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
南姝鬆了口氣,“警察已經在來的路上了,磊哥你們在原地等待就好,警惕一下四周……”
四周格外寂靜,因此貼著磊哥的小助理也聽到了南姝這話。
沒忍住咽了口唾沫,眼睛瞟向四周,他們此時在三樓,屍體就在不遠處,黑黑的、微攏起…寒風吹過,覆在屍體上的塑料膜簌簌作響,跟著一起一伏。
就好像…屍體在動似的。
對麵有一座小山丘,樹林茂密起伏,在夜色裡黑壓壓的一片,隻有他們這,亮著燈。
光亮,讓他們充滿了安全感,可在黑夜當中,也成了唯一的靶子。
他們並不知道,此刻,周圍,到底有沒有一個人、一雙眼潛藏在暗處…死死盯著他們。
‘咕咚’——
小助理被自己的想象給嚇壞了,身體再次貼近磊哥,幾乎整個人都要掛在他身上。
磊哥:……
“好,謝謝小南提醒,我們會注意的…”
磊哥額角抽了抽,最後還是沒有將助理從身上撕下來。
他下意識伸手,摸了摸口袋,那裡麵放著一把彈簧刀,若是凶手真想對他們做些什麼,他也不懼。
這時,遠方傳來鳴笛聲。
“磊哥磊哥!”
小助理生怕是自己聽錯了,聲音激動帶著哭腔找磊哥確定。
“我聽到了。”
磊哥不耐應道,卻在和南姝聊天時,語氣瞬間軟化,“小南,我們聽到了警笛聲,警察應該就要到了。”
南姝見不遠處的南璞年也給自己做了個手勢,告訴她王亞琴帶人快到現場了。
消息對上,南姝徹底放心。
“那就好…”
因為在安檢,確定磊哥兩人安全後,又聊了兩句,便掛斷了電話。
……
飛機從夜色中掠過。
三人趕到支隊的時候,淩晨三點出頭。
王哥已經將屍體拉回了支隊,許蘊禮換上防護服,一頭紮進了解剖室裡。
“死者莫尋,53歲,律師,同時兼任漢城大學法學院的客座講師,在業界十分有名。”
王亞琴將資料遞給南璞年,走到南姝身邊,抬手捏了捏南姝泛著涼意的臉,轉身給她倒了杯熱水。
“前妻王艾,比死者小十五歲,同樣也是律師,懷孕期間和莫尋離婚,目前獨自帶著孩子在湖城生活,平時和莫尋幾乎沒有來往…”
“這個律師…”王亞琴頓了頓,表情微妙,“怎麼說呢,‘風評’挺褒貶不一的。”
其實王亞琴這話說的還比較委婉了。
反正根據目前查找到的資料,褒,她是一件沒看到,貶倒是查找到了一籮筐。
包括不限於幫拖欠員工工資的老板打官司,讓員工每人少收了幾萬的賠償金、猥褻女下屬、車禍案中詭辯讓死於車禍的一家五口隻得到了三十萬不到的賠償…等。
“拔舌?”
南璞年看向法醫初步檢查報告,屍體沒有舌頭,並且傷口斷口處,出現了十分明顯活躍的生活反應。
也就是說……
莫尋是在清醒狀態下,被人綁住了手腳,然後硬生生地被人拔掉了舌頭。
出血量太多,加之當時處於極度緊張的狀態,血液堵塞住了氣管,導致其機械性窒息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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