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隊長不著急,咱們先等個人。”
趙二狗不緊不慢的說,算一算時間,昨天那個算計陳婷婷幾人的老板娘這會也該來了。
坐在一邊聽他倆講話的高慶祝,隻是以為趙二狗是因為昨天的事情想為陳婷婷幾人出氣。
李勝利和王誌平卻是聽明白了,不可思議的再次對視了一下。這個趙二狗到底是啥來頭,竟然上來就要搞太元祖師!
就在他們吃完早飯休息的功夫,趙二狗等的人終於來了。
昨天算計陳婷婷幾人的老板娘跌跌撞撞的就朝著這邊攤位走過來,一段路不長她卻摔了好幾次,
最後幾乎是爬著到了趙二狗腳邊:
“求…求你,太疼了…!”
一句話說的斷斷續,老板娘的嘴都咬破了。頭發被汗水打濕黏在額頭,就算是疼成這樣她還是連暈過去都做不到。
趙二狗從兜裡掏出一個小瓷瓶打開瓶塞倒出一粒藥丸塞進老板娘嘴裡。
“這個藥隻能管兩小時,想要徹底解除疼痛,彆動歪心思。”
將小瓷瓶扔給曾初年,
“曾隊長,這個給你。這女人昨天想拐我女人被我抓到,昨天沒收拾她就是為了現在讓她幫我做事。”
“啊,這?”
曾初年看著手裡的小瓷瓶有點為難,自己到底還披著一身黑皮,拿著藥威脅彆人怎麼看都不像是他該乾的事啊。
“曾隊長彆有心理壓力,這女的就是個人販子,不值得可憐。”
曾初年都要被陳二狗的操作給氣笑了,這是可憐的事麼?這違反自己的職業道德啊。
“放心,這東西驗不出來。”
趙二狗明白曾初年的顧慮,再次給他吃了一劑定心丸。
“行,這樣我就放心了。”
聽了趙二狗的話曾初年也就沒啥顧慮的,他才不會同情一個人販子,隻是擔心後麵她萬一反咬一口說他們濫用私刑就麻煩了。
至於曾初年為啥那麼相信趙二狗的話,還得多虧他做護士長的老婆。
自己吃藥後晚上折騰了三次,體力堪比二十幾歲的小夥子,這種異常總是瞞不住她。
怕他受傷,於是他老婆托了點關係將趙二狗給自己的藥丸子拿去化驗,還讓自己去檢查,結果愣是查不出一點毛病。
曾初年冷漠的看著已經站起來的老板娘:
“那你先跟我走一趟吧。”
既然涉及拐賣,那對方的人肯定不少,還牽扯上太元祖師再加上所長對太元祖師的態度,
現在他們這幾個人貿然出頭那就是給對方送菜,賠本的買賣可不能做。
想到最近剛調過來的副所長,曾初年心裡有了主意。
“二狗兄弟,我先帶著人回去,廟會中午人最多方便你做事,咱們保持電話聯係。”
“行,正好我現在也有事要辦,你等我電話。”
趙二狗無所謂的揮揮手,現在時間還早自己可以先去踩點,看看能不能在找到囚禁被拐人員的地方。
曾初年走了之後
“慶祝哥你在街上看著,要是那個太元祖師有什麼異常及時通知我,看見不對及時跑就行。”
沒辦法,太元祖師為了擴大自己的影響力,把台子搭在了集會的正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