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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隻碩大的赤冠雲鶴駕臨江湖酒館上空,散發的氣勢令街上行人衣衫獵獵,胸口壓抑不已。
“天啊!這是什麼妖獸?”
“這氣息——是金丹期巔峰?!”
“竟然拿金丹巔峰的飛行妖獸當坐騎,好大的手筆,這些是什麼人?太可怕了!”
“好像是衝江湖酒館去的?楊掌櫃有難了!”
“快,快去城主府稟報!”
“不用去了,城主大人又不是瞎子。”
……
拿金丹巔峰妖獸當坐騎,這一幕讓錦雲城的人震驚不已。
就連幾大家族的人,也是苦笑連連,他們的家主,也不過才金丹初期而已,連當人家的坐騎都不配。
“看服飾,好像是流雲宗的人?”
“不錯,為首之人,我曾遠遠見過一麵,是流雲宗副宗主韓雲,化神高階修為,為下三域有數的強者!”
“恐怕是衝著靈酒秘方去的吧?”
“這下江湖酒館麻煩了。”
……
“你就是這酒館掌櫃?本座流雲宗副宗主韓雲,現在要收購你的酒館,以及你手裡的靈酒秘方,將秘方拿出來,速速離開酒館吧。”
赤冠雲鶴上一共五人,飛在江湖酒館門外上空,居高臨下的望著酒館內躺在搖搖椅上曬太陽的葉尋。
葉尋並沒有起身,依舊懶散地躺著,嘴裡淡淡吐出兩個字:
“不賣。”
真是笑話,嘴上說收購,卻不往出掏錢。
而且,收購靈酒秘方也就罷了,要店鋪做什麼?分明就是打聽到他這裡有能封印修士靈力的陣法,想要占為己有。
赤冠雲鶴上的五人,其中有兩人他認識,正是當初來蕭家退婚的流雲宗長老與南宮瑤。
三個月不見,南宮瑤已經築基了,修煉不可謂不快。
隻是,她一個小丫頭,來這裡做什麼?隻是帶路的話,有長老就夠了吧?
蕭戰夫婦來到葉尋身邊,望著天空一臉凝重。
藥老大驚失色。
雖然他知道葉尋不簡單,卻也不認為葉尋會是化神期修士的對手,他之前猜測葉尋最多不過元嬰期罷了。
這該如何是好……
“南宮雄!你來作甚?”蕭戰抬頭怒喝出聲。
赤冠雲鶴上的五人,他比葉尋多認識一個,就是天風國帝都中,南宮家族的家主,南宮瑤的父親,修為金丹初期。
南宮雄上前一步,抱拳道:“蕭兄,好久不見了。”
他歎了口氣:“數月前,小女不懂禮數,私自前來當眾退婚,此事我也是剛得知不久,此次跟著前來,是想向蕭兄賠罪。
至於兩個小娃的婚事,我們坐下商議一番如何?現在還請蕭兄離開酒館這是非之地。”
蕭戰冷哼:“這酒館,我也是半個東家,釀酒之法也有我一份,豈能離開?”
他眼裡不帶一絲猶豫,決心要與酒館共進退。
南宮雄皺眉,連打眼色:“蕭兄,你要分清楚場合,莫要自——”
“好了!”韓雲出聲打斷,冷冷瞪了南宮雄一眼,南宮雄頓時噤若寒蟬,不再言語。
韓雲俯瞰著依舊在躺椅上姿態懶散的葉尋,眼裡閃過殺機:
“小小一個酒館掌櫃,竟有如此膽色!”
他知道酒館內有封禁陣法,來之前陽長老已經打聽過了,金丹期修士進入都會被封印一身靈力。
但他並不在意,他可是化神期高階修為,不信這下三域有什麼陣法能封住他的靈力。
至於酒館掌櫃,能布置出這等手段,看似不簡單。
但他若真是隱世強者,又何必多此一舉呢?有什麼麻煩需要用陣法來解決呢?直接出手不就好了?
想來不過是個得到了不知名寶物的幸運兒罷了,還敢帶著寶物招搖過市,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把彆人都當傻子了。
葉尋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見遠處急急飛來一人,對著赤冠雲鶴上的韓雲客氣抱拳:
“在下錦雲城城主嚴宏,見過韓前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