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舅舅昨天怎麼和他們說的,”沈衍之看了一眼時間:“我打個電話過去問問。”
沈衍之找到薑淮青的電話,撥了過去。
薑淮青正在書房自己和自己對弈,一看到是沈衍之的電話,立刻接了起來:“衍之?”
“舅舅,是我。”沈衍之說:“你昨天聯係的保鏢,已經到了一個。你之前怎麼和他們說的?”
薑淮青已經知道昨晚發生在沈衍之身上的事情,昨晚沈衍之昏迷的時候,薑淮青給沈衍之打了不少電話,直到從薑女士嘴裡知道沈衍之安然無恙他才放心。
現在聽到沈衍之說起保鏢一事,薑淮青很是羞愧:“衍之,昨晚……”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沈衍之打斷了:“舅舅,停。剛剛表哥來了我這裡,現在周元正在送他回去。”
“道歉的話不用說,我知道這不是你們的錯。”
好不容易才安撫好薑思遠,沈衍之不想同樣的話重複說兩遍。
況且,在沈衍之心裡,他也確實沒有因為昨天發生的事情遷怒薑淮青父子,更沒有對上次的施以援手而後悔。
那天在孫家宴會,如果不是帶手機精閒逛,他也不會比其他賓客晚一點離開。而正因為晚一點離開,他才會在半路遇到薑淮青父子。
如果薑淮青父子不上他的車,沈衍之幾乎已經能預料到薑淮青父子倆那天晚上的後果。
倘若沒有手機精,他會在同一天失去舅舅和表哥。
救自己的舅舅和表哥,怎麼可能後悔?
薑淮青似乎明白了沈衍之話裡的意思,朗聲一笑,“我竟然沒你活得通透。”
沈衍之拿著手機,身體往後壓,徹底讓自己陷入座椅靠背中,語氣輕鬆:“舅舅隻是太關心我的安危了而已。”
就像薑思遠,明明他並不是一個優柔寡斷、貪生怕死的人,但卻被昨晚發生在沈衍之身上的事情嚇到。
倘若這件事發生在他自己身上,他可能都沒這麼多的情緒。
“那三個保鏢,除了周元,其他兩個的年紀和他差不多大,一個叫王望川,一個叫張沉瑞,都是因傷退役下來的精英……”薑淮青和沈衍之介紹起這三位保鏢的情況。
“我知道你不喜歡身邊長時間有人跟著,所以昨天聯係他們的時候,我和他們說的時間是大概半個月。”
“雖然事情昨晚已經發生了,但保不準幕後還有其他同黨。你把他們先留著,等半個月過去之後,如果你覺得他們表現好,可以和他們談談,讓他們留下。”
“如果還是不習慣有人跟著,他們做完這一單自己也會走的。”
聽完薑淮青的話,手機裡的池虞緩緩鬆了口氣。
這三個保鏢跟在沈衍之身邊的時間,比她想象中要短。
半個月,足夠組織將昨天事情查得一清二楚了
薑淮青考慮得很周到,沈衍之應了一聲:“嗯。”
腦震蕩這個說法雖然很籠統,可從某個角度來看,沈衍之目前還是個傷患。
他推開桌上文件,準備下個早班。
還沒起身,就接到了民警的電話。
在表明自己的身份後,張警官開口:“沈先生,我們調查之後,並沒有找到劉浦的犯罪證據,他出現在你的辦公室,可能是被人利用了。你這邊如果也沒有證據提供的話,我們預計今天下午六點放人。”
薑思遠剛剛還說,劉浦最遲明天就會被放出來。
結果他才離開沈氏沒多久,民警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由此可見,民警們經過一天的盤問和搜查,確實是沒有找到劉浦的犯罪證據。
但因為這件事是沈衍之報的警,所以他們會在放人前,提前告知沈衍之。
沈衍之相信民警們的調查。
劉浦被放出來,對沈衍之來說,沒有任何影響。
唯獨讓沈衍之和池虞齊齊皺眉的,是劉浦手中的那個視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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