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人楠,你要分清楚你報複的對象,並不是我們,而是你一直以為是盟友的門派。”
“他們早已暗中投靠了茅家,不信你可以派出分身回紮紙匠一脈看一看,看看發生了什麼事情。”
紙人楠的臉色變得鐵青,她細細一想,還真有可能發生這件事情。
茅十八那個家夥,為了達到目的,向來是不擇手段的,若是這樣的話,紮紙匠一脈就危矣。
這時,紙人楠手上的紙人就被火焰所點燃。
“看來都被你說中了,茅十八那老粽子真的是一個大變態。”
“現在應該是夾持了紮紙匠一脈,想要逼我低頭。”
“哼哼,我若是想低頭,早就低了,何必等到現在呢。”
紙人楠一臉傲氣地說道。
“那你就不管紮紙匠一脈了?”
葉白隻是在紙人楠的臉上看到了怒意,卻沒有看到慌張。
“怕啥,老粽子將人抓走,肯定是要跟我談判的,逼我站隊或者出手。”
“這個時候紮紙匠的後裔,肯定在老粽子那邊吃好喝好。”
“哼,一旦惹怒了我,我直接繪製無數天師靈符,讓這些僵屍嘗試一下紮紙匠一脈的憤怒。”
“不過,我通常是吃軟不吃硬的,老粽子這麼羞辱我,我也得狠狠的報複回去才行了。”
紙人楠無比冷靜地分析道。
“紙人楠,我想問你關於屍城的情報。”
“不知道你對那有沒有了解。”
葉白特意問道,他對於屍城還真的不太了解。
若是葉白沒猜錯的話,前任的奎木狼和心月狐,應該就藏在屍城中。
不然炎國找了前任那麼久,不會一直找不到他們的下落。
“屍城,說來話長,你叫齊人,我布下結界在跟你們說吧。”
葉白立即去兩個包廂,叫來了正打算睡覺的蘭發和雲落。
“來,到我包廂來,我們有重大事情需要商討。”
等到蘭發和雲落進入房間之後,紙人楠直接幻化成許多結界符,封印了這個包廂。
“接下來的話,我隻說一次,你們有什麼問題,可以問,我知道的就會回複你們。”
“關於屍城,是茅十八親自建立的,以茅家列祖列宗的屍體作為陣眼,在屍氣縱橫的北邙山脈,建立的一個城市。”
“隻有茅家的直係或者是僵屍才能夠進入到屍城中,一般人混入到屍城,會立即被僵屍們感應到,直接被活活咬死。”
“我曾經有幸進入了一次屍城,並在裡麵留下了一個紙人,所以我知道屍城所在的位置。”
“那裡是僵屍的樂園,無數被擄到那裡的人,都會被吸乾血液之後,製作成最低階的奴仆。”
“那是一個道德敗壞,人性淪喪的地方。”
“那些業力就會集中在茅家列祖列宗的屍體上,真的是個孝子賢孫。”
“這些業力會讓屍體變成孽屍、凶屍。”
“一旦有人去進攻屍城,等到攻破屍城的那一刻,那些屍體就會破封而出,為禍人間。”
紙人楠的意思也很清楚了。
屍城是茅家的僵屍樂園,同時也是茅家安身立命的根本。
若是屍城被攻破,那鎮壓在屍城地下的悍屍就會傾巢而出。
等到了那個時候,恐怕元帥都要出手,收拾手尾了。
葉白必須將事態控製在西南。
一旦群屍出籠,那受苦的就是西南的人。
葉白打算先未雨綢繆,等紙人楠說完之後,等會就跟元帥們求救。
讓原本鎮壓在海神淵的酉雞來一趟西南。
至於替代酉雞的人,隻能是老師頂上了。
張淩雪若是知道自己被趕到海神淵去鎮守,是葉白的注意,她一定會當場清理門戶的。
“所以你這次來西南,來錯了,憑借你們的實力,根本就應付不了茅家。”
“我是第一個找到你們的,不排除那些人後麵也會對你出手。”
“另外茅家除了屍城之外,還有許多天師道法。”
“這也是茅家對敵的一種手段。”
“我們必須警惕茅家的突襲。”
“他們非常擅長將整個列車的活人,都轉化成僵屍。”
根據紙人楠的說法,茅家就是一個超級大炸彈。
第一個引爆他的人,會相當的難受。
“茅十八的實力有多強。”
葉白問出了一個問題。
“茅十八的實力,會比你想象中要強大許多。”
“他本身就是七階巔峰的金屍,本身還是天師,能夠操縱強大的僵屍。”
“這麼說吧,茅十八可以短時間內獨自抗衡兩位八階寵獸師,而不落入下風。”
“我知道你們來西南的目的是為了鏟除茅家。”
“但是我希望你們的範圍能夠縮小一些,我們其他家都是無辜的,不想被殃及池魚。”
紙人楠的意思很明顯了,你們鬥歸鬥,隻要不鬥到我這邊,我就不予理會。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紙人楠。”
“你那還有關於茅家的重要線索嗎?”
“比如茅家的犯罪證據。”
紙人楠搖了搖頭:“我有,但是我現在不能給你們。”
“若是你們能夠鬥得過茅家,我可以親手奉上證據。”
“但是,我現在不想那麼早就下注,做出決定。”
“但是,我可以給你屍城所在的位置,去不去,由你安排。”
紙人楠攤開了手,一個由紙製成的蝴蝶出現在手裡。
隻見這隻蝴蝶飛到了葉白身上。
“這是探測蝴蝶,跟我留在屍城的紙人相互輝映。”
“跟著蝴蝶,能夠找到屍城所在的位置。”
紙人楠不想惹禍上身,但是也想除掉這個橫霸西南的土皇帝。
“我能夠跟你們說的,就隻有這些了。”
“不管你們相不相信,我們都不會對你出手。”
紙人楠表明了自己的態度,她也不屑在紙人傀麵前說謊。
“行,那我想知道棺材鋪那邊的事。”
“最好撿重點講。”
葉白提出了新的要求。
“棺材鋪啊,他們可是依附茅家的幫凶。”
“茅家存放僵屍的棺材,就是來自棺材鋪,他們早已狼狽為奸了。”
“棺材鋪也為茅家做了許多傷天害理的事情。”
“棺材鋪原本也是道家一脈,專門為鎮壓煞屍做棺材的天師。”
“隻是到了後麵,他們變得不擇手段了,隻要是為了錢,他們就願意付出。”
“不管犧牲多少人,他們都願意。”
“隻要有錢,什麼都可以犧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