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疑惑間，齊文武抹了把嘴，打了個嗝。
“我吃飽了，開始吧。”
唐清晨壓下心中疑惑，點點頭，“好。”
“昨天給你講了要領，今天帶你真實感受一下。”齊文武率先站起身。
唐清晨跟著站起來，“師傅，你身體沒事了？”
“放心，沒什麼大問題。”齊文武擺擺手，抬腳走出山洞。
唐清晨彎腰將剩下的吃食放進背簍，實則放進空間後，也走了出去。
應該是她多慮了。
齊文武說正事的時候，那張臉看著還是比較協調的。
再說，一個人的臉上難道還戴兩張人皮麵具？
走出山洞，齊文武麵容嚴肅地看著她，“我先教你身法，看清楚。”
說完，身形一動。
唐清晨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
齊文武展示完身法，又放慢動作一一給她講解。
直至太陽西斜。
“師傅，我走了，明天見。”
唐清晨跟齊文武揮了揮手，背著空背簍下山。
當她踩著晚霞敲響莫小蓮的家門後，兩小隻歡天喜地的朝她跑來。
“姐姐，你回來啦！”
唐清晨摸了摸兩小隻的頭，朝莫小蓮笑問道：“莫嬸嬸，我想買些雞蛋，你家有嗎？”
“有，有，有。”
莫小蓮笑著點頭，回屋拿了十二個雞蛋出來遞給她。
“家裡一共就這些，你給三十文就行。”
“你也彆跟我說客氣話。”
莫小蓮不給唐清晨開口的機會，“這兩天，雨丫頭都在教大牛二牛認字。”
“甭說兩個雞蛋。”
“就是米啊菜啊，你明天也彆拿過來了。”
“嬸子家裡都有。”
“就當我給孩子們交的束脩。”
唐清晨笑了笑，“小雨才認識幾個字啊，她也教不了什麼。”
小雨和小雷一樣，都是五歲啟蒙。
不過，她隻在私塾斷斷續續讀了一個多月，識的字不多。
“那也比我們大字不識一個的好。”莫小蓮笑道。
她家男人是外來戶，享受不到唐氏一族的待遇。
送去讀書，家裡的日常開支就要緊縮很多。
現在有雨丫頭每天教兩個字，那簡直跟天上掉餡餅似的。
“再說，雨丫頭多乖巧啊。”
“又是幫我摘菜洗菜，又是幫我打豬草的。”
“若是飯都不給吃一頓，我哪過意得去。”
“這事，你不許跟我強了。”
莫小蓮虎著臉說。
唐清晨有些哭笑不得，“那就謝謝莫嬸嬸了。”
“不客氣。”莫小蓮笑眯眯地擺了擺手。
“你如果要雞蛋，我就給你留著，回頭吃完了又來買。”
唐清晨點點頭，“好。”
“那我就帶弟弟妹妹回去了，莫嬸嬸再見。”
“再見。”
唐清晨回到家就朝唐清雨豎起大拇指，“小雨真厲害，都能做小夫子了。”
“嘿嘿，還好啦，也沒有太厲害。”唐清雨微微臉紅的咧嘴笑道。
“哥哥比我厲害。”
“好多字都是他教我認識的。”
“不過，最近幾天他每天隻教一個字，好少哦。”
唐清雨看向唐清雷，噘了噘嘴。
唐清雷略微緊張地揪了揪衣擺，“每天學一個也夠啦。”
“你會認了，還得會寫嘛。”
唐清雷眨眨眼，“也是哦。”
唐清晨笑了笑，“好了。”
“慢慢學，不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