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
陽光明媚...
光線,非常柔和...
宇智波淵的聲音幽幽響起:“血緣...是用來尋找最初利用對象的理由,因為幫助親人的人,總是天真地以為自己也會被親人所幫助。”
“但本質上,彼此之間隻是相互利用而已。這種關係,才是真正的親人...”
聲音之中夾雜著無法掩飾的譏諷,冷酷而諷刺。
鞍馬族長的意識劇烈顫動,他想要更清楚地聽清宇智波淵後麵的言語,但卻發現自己的感官在逐漸麻木...
聲音越來越遙遠、越來越模糊,仿佛有一堵無形的牆,阻擋著他深入感知。
最終,眼前這一幕,被大火焚燒...
燃燒的火勢中...
鞍馬族長恐懼地瞪大了眼睛,四周的景象再次發生了變化。
一道道冰冷的人影緩緩地浮現在他的麵前,每一道身影都是曾經活生生的宇智波族人。
他們失去了雙眼,麵容扭曲而陰沉,整齊地排列在他的麵前,仿佛一場恐怖的儀式,靜靜地凝視著他,毫無表情卻透著無儘的怨恨與詛咒。
他們的身體在黑暗中若隱若現,口中無聲地蠕動著,似乎在低聲訴說著什麼,然而卻沒有任何聲音傳出。
隻有那種無法逃脫的壓迫與絕望感,瘋狂地侵蝕著鞍馬族長的內心,令他心頭壓抑得幾乎窒息。
一陣冰冷刺骨的寒意猛然襲上心頭。
他的視野驟然扭曲,眼前竟浮現出了那令人窒息的滅族之夜場景。
黑暗中,一雙冰冷而殘酷的眼睛緩緩睜開...
“宇智波鼬!?”
那正是宇智波鼬的眼睛,冷漠無情,透出讓人徹骨寒冷的殺意。
不!
鞍馬族長驚恐地想要逃避,可一切為時已晚。
下一瞬間,一道閃爍著寒光的苦無,劃破了他的視野,直奔他的咽喉而來。
他下意識地伸手捂住自己的喉嚨,但根本無法阻擋那致命的一擊。
伴隨著一陣劇烈的疼痛與絕望,他感覺自己的雙眼被迅速剝奪,整個世界瞬間墮入無邊的黑暗。
身體劇烈地顫抖了一下,鞍馬族長喉嚨中隻能發出無力的嗚咽聲。
“幻術反噬?!”
日向日足震撼看著這一幕,才一秒時間...
事實上,日足剛剛也分神了...
他也在寫輪眼對視中,看到一條關鍵情報。
這個情報,讓他分了心...
這才導致...鞍馬族長遭受幻術反噬...
而且是如此瘋狂的進攻...
在他眼裡,十雙寫輪眼的瞳力,瘋狂提升,形成恐怖查克拉能量,包裹著鞍馬族長。
此時的鞍馬族長,痛苦而艱難地掙紮著,虛弱地抬起了顫抖的手,從懷中摸出了一副早已準備好的卷軸。
吃力將手按在卷軸之上,鮮血和查克拉混雜著,迅速滲透入紙麵,開始詭異地刻畫出一幅幅驚心動魄的畫麵。
他眼窩中的鮮血仍在不停地流淌,慘烈而駭人地順著臉頰滴落下來,染紅了他的衣襟。
清明的意識此刻早已模糊不清,卻依舊憑借著某種本能,固執而絕望地記錄著他方才所目睹的一切詭異景象。
他的身體逐漸虛弱,緩緩地倒了下來,沉重地砸在冰冷的地麵之上。
大量鮮血迅速蔓延開來,在他身下形成了一片猩紅的血泊。
扉間和日向日足迅速上前想要救治鞍馬族長。
當他們靠近時,卻發現鞍馬族長已然斷氣,卻仍舊保持著繪製畫麵的動作,手指顫抖著,仿佛被無形的力量所驅使,頑強而詭異地完成著卷軸上的內容。
“寫輪眼的查克拉,全部彙聚在鞍馬族長身上了...”
密室中,原本安靜陳列的那枚屬於宇智波淵祖父的寫輪眼,此刻竟也悲涼而詭異地流下了血淚。
血淚順著玻璃容器緩緩滑落,滴落在地麵之上,竟泛起一圈圈妖異而微妙的漣漪。
緊接著這枚寫輪眼漸漸閉合,猩紅瞳孔中所有的光芒都逐漸熄滅,歸於死寂與黑暗之中。
就在這令人震撼的詭異場景之下,早已死亡的鞍馬族長,也完成全部的作畫,手輕輕落下...
扉間走上前,查看這幅卷軸...
瞬間臉色一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