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說去,童姥俏麗出塵,李秋水成熟嫵媚。
師姐妹二人自能算是各有千秋,一方很難跟另一方拉開差距。
見她美目流盼,似嗔似怒,還帶著幾分嬌羞。
陳鈺雙手向下,由原本的攔腰抱起,變成了現在的扶腰貼抱。
微笑道:“好看不讓人看?”
“那...你便看吧,但是你要是敢動手動腳的,小心我一掌拍死你。”
對方微微扭過頭,虎著臉,沒什麼威懾力的恐嚇道。
陳鈺“嗯”了好幾聲:“好,好的很呐,想不到臨死前還能瞧見這麼一位大美人,這下就一點都不虧了。”
“呸。”
童姥心頭一喜,板著臉道:“胡說八道說些什麼晦氣話,最多過個八九天,我便能將這裡打穿,縱使你這賊小子想死,恐怕也沒有那麼容易。”
“身體變大了,也變得比以前更霸道了是麼?”
陳鈺歎了口氣:“你有沒有想過,咱們在這個地方吃什麼?餓個幾天,一點力氣都沒了,還怎麼出去?”
聽他這麼說,童姥臉色一變。
逍遙派的武功近乎於修仙不假,可又不是真修仙,還是得吃東西的。
確實,真要餓八九天,兩人的氣力全無,哪裡又能逃出生天。
“罷了,我想想辦法吧。”陳鈺愁眉苦臉,說話間,像是在經曆莫大的掙紮。
童姥盯著他看了一陣,狐疑道:“賊小子,你想做什麼?”
陳鈺搖搖頭,逐漸露出堅毅眼神:“不管怎麼樣,讓你有力氣出去就是了。”
“你...”
還沒來得及細想,童姥便發覺自己的身體迅速縮小。
沒過多久,又回歸了之前的嬌小狀態。
“看來持續不了太長時間。”陳鈺思忖著開口,歎道:“可惜,可惜...”
童姥也有些失望,深邃的眼眸旋即盯上他:“可惜什麼?”
“你變大的時候咱倆緊貼著,能抱團取暖,現在你又變小了,不又得我來溫暖你麼。”
陳鈺唉了一聲:“你還是變大的好。”
童姥噗嗤一笑,繼而虎著臉,頗具威嚴道:“美得你,姥姥才不上你的當,賊小子好色無厭,你安的什麼心思你自己知道。”
......
第二日:陳鈺再度喂了些血給對方,童姥運轉唯我獨尊功,又短暫的變成了大人模樣,這次足足維持了一刻鐘,陳鈺說時間差不多夠了,靈鷲宮的尊主不大明白。
第三日:明白過來的童姥在狹窄的空間內,同賊小子互毆了三十下,而隨著喝血練功,身體再度變大,兩人緊貼著打架的動作幅度小了很多,同時也旖旎了不少。
第四日:靈鷲宮的尊主餓的頭暈眼花,縮在陳鈺的懷裡,不想動彈。變大後,黑黢黢的雪窟內,兩人相擁而眠,因為這是保存體力最好的方式。
第五日:童姥迷迷糊糊的時候,感覺嘴裡被塞了一塊鹹鹹的帶著血腥味的肉塊,她咀嚼了兩下,身體對能量本能的追求讓她很快便恢複了清醒,貪婪的詢問陳鈺哪裡來的肉,陳鈺笑而不答,聲音有些虛弱,這讓童姥有些擔憂。
第六日:靈鷲宮尊主已經恢複到她八十八歲時的內力,用天山六陽掌推雪,似有鬆動,午時練功,陳鈺依舊提供了血和肉,連續幾日,半個時辰似乎是她維持身形的極限了。她追問陳鈺肉的來源,陳鈺不答,童姥卻注意到他的左腿似乎空蕩蕩的,霎時間雙眼通紅,驚怒交加問他為什麼這樣做,陳鈺合上雙眼,似乎是因為過於虛弱,沒有說話。
第七日:
“賊小子,賊小子!”
童姥於噩夢中驚醒,醒來的瞬間便用力拍擊著陳鈺的臉蛋。
發現沒有動靜,立刻去拿他的脈搏,發現陳鈺的脈象極為虛弱。
幾乎沒有猶豫,靈鷲宮尊主用陳鈺腰間的佩劍在手腕上割開一道口子,幾乎是強行的掰開陳鈺的嘴,任由鮮血滑入他的咽喉。
“呸,乾啥。”陳鈺沒好氣道。
“閉嘴,喝!”與一路上時常吃癟的形象完全不同,此刻的童姥目光深邃,聲音嚴厲:“我不喜歡欠人人情,你用你的血喂我,我也用我的血喂你,從今天起,你身上流淌著天山童姥的血,我不允許你死!”
“行吧。”陳鈺小熊攤手,沒攤開,於是將左臂抬到了對方嘴畔:“那你也來。”
童姥猶豫了片刻,小心翼翼的對著原來的傷口,這次隻喝了一點點,便替他將傷口包紮起來。
一抬頭,兩人四目相對,嘴唇都是紅豔豔的。
漸漸的,雪窟中愈發安靜,安靜的隻能聽見兩人的呼吸聲。
冰冷、黑暗的雪窟,兩人的臉逐漸湊近。
也不知是誰先主動的,最終湊到了一起。
唇瓣上的鮮血相互交融,愈發激烈、貪婪,這下果真是我中有你,你中有我了。
過了好一會兒,陳鈺嘴唇吃痛。
一低頭,靈鷲宮尊主雙目灼灼,明豔動人的俊俏臉蛋上,浮現出一抹淺淺的酡紅。
良久,她紅唇輕啟,哼道:“這是不想浪費血,賊小子彆誤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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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樣啊...”陳鈺忍俊不禁道:“我以為是你見我俊逸絕倫,終於把持不住了呢。”
“放屁。”童姥罵道:“姥姥什麼沒見過,賊小子嘴上沒毛,說話跟放屁似的,好臭好臭。”
陳鈺知她傲嬌,實際上方才兩人親吻時,對方心裡便波濤洶湧上了。
又道:“那你還要不要吃獐子肉?”
童姥:(⊙~⊙)???
獐子肉,甚麼獐子肉?
卻見陳鈺微微下蹲,從左褲腿中取出來一條快被啃乾淨的獐子腿,解釋道:“我來找你的時候,光明頂上麵在開宴會,我當時沒吃飽,取了根沒烤熟的獐子腿就跑出來了,你就是吃貨轉世,要是把這腿給你,你保準一天就啃完了,得虧我控製的好,一天分你一點,不然哪裡吃得到第七天。”
他伸了伸腳,童姥瞥見他安然無恙的左腿,愣了好久。
繼而暴怒,(〝▼皿▼)一拳打出:“賊小子,我要你的命!”
“那就看看閣下有幾斤幾兩了。”陳鈺發出反派的笑聲。
兩人打著打著,中間休息了一會兒,童姥照常練功,沒過太久,又變成了大姑娘的模樣,繼續打。
但打著打著,陳鈺又吻上了這位人見人怕的靈鷲宮尊主的嘴唇。
對方開始還有些抗拒,但隨著兩人體溫上升,抗拒就沒有那麼激烈了。
陳鈺輕輕撫摸著對方纖細的腰肢,童姥則一遍遍的,將他不老實的手抓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