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雖說我這麼說。
但我還是要跟方婕,還有兩個尾隨方婕的小混混一起去轄區派出所,錄口供,和調查事情經過的,隻有公安機關在調查完案件經過,認定了我屬於正當防衛。
我才屬於正當防衛。
上警車前,我打了張君的電話,把事情的大概經過跟張君講了一遍,接著坐警車一起來到了附近的轄區派出所錄口供。
先是民警錄了一遍口供。
接著駐派出所的刑警又錄了一遍口供。
除了我之外,方婕也在錄口供,講述著這幾天被兩個小混混從上班地方一直尾隨,並且半夜敲自己家門恐嚇自己的事情經過,之前也有報警記錄。
再加上張君早早的來到派出所,幫我疏通關係。
最後經過公安機關初步調查。
我的行為符合正當防衛的構成要件,不構成犯罪,也沒有立案,所以也就不用進看守所,之所以要等到白天,是因為其中一個小混混手掌被我紮穿了,需要送到醫院縫針。
接著他們才被重新帶到派出所審問調查,而他們在刑警隊親自審問的威嚴下,一股腦的把自己做的事情交代出來了,有人花了200塊錢一天讓他們跟蹤恐嚇方婕。
但這個人是誰,他們不認識,隻知道對方手機號碼,刑警把電話打過去,電話卻關機了,隨後兩個小混混被以故意傷害罪未遂的罪名被留了下來,要送往看守所。
……
我出來後。
張君,寧海,方婕還有周壽山幾個人都在外麵等著我。
在外麵的時候,張君已經從方婕嘴裡知道怎麼回事了,更知道了大概率是張明華在後麵搞的鬼,見我出來後,立馬問了起來:“沒事吧?”
“沒事。”
我搖了搖頭。
“沒事就好。”
張君聞言鬆了口氣,接著對張明華這個雜碎也是恨之入骨,簡直是比他們這些混社會的還要無賴和流氓,你跟他講法治的時候,他跟你們耍流氓。
你跟他耍流氓的時候,他又跟你講法治。
而背靠著政法委書記的兒子楊峰,基本上跟張明華死磕是要吃虧的。
接著張君看了一眼一旁擔心的方婕,把我拉到了一邊沒人的角落,看了我一眼,低聲說道:“要不我找人去警告一下張明華吧,不然一直被他在背後這麼搞不是辦法。”
寧海也在旁邊,一臉蠢蠢欲動的看著我。
“不用,你們什麼都不用做。”
我搖了搖頭,並不打算讓張君他們參與這件事情,因為張君和寧海兩個人其實都不是真正做狠事的人,他們混社會的目的是為了掙錢,接著讓自己的日子過的舒服點。
反倒是那個去年拿刀追了張明華半條街的新疆人烏斯滿才是一個真正辦事的人。
在我的理解中。
想要成為一個真正辦事的人,就不能有家人顧慮,有家人顧慮的都不太適合去做一些踩邊線的事情,無論張君和寧海他們做的怎麼隱蔽,都有可能留下把柄。
一旦留下把柄,張明華肯定會通過楊峰在政法委的關係去針對他們。
我打算自己去解決這件事情。
正如我去年剛來近江時候,我身份證被中介老板扣下,我彆無他選,拿刀要跟他拚命的時候一樣,人都是會被逼急眼的。
去年被扣身份證的時候如此。
現在也一樣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