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謝。”沈衍之發現池虞經常和他說謝謝,這讓他心裡有點小小的納悶。
至於納悶什麼,他暫時沒想明白。
他垂眸看著池虞:“他們都是和你一起長大的,一點蒼蠅小利就被收買了,你不覺得難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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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他們雖然是和我一起長大的,但我們的感情一般。”池虞搖頭。
福利院的資源有限,很多東西都不會平均分配到每一個小孩手中。
大家既是一起長大的玩伴,但同時也是資源的爭奪者。
好幾千塊錢在沈衍之眼裡可能是蒼蠅小利,對於她們這些從福利院長大的孤兒來說,幾千塊省吃儉用,是好幾個月的生活費。
隻能說,這是個人選擇吧。
他們選擇了錢,放棄了她。
池虞步伐輕快地邁上台階:“況且,也不是每一個人都會被陳佳知收買的。”
在她話音落地後,似乎是映照她所說的話,一道清亮的女聲突然傳來:“虞虞,加油!”
池虞飛快扭頭,朝聲源處看去,徐蘊站在台階上,高興地朝她揮手。
在徐蘊的身後,還站了六七個年輕人,都是池虞熟悉的麵孔,當對上池虞的視線時,他們皆高興地抬手朝池虞揮了揮,這些人都是和池虞在同一個福利院長大的小夥伴。
在他們的旁邊,池虞還看到了另一個讓她特彆熟悉的人,福利院的院長也來了,正欣慰的看著池虞。
徐蘊握拳,再次給她打氣:“虞虞加油!”
“好!”
池虞笑著應了一聲,然後高興的用胳膊肘碰了一下沈衍之:“怎麼樣?”
真正的好朋友是不會被金錢收買的。
所以她壓根不會為了陳佳知等人的所作所為而傷心或者自省。
沈衍之目光落在池虞輕快的麵容上,輕輕應了一聲。
手機精比他想象中樂觀積極多了。
除了福利院的徐蘊等人之外,其實還來了很多的熟麵孔。
好幾輛奔馳奧迪車連接駛入,車門一開,蘇母的哥哥和嫂嫂連同其他親戚們從車上走了下來。
他們從蘇母口中知道今天是陳佳知一案的開庭日,得知這是公開庭審,允許外人旁聽後,特意趕過來支持池虞。
蘇父這邊的親戚也來了不少,隻不過池虞身邊全是媒體記者,所以他們沒有上前,而是用眼神和蘇父打了個招呼。
快開庭的時候,大家井然有序的進入會場。
這是池虞第一次來到法院。
跨過法院門檻的瞬間,周遭嘈雜的聲音仿佛被一道無形的屏障隔絕。高挑的大理石立柱和穹頂投下的冷光讓她的腳步不自覺地放輕,連呼吸都變得克製,這裡的一切都帶著不容侵犯的威嚴,壓迫感逼人,卻又奇異地混雜著一絲安全感。
原本那些議論紛紛的人群進入法院後,也不自覺就噤聲了。
池虞是原告,沈衍之要和她分開了。
在他側身走向旁觀席位時,池虞感覺自己手臂好像被沈衍之輕輕碰了一下,然後耳畔還傳來他刻意壓低卻沉穩的聲音;“加油。”
身後的蘇承硯正在和身側的律師再一次確認庭審資料,壓根就沒注意到沈衍之的舉動。
池虞在原地站了幾秒,也加入其中。
在開庭前幾分鐘,陳佳知被執法人員帶了上來。
又是好一段時間沒看到她,陳佳知明顯比上一次池虞在派出所遇到她時更狼狽。
陳佳知身上穿著橙色囚服,雙手帶著鐐銬,身形消瘦,原本烏黑濃密的長發變得稀疏如枯草,臉上的潰爛似乎好了些,全部都結痂脫落,卻留下了一個個泛紅的印記,看起來特彆像得了某種皮膚病,憔悴和衰老同時出現在她身上。
池虞之前在派出所的時候就見過她,對於陳佳知的慘狀有些預料到。但旁觀席上的人在看到陳佳知後,卻忍不住發出陣陣驚歎聲。
大家壓低聲音,用手半掩著嘴和同伴討論:
“這是陳佳知?”
“我去!完全看不出來啊!跟變了個人一樣啊。”
“天呐,她身上哪還有半分之前的光鮮豔麗?”
“靠靠靠,可惜不能拍照,這說出去誰信啊?她怎麼變成這樣了?”
“她現在好像還有粉絲,真該讓她那些粉絲們看看她們的偶像現在長啥樣!心醜人更醜。”
“彆說,看到陳佳知這慘樣,真解氣啊,殺人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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