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我,你似乎不是很意外。”
“你認得我?”
睡魔盧克西冷冷地笑道。
當然認識啊。
當看到係統提供的情報以後,葉白還特意上暗網了解了一下死神會的來曆,以及組成死神會的乾部。
死神會是由會長死神所創建,他有三個忠心耿耿的下屬——鳥嘴醫生、屍語者、掘屍人。
這是一個擅長使用死靈法術的組織。
在骸骨的運用方麵,死神會的人各個都是行家。
他們創造了一個龐大的骷髏軍團。
而睡魔盧克西是屬於掘屍人的手下,他擅長讓人陷入到永恒的沉眠之中。
睡魔盧克西身材矮胖,看起來有些不起眼。
他的眼睛小而閃爍著狡黠的光芒,不知道他在算計著什麼。
背上背著一個大大的十字棺材,整副棺材比盧克西大上許多。
但是盧克西的表情卻顯得格外輕鬆,仿佛背上的棺材隻是一床棉被一樣。
“出來吧,死靈夫人,到了你吟唱的時候了。”
盧克西咚地一聲將背上的棺材放下,棺材落在地麵的片刻發出了沉重地咚一聲。
隨後,棺材驟然裂開了一條縫,黑色的氣流從棺材的縫隙中冒了出來。
一種陰沉怪異的氣氛在蔓延著。
“哈哈哈,你就束手就擒吧。”
“我是不會讓你將小寒冰璃龍帶走的。”
“你以為你找到一個幫手,就有驚無恐啊。”
“我老實告訴你吧。”
“就算是你的幫手,也救不了你。”
“哪怕他是傳說中的鎮國十二柱的辰龍柱。”
“我有辦法在他攻破實驗基地外圍防禦的時候,將你徹底擊殺。”
“然後我就可以逃之夭夭,哈哈哈。”
這時,棺蓋砰地一聲飛到了半空中。
這沉重的棺蓋在落地的瞬間,將一隻人麵蛛拍成了肉泥。
乾屍躺在厚重的棺木之中,烏黑的長發散亂地覆蓋在蒼白的麵容上。
它身著一襲已經褪色的長裙,精美的華服在歲月的侵蝕下變得模糊不清。
長裙下的身體乾瘦而細長,皮膚緊繃在骨頭上,宛如枯萎的樹枝。
這個乾屍的臉上戴著一個蝴蝶形狀的麵具。
它突然睜開了蒼白的眼睛,露出了如同蝴蝶一般的複眼。
“亡靈夫人,也叫作蝴蝶夫人,是我精心創造出來的藝術品。”
“它是無與倫比的藝術品,我挑選了很久,才選中她。”
“一個剛剛參加丈夫的喪禮,悲痛欲絕而亡的未亡人。”
葉白看到了一把帶有惡魔符文的匕首穿透了蝴蝶夫人的心臟。
她胸口的位置帶有五芒星的血色圖案。
“在蝴蝶夫人的吟唱下。”
“陷入到永恒的沉眠之中吧。”
睡魔盧克西猙獰地笑道。
葉白笑了笑,隻見他的身體逐漸發光發熱。
他的身體劇烈膨脹了起來。
眼眶的位置出現了驚人的強光。
盧克西感受到了一股龐大的能量從‘葉白’的體內冒了出來。
“不,你竟然是個分身。”
“糟糕,我竟然中了你的調虎離山之計。”
盧克西的眼裡充滿著懊惱、驚恐,他眼睜睜地看著葉白發出了驚人的強光。
隻聽到轟隆一聲巨響,盧克西的身體被強光所吞沒。
就連周圍的人麵蛛都不能幸免。
這時,實驗基地的核心區域。
這裡的研究人員都被萬變蠶的蠶絲所纏繞著。
他們根本就動彈不得。
葉白在主控製電腦旁快速敲擊著。
他正在轉移著電腦中的實驗數據。
“完成了。”
葉白按下了一個回車鍵以後,電腦的界麵上,隨即出現了一個進度條。
1%
2%
就在這個時候,劇烈的爆炸聲響起。
整個地麵都在劇烈地搖晃。
天花板瞬間出現了蛛網般的裂縫。
陣陣石灰從空中落了下來,飄落在地麵上。
不過這對葉白沒有任何的影響。
他仍然在轉移電腦中的重要數據。
“看來那個紙人分身已經按照我的命令,自爆了。”
“紙人傀做出來的東西,還真的讓人真假難分。”
“就連氣息都一模一樣。”
葉白也是趁著分身將睡魔盧克西成功吸引過去以後,才溜進了這個實驗室中。
失去了盧克西的鎮守,實驗室形同虛設。
所以葉白很輕易地利用了萬變蠶,將研究人員打暈捆綁了起來。
他打算等會將研究人員一並轉移出去。
實驗基地的防火牆已經被葉白成功攻破,裡麵珍貴的研究資料任由葉白複製。
等到葉白將資料拷貝走以後,一臉狼狽的睡魔盧克西出現了。
他的頭發紛紛燒光,腦袋光溜溜的,身上衣衫襤褸,就跟乞丐差不多。
原本無比精致的蝴蝶夫人,此時就像是流放到嶺南的階下囚一樣。
她黢黑的長發被燒成了爆炸頭,這讓葉白覺得非常搞笑。
“臭小子,你竟然敢在實驗基地自爆!”
“看我不把你的靈魂抽取出來,放到地獄之火之中,反複灼燒。”
盧克西惡狠狠地說道。
“將我的靈魂放到地獄之火中灼燒。”
“抱歉,你還沒有這個資格。”
葉白笑了笑。
“動手吧。”
“亡靈夫人。”
盧克西惡狠狠地說道,他雙目如刀,恨不得將葉白給活剮了。
要不是葉白,自己怎麼會如此的狼狽。
正當蝴蝶夫人準備吟唱的時候,一道道如同白晝一般的光芒突然亮起。
太陽花皇發威了。
盧克西感覺到自己就像碰上了強酸一樣。
他整個身體都火辣辣的疼。
“可惡,可惡啊。”
盧克西眼睜睜地看著葉白使出了空間轉移,就連負責實驗基地的學科帶頭人,也被葉白帶走了。
氣憤的盧克西一拳砸在了地上,很好,他被人擺了一道。
實驗基地外。
寒冰璃龍正想噴出了一口寒流,它的麵前頓時多了一個人。
當看清來人以後,寒冰璃龍硬生生地將寒流止住了。
辰龍柱看到了葉白逃出來以後,臉上露出了一絲欣喜。
隻不過當辰龍柱看到了後麵一排排被捆得五花八綁的人以後,他頓時愣住了。
“我去,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溫文儒雅的辰龍柱第一次爆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