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釣魚,還是在搗鬼?趙家和金瓶樓聯手,這次做的也太明目張膽了些,這裡麵難道就沒有點貓膩?”
肖遠修站在不遠處,望著金瓶樓的方向,在他身邊,還站著三人,兩男一女,都是一身灰黑色中山裝,看年紀都不小的樣子。
“是啊,誰也沒想到,沉默許久的趙家,會如此。”肖遠修眉頭緊鎖,他也想不明白,趙家想要做什麼。
如果真有大量修士,在古墳內出現狀況,第一時間聯想到的就是趙家做局,到時候趙家怕也是很難熬,所以,他們這麼做,到底是圖什麼呢?
四人中,唯一的中年女人,清冷說道:“前段時間,在坊市內鬨事的甲妖,不是在趙家抓到的嗎?甲妖與甲妖背後之人,會不會跟趙家有牽連?”
肖遠修搖頭:“那隻甲妖,被四局的活閻王墨匪帶走了,沒有對外泄露任何關於甲妖以及甲妖背後指使者的情況!”
“消息連咱們都不肯透露?四局想做什麼?”中年女人眉頭緊皺的問道。
肖遠修苦笑了下,搖頭:“墨匪那人的霸道,就不用我說了,他不想說,誰也勉強不了他。”
“那現在怎麼辦?難道就在這裡乾等著?”
肖遠修沒說話,趙家和金瓶樓走到一起,屬實是沒料到。
驢大寶走出坊市,回了穀府。
穀玉真看著他,獨自回來的,疑惑問道:“你不是跟大哥他們去坊市裡看宅院了嗎?怎麼就你自己回來的?”
驢大寶笑著,把坊市裡的見聞講述了一下,也沒在乎慕容蘭芝是不是在旁邊聽著,她心裡會不會難受,跟自己又沒多大關係。
“趙家那位無情公子,竟然會娶一個青樓花魁?”
穀玉真稍微愣了下,有些詫異,目光看向慕容蘭芝,又在驢大寶身上打量起來。
驢大寶聳聳肩,攤手道:“這跟我可沒什麼關係,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人家娶什麼樣的媳婦,咱可管不著。”
穀玉真掩嘴笑了下,嗯了聲,目光看向慕容蘭芝:“蘭芝,你覺得,這裡麵正常嗎?”
慕容蘭芝麵色淡然:“你們都覺得不正常,那肯定就是不正常,趙家門規森嚴,普通情況下,明媒正娶一個青樓姑娘進門,指定是不被許可的。”
穀玉真若有所思的說道:“除非情況特殊?”
慕容蘭芝點頭:“嗯,比如說,趙家因為某些事情,不得不與金瓶樓聯係到一起,趙無情是趙家的核心子弟,而金瓶樓的花魁,也絕對是金瓶樓的核心人員。”
驢大寶這時候卻笑著說道:“人家的事情,跟咱沒關係,咱就不摻合了,那什麼,我明天準備跟紅纓坊的李寶根,一起進古墳裡麵去探索一番。”
慕容蘭芝皺起眉頭來,扭頭看向驢大寶:“你準備進古墳?”
驢大寶笑著點頭:“嗯,想去,畢竟也來石佛寺坊市這麼久了,還沒去過坊市內,最著名的景點呢。”
慕容蘭芝雖然眉頭緊皺,卻沒再勸說什麼,古墳內部,空間十分廣袤,沒有進去過的人,永遠無法想象。
但進古墳以後,還能不能再活著走出來,這個可就不好說了。
一般情況下,絕大多數人,隻要小心一點,不要太深入古墳內部,是沒有太大危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