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極限在哪?修真者的極限在哪?
我相信一句話,奇跡總是出現在絕望之中!
此刻的丁愚從丹京山最陡峭的懸崖爬了上來,臉上的血汙還未乾涸,雙手十個指甲全部崩裂。
白色的道袍已被染紅,就連膝蓋也被磨的不成樣子,赤腳站在金頂之上。在整個修真界的注視下。一步一步走到台前。
即使麵對著三魔這樣的傳奇人物,也毫無懼色。
“淨清外門弟子丁愚,前來赴會!”
滿場鴉雀無聲,更多的是震撼。即便是不熟悉丹京山的地理,也被這個少年的毅力深深折服。
爬上來的?他竟然是爬上來的?此刻的馬玉滿臉冷汗,心裡一直念叨著這句話。
白之逸還算冷靜,狠狠瞪了一眼失魂落魄的馬玉,並說道:
“雖然這丁愚趕來了,但是鑒於他遲到,又衣著破爛。為了不耽誤人師以及各位的時間,我看還是由馬玉接替他,參加最後的選拔才好。”
“不耽誤!不耽誤!”高台上的人師沉海擺了擺手,一副饒有趣味的樣子盯著台下。就連一旁閉眼的搖鵬先生,也往下麵瞟了幾眼。
蔣遊雁此刻也撚著胡須,點頭示意道:
“的確!就按照白之逸的話來吧!”
“師尊這...?”
“放肆!你敢忤逆我嗎?”聽見馬如書的求情聲,蔣遊雁勃然大怒說道:
“這孽障在門內殘害同門,而且修為還在練氣一層,本來就沒資格參加這次大會。”
一聽見這話,沉海更加感興趣了。一個練氣期的弟子殘害同門?不能是殘害剛入門的弟子吧?
沉海清了清嗓子提出疑問:“既然這樣!蔣掌門!為何當初要選他參加大會?”
“額…”
蔣遊雁老臉一紅,支支吾吾地回答道:
“老夫閉關多日,門下事務均交給親傳弟子處理,所以…”
眾人嘩然,原來是這老家夥不管不顧,才鬨出這般笑話來。眼看著風向轉變,白之逸接過話茬說道:
“他確實是練氣初期,我看正奇宗的掌門,肯定不想要這種廢物吧!”
這句話說出來,在場的大多數人都麵露慍色。正奇門掌門冷笑一聲看向蔣遊雁,說道:
“一丘之貉!”
沉海的臉上倒看不出有什麼不對,依舊一副興致盎然的神情。
蔣遊雁沒有辦法,隻能請示沉海說道:“請沉海掌門示下,究竟選哪位弟子參加?”
沉海托著下巴,轉頭問道:
“不知搖鵬先生意下如何?”搖鵬先生眯著眼,來回打量著二人,搖了搖頭。
沉海見狀也不惱,伸手招呼正奇門的盛邀天問道:
“盛掌門!就剩下這兩個了,要不你選一個?”盛邀天也搖了搖頭說道:
“全憑人師做主!”
“這樣啊!”
沉海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好好好!要不這樣吧,既然大家都有不同意見,倒不如讓他們兩個打一場如何?勝出的,自然是贏家如何?”
此話一出,在場出現陣陣歡呼的浪潮聲。一旁負責大會的水硯潭長老麵露難色,低聲問道:
“掌門此事不妥,況且曆屆大會根本沒出現過這種情況!”
“這不挺好的嗎?”說完人師輕輕推開了他的腦袋,玩笑地說道:
“你彆那麼迂腐好不好?”
說完就站起身來指揮說:
“來來來!負責場地的弟子清理一下,然後讓檢測的長老過來。”
場下的弟子聽從人師沉海的吩咐,很快就弄出來一個擂台。
負責檢測天賦和修為的長老,也很快前來稟報說:
“掌門!這兩位的確跟上報的名單一樣,那位馬玉修為在金丹後期。”
“而這位丁愚小哥,修為的的確確是練氣初期。”
“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