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的話令在場的百姓們都覺得十分新奇。
竟還有這麽逼真的假人,在台下看那皮膚,都和人的皮膚一樣。
尹幽月上台時,帶著白千暉,但花滿月並沒有說什麽,因為她也帶著一個神醫穀的弟子當打下手的。
就見花滿月和尹幽月同時走到假人麵前。
花滿月身邊的弟子立刻將銀針鋪開。
尹幽月則自己從袖中拿出了普通的銀針,而不是尹世金針包。
兩人上台後,神醫穀的弟子就開口道:
“第一輪病症,得了呼吸不暢的病,但凡患者跑動或者幹重一點的活,都會引發呼吸急促,甚至出現窒息而死的情況。當一個患者突然倒地,無法呼吸,這種情況出現時,你們會采取什麽措施,請開始施針治療。”
尹幽月聽完這個病後,眉毛一挑,這不就是哮喘病嗎?
哮喘雖然不好治,不過她卻能用藥徹底治愈,而且施針也很簡單。
尹幽月當即讓白千暉上:
“這個病症你應該清楚是什麽病,你來吧,要記得,此刻你麵前的不是假人,而是一個真正呼吸急促的病患!”
白千暉先是愣了一下,而後趕緊點燃了蠟燭,開始消毒,擦幹淨銀針。
緊接著,他強迫自己在這麽多人麵前凝神,將假人當成患者,開始慢慢施針。
尹幽月便在一邊看著他施針的順序。
花滿月不敢置信,這種病,尹幽月就讓她的徒弟上?
難道尹幽月自己根本就不會治病,醫術還不如他的徒弟?
花滿月疑惑地想著。
圍觀的百姓們,一個個也都十分震驚,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啊,尹大小姐竟然讓她徒弟施針,不怕出現意外嗎?
他們全都緊張不已地盯著。
此時,其中一個茶樓裏,三皇子正帶著白千憶看著廣場中間的比試。
三皇子是知道白千憶和白千暉的關係的,見此問道:
“你的嫡弟以前可學過醫術?”
白千憶看著白千暉此時認真施針的模樣,連忙搖搖頭:
“沒有,據屬下所知,白千暉是自從跟了尹幽月後,才開始學醫術,以前看到書都會直接睡著。三皇子,屬下這嫡弟跟著尹幽月還不到一年,施針這種複雜的事,他定做不來,第一輪,定是神醫穀的花小姐贏!”
三皇子的眼睛更多的是放在了尹幽月的臉上。
他從觀察尹幽月的表情,就能看出現在的形勢,他有些驚訝的是,好似目前白千暉施針,並沒有讓尹幽月有不滿的地方。
難道尹幽月真的可以用不到一年的時間,讓一個沒學過醫的人,直接上手施針?
花滿月這會兒已經徹底看不起尹幽月了,她堅信尹幽月肯定不會什麽醫術,都是靠吹噓出來的。
她也沒有管對方,手法十分利落地下針,看起來手法嫻熟,臉上的笑容都帶著勝券在握的自信。
百姓們立刻看向白千暉方向,見他還在認真地慢慢施針,雖然看起來慢,但不知不覺,假人的胸膛處竟然已經有十幾根銀針了。
他們又看看尹幽月,她自始至終都是安靜地站在一邊,看著白千暉怎麽施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