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也是仙人?”
無數人驚愕的看著天幕,一個女人正對著眾人侃侃而談。。
有老儒看著這一幕氣的吹胡子瞪眼,“這女子怎麼可以拋頭露麵,簡直荒唐!”
旁邊有酸秀才附和道,“先生說的不錯,這女子拋頭露麵也就罷了,竟然還剪了頭發,這成何體統,正所謂身體發膚受之父母,豈敢毀傷,簡直是不孝之舉!”
旁邊有人冷眼瞪了一眼這酸秀才,“你可閉嘴吧,人家怎樣先不談,你一個大男人整日裡無所事事,全靠著妻子養活,還輪的到你在這裡評價上了,再說了,那仙人也是短發,你怎得不敢說?”
那酸秀才臉微微一紅,隨即惱羞成怒道,“燕雀安知鴻鵠之誌,等我將來高中那天,自有我家娘子一番前程,與你何關!”
“你?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底細,整日裡遊手好閒,書不讀書,要是你都能中,那...”
那人說著看了一眼旁邊的狗,“那我家的狗都能中!”
“哈哈哈哈~”
一陣哄笑聲傳了出來,聽到這話,周圍的人群紛紛大笑。
“有辱斯文,簡直是有辱斯文!”
書生跳腳了兩下,周邊的人反而笑的更大聲了,羞的他抬起袖子掩麵而逃。
視頻中,女老師臉上帶著從容的笑,緩緩在講述。
【可我疑惑啊,重樓七葉一枝花】
【冬至何來蟬蛹,怎能采取隔年雪,相思怎可解~】
【後來方知,夏枯即為九重樓,挖地三尺寒蟬現,除夕子時雪,落地已隔年】
【原來....】
【過了離彆時,相思亦可解~】
【可是同學們,若非相思入骨,又何以藥來解....】
【此藥不比相思苦,又怎麼解得相思毒呢~】
天幕之下,無數人沉浸在女老師的講述之中。
那認了字,學了不少東西的先輩們在思考這女先生講述的內容。
那不認字的,也覺得這女先生講的東西十分生動,簡直比那說書先生講的還要好聽。
明朝。
朱元璋拿起癢癢撓抓了抓背,看著天幕冷笑了一聲。
原本以為是神跡會出現什麼令人驚奇的東西,結果就這。
男女之情的小道爾,又何了不起的。
這一路腥風血雨的走過來,他的心已經宛如他手中的鋼刀一樣冰冷了
“標兒啊,你一定要記住,這男女之情不過爾爾,女人要有,但萬不可沉迷其中。”
“你是咱的長子,咱打下來的這家業,咱的大明一定是交到你手裡的,你得拎清楚什麼才是最重要的。”
朱標眼神複雜的看了一眼自己老爹,似乎是想說點什麼,但又沒說出來。
“爹,我知道了。”
“孩兒一定聽從爹的教誨。”
朱元璋滿意的笑了起來,繼續教導,“女人嘛,要多少有多少,你以後萬不可因為一個女人就尋死覓活的,不然爹可不認你這個兒子。”
“兒子,怎麼了,你眼睛一直抽什麼,眼睛不舒服嗎?”
就在朱元璋正想著讓人請太醫的時候,忽然感覺背後一股寒意襲來,瞬間他便反應過來,正想說點什麼的時候,一聲怒喝在他的背後響起。
“朱重八!”
“誒~”
“妹子,你怎麼出來了,這外麵風大,你看看你,也不多穿一點,凍著了可怎麼辦。”
朱元璋狗臉一翻轉過身,來人正是他的結發妻子馬皇後。
“好你個朱元璋,在兒子跟前胡咧咧什麼,有你這麼教兒子的嗎?”
馬皇後瞪了一眼朱元璋,伸出手將朱標拉了過來,“你剛剛說女人怎麼了,我也是女人,來,你當著我的麵再說一遍。”
“讓我也聽聽,我在你朱重八的心中是不是也是可有可無。”
“哎呀,妹子,咱這不就是隨口這麼一說嘛,你看看你,咋還當真了。”
麵對馬皇後的目光,殺人如麻的洪武大帝朱元璋後脊一麻,連忙湊前兩步賠笑道。
“回頭再跟你算賬。”馬皇後沒好氣說了一句後,看向朱標。
“標兒啊,你爹這話雖然話糙但理不糙,正所謂慧極必傷,情深不壽,這情字一字,可以長情,但萬萬不可深情,不然到頭來傷的是自個的身子骨知道嗎?”
朱標點了點頭,“孩兒謹記娘的教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