也隻有她的醫術了,前些日子,她打了我那繼母,可是叫我繼母一陣好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