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是，要回想起一些玄幻大世界的事情了？
沒有打擾小小，莫凡靜靜陪著她。
嘀咕到這裡，小小變得昏昏沉沉，“常山，我好困，好想睡覺覺。”
“？”
“你不剛起床嗎，這就困了？”莫凡詫異。
“嗯嗯。”
小小撲到莫凡懷裡，還沒等莫凡說上什麼，她就沉沉睡去。
好家夥。
成立一個宗門，她變成嗜睡狂魔了？
抱著小小，莫凡把她放入床榻上。
次日。
“常山，你好熟悉啊。”
“我好像見過你。”
小小一覺，直接一天，醒來後，這便是她的第一句話。
熟悉？
莫凡癟嘴，看樣子，她又是記憶錯亂了。
揉揉小小的頭，緊接著，她又道：“常山，我好像看見，藍藍的背影……”
她坐在床榻上，道。
在說出藍藍背影的時候，她自己都沒發覺，她眸子，一下子水汪汪起來，嘴巴也癟了起來。
我去？
要哭了這是。
莫凡一驚，連忙抱起床榻上的小小，輕輕拍著她的肩膀。
“夢到啥了這是。”
“不哭，不哭。”
不安慰還好，一安慰，小小哇的一聲，破防了。
她不知道為什麼傷心。
但是，
她就是很傷心。
“常山，常山……嗚嗚。”
……
這天，莫凡改造了一下道衍宗，在桃樹林中間，挖了一個小小的水潭。
又去抓了一些魚兒，養在裡麵。
“嘿嘿。”
“常山，魚兒好小。”如此，才算止住小小的心情，破涕而笑。
“小？”
“彆看現在小，過幾天它們就庫庫長大了。”莫凡道。
正這時。
“唉。”
小小從莫凡懷裡跳了下來，望著水潭，“好像水麵上缺點什麼……”
這一提醒，莫凡恍然。
“荷花。”
“小小想看荷花是吧。”
“我這就去弄。”
原地，莫凡消失不見，不到一秒，身形再度出現。
他手中，原本空空如也的雙手，多了一些盛開的荷花，以及荷葉。
把這些種入水潭中。
頓時，小小整個人明亮起來。
水潭裡，荷花鮮豔，向天盛開。
水裡，小魚兒也很喜歡這荷花，紛紛遊了過來。
撥動著，荷花的倒影……
“果然好看不少。”
莫凡坐下水潭邊，入目此景，不由道。
他前方。
望著荷花。
亦如望著道衍宗石碑，小小捧起臉頰，入神。
不過這一次，她沒有成為睡魔。
隻是捧著臉頰，隻是望著。
偶爾。
時不時回頭。
順帶還望望，莫凡。
……
時間很快。
距離道衍宗成立，已經過去一個月。
這一個月內，由於地點偏僻。
無人來擾，除了山裡的野風，就隻有小小活潑的身影。
白天瘋。
傍晚。
就拽著莫凡，去桃林。
看，黃昏下，水麵金燦燦，荷花也染金光的美景。
“常山。”
捧著臉頰，小小忽的開口。
“為什麼水裡花花會這麼好看。”
說著，小小捧著臉頰回頭，“嘻嘻，你變成金色了哎，跟水裡花花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