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清殿上,眼瞅著陳鈺緩緩升空,眾武當弟子皆瞪大雙眼,難以置信。
武當的梯雲縱功夫,一直為江湖景仰稱道,堪稱是輕功中的輕功。
然而卻也沒令人騰飛的效果。
此次宋遠橋、俞蓮舟等人歸山。
說起西域時,陳鈺神兵天降,眾年輕弟子還以為是自家大師伯運用的誇張的形容手法呢。
如今親眼瞧見,那種震撼感無法用語言形容。
下一秒,隻見半空中的陳鈺攤開雙手,十幾丈長的金色氣龍攜風雷狂湧,咆哮而出,爆炸聲與慘叫聲連成一片。
眾人更是驚懼,心道,真是仙人手段。
“師父...”俞岱岩瞳孔震顫,聲音乾澀的喚了一聲。
這位陳教主的武功真是深不可測!
老張卻是很淡定,認真觀摩了一番,讚歎道:“這金龍確實又大又壯觀。”
殿上眾人:(?′╰╯`?)
幸虧有這位明教教主來援,如若不然,武當危矣。
但聽張三豐沉聲道:“都彆站著了,速去支援陳教主,這些韃子在中原壞事做儘,莫要讓他們再下山害人。”
“是!”
眾武當弟子領命,立刻加入了追擊的行列。
待到眾人離開,俞岱岩思忖了片刻,認真道:“師父為何要將太極拳的精要傳於陳教主。”
倒不是覺得老張這事做的不對,畢竟彆人不遠千裡,趕上山來幫忙。
這份恩情,無論如何報答,都是應該的。
但太極之道乃張三豐畢生心血,今日之前,連同他在內的武當六俠都未曾得師父傳授。
而老張跟陳鈺隻見了一麵,便算得上是傾囊相授了,足以見得他們的師父對此人頗為看重。
張三豐沒什麼架子的坐在台階上,吐息歸納,溫聲道:“岱岩,為師雖常年閉關,卻知這天下之大,非你我所能觀全貌,陳鈺是異人,但天底下的異人又豈止他一人,有他這般的友軍,便有另外的敵人,為師老了,不願參與世間紛爭,但他還年輕,倘若為師的三言兩語能讓他有些收獲,應對那些大敵時,興許也能更得心應手些。”
俞岱岩滿眼不解,心道這陳鈺都已經天下無敵了,師尊說的大敵是何人。
但見張三豐並無解釋的意思,於是也沒有多問。
與此同時,趙敏甩開自己的護衛,已經偷摸著下了山。
武當山前幾日下了雪,山穀中銀霜素裹,甚是美麗。
她卻沒啥欣賞的興致。
小聲罵著臭小子又來壞自己好事,取了馬匹,徑直朝自己的營地而去。
剛進帳篷,著急忙慌的取了些物件,身後已經傳來腳步落地的聲音。
她停下收拾的動作,明豔動人的臉上浮現出些許笑意,哼道:“既然來了,還在帳篷外麵站著作甚,陳大教主羞於見我麼。”
說話間,陳鈺麵無表情的撩開帳篷門簾,信步走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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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敏“嗖”的轉身,小臉一板,清澈的眼眸流轉著惱火、埋怨,紅潤的嘴唇微微翹起。
氣呼呼的瞪著他:“你煩也煩死了,怎麼總是來壞我好事,我這次對付的是武當,跟你有甚麼關係?”
“廢話。”陳鈺嗤笑道:“跟你這臭韃子為敵,本身就是我這明教教主的職責,誰叫你運氣不好。”
看著他此刻的道人裝扮,趙敏芳心萌動,隻覺得眼前這人真是又可愛又可恨。
粉頰暈紅,似嗔似怨道:“從遇上你開始,我的運氣一直都不好,你總是欺負我。”
但隻是微微呼吸,便將那暈紅壓製了下去,眼眶微紅,扭過頭哽咽道:“你在西域是殺爽啦,彆人都叫你英雄,可是我的手下都死你手上了,回到大都後,爹爹跟哥哥都怪我差事辦的不好,本想著這次來武當山找找場子,又被你攪和了,臭小子,你是非要我死才甘心是不是?”
