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縛了所有人的自由。"
"我不相信你們會不一樣。"
馮寶寶耐心解釋。
"永恒之主。"
"我理解您的顧慮。"
"但新體係確實不同。"
"它的核心是去中心化。"
"沒有任何人能完全控製。"
"就連張玄師伯也不行。"
"每個宇宙都是平等的節點。"
"都有自主權。"
"這跟棋局完全相反。"
永恒之主搖頭。
"說得好聽。"
"但誰能保證未來不變質。"
"權力會腐蝕人心。"
"當新體係足夠強大時。"
"掌控者難免會產生野心。"
"到時候想退出都不行了。"
馮寶寶想了想。
"那這樣如何。"
"我們可以給您保留後路。"
"允許您的宇宙隨時退出新體係。"
"重新回到獨立狀態。"
"這樣您就不用擔心被困住。"
這個提議讓永恒之主有些意外。
"你們願意給這個保證？"
馮寶寶點頭。
"當然。"
"新體係的原則是自由。"
"如果連退出的自由都沒有。"
"那還叫什麼自由。"
"我可以以時間主宰的名義起誓。"
"永恒宇宙永遠保有退出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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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時候想退出。"
"我們都會協助。"
這份誠意打動了永恒之主。
他沉思良久。
"好。"
"既然你們如此有誠意。"
"我可以試試。"
"但我要保留觀察期。"
"先加入一年。"
"一年後再決定是否繼續。"
馮寶寶欣然同意。
"沒問題。"
"我們隨時歡迎。"
永恒宇宙的加入。
給其他六個宇宙帶來了影響。
連最保守的永恒之主都同意了。
他們還有什麼好猶豫的。
接下來的兩個月。
又有四個宇宙加入。
隻剩下最後兩個。
這兩個宇宙比較特殊。
一個叫做混沌原界。
是最古老的宇宙之一。
那裡的生命形態極其原始。
還停留在蠻荒時代。
他們甚至不理解什麼是體係。
對加入新體係完全沒概念。
另一個叫做虛空之境。
那是一個純能量宇宙。
沒有物質存在。
所有生命都是能量體。
他們對物質世界有天然的排斥。
認為加入新體係會汙染他們的純粹性。
對於混沌原界。
張玄決定采取特殊方式。
"他們還處於蒙昧狀態。"
張玄說道："強行讓他們加入也沒意義。"
"不如派遣導師過去。"
"幫助他們發展文明。"
"等他們足夠成熟了。"
"自然會理解新體係的價值。"
這個提議得到通過。
聯盟派出了一支文明導師團。
前往混沌原界。
開始漫長的啟蒙工作。
至於虛空之境。
張楚嵐主動請纓。
"讓我去吧。"
"我的神聖之光本質是純粹能量。"
"應該能跟他們溝通。"
張玄點頭同意。
張楚嵐來到虛空之境。
這裡確實很特殊。
完全看不到任何物質。
隻有各種顏色的能量流動。
形成絢麗的景象。
"物質界的來客。"
一個巨大的能量體出現。
"你來這裡做什麼。"
"這裡不歡迎物質生命。"
張楚嵐沒有慌張。
他直接轉化為純能量形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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