“少來這一套。”
陳鈺冷笑道:“這麼短的時間就敢卷土重來,我覺得還是上次沒把你收拾夠。”
“你又想怎麼樣?”
趙敏原本在那裝模作樣的抹眼淚,此刻睜大雙眼,見陳鈺似笑非笑,一時心跳的厲害,抽出小彎刀,色厲內荏道:“你要是再敢對我毛手毛腳的,我就死給你看。”
“呸。”
陳鈺輕蔑的吐了口唾沫,趙敏隻覺得一股巨力打在小刀上,一時雙手發酸,拿不穩,小刀便飛了出去。
“你,你...”
趙敏又羞又怒,刀沒了,就抄起旁邊的腰帶,纏住自己的雪白玉頸,吐舌頭道:“我勒死自己,反正也不叫你如意,略略。”
陳鈺斜著眼看她:“差不多得了,你真想死,剛才跑路的時候從山頂跳下去就是了,裝個毛啊。”
趙敏腰帶一鬆,“嘁”的一聲,將腰帶丟到一旁。
冷著臉道:“你打算如何處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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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了,殺了,先強後殺。”
陳鈺果斷道:“我不是諸葛亮,你紹敏郡主也不是孟獲,要我說,最近中原各門派遇襲,幕後也是你的手筆吧,將你解決掉,看他們還怎麼作妖。”
聽他說先強後殺,趙敏雙頰暈紅,呸了一口,繼而笑嘻嘻道:“還真不是,我隻是奉命來武當找茬,看看能不能炸死張三豐那個臭道士,你們宋廷的皇帝要利用江湖勢力對付我們,我們也不好坐以待斃不是。”
沒惡念,是真話。
“那你就更沒有價值了。”
陳鈺不屑道:“沒用的東西,連個幕後老大的身份都混不到,留你何用。”
趙敏氣呼呼的瞪了他一眼:“我混不上是誰乾的,若非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壞我好事,我汝陽王府何至於在大汗麵前抬不起頭來,孛羅那個老東西也不至於上位了。”
如此說來,此次元廷做主的乃是趙敏父兄的政敵,孛羅帖木兒了。
陳鈺托著下巴,抬起頭時,隻見趙敏正目不轉睛的盯著他,神情複雜。
見他看過來,嘴角翹起,嬌聲道:“我說啊,你扮道士還挺像樣,要不你乾脆出家好了,以後我找人祈福就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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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鈺麵無表情的作勢解開腰帶,快步逼近。
趙敏瞬間慌亂起來,厲聲嗬斥道:“臭小子,你想做什麼?”
“你如意算盤打的倒是響,我出家不問世事,方便你們這群韃子興風作浪是不是?”
陳鈺低頭瞧她。
趙敏抬起頭,有些羞澀,有些惱火,扁扁嘴道:“話說的真難聽,出家有什麼不好,那宋遠橋出了家不還是有老婆孩子...”
她頓了頓,輕聲道:“你若出家,不作明教教主了,我也不做郡主了,就在你出家的山上蓋個小草屋,咱們也不必再做什麼敵人了。”
話音剛落,明豔動人的小臉蛋已經是紅的能滴水。
深吸了一口氣,無奈笑道:“但是你是不會同意的,是不是?你就非得將我們這些韃子趕儘殺絕。”
“也不是。”
陳鈺果斷道:“你說服你爹察罕、你哥王保保棄暗投明就行。”
趙敏怒道:“我們是黃金家族的後裔,怎可投降。”
“那你說個幾把。”陳鈺不鹹不淡道:“脫衣服吧。”
“士可殺不可辱!”
趙敏臉騰的一下便紅透了,做視死如歸狀,喝道:“陳鈺,我今天就跟你同歸於儘。”
說著忽然拽了拽身後的繩子,兩人腳下一空,落入帳篷之下的坑中。
沒完了麼這不是,陳鈺心中吐槽。
沒好氣道:“早就說你是穿山甲修煉成精,專業技能是打洞,你都不知道我在武當山,還在你帳篷下麵挖洞作甚。”
趙敏咯咯直笑,臻首輕抬,抿嘴笑道:“臭小子,這叫有備無患。”
“所以呢?”
陳鈺比劃了下距離,這陷阱一點都不深,爬都能爬上去的那種。
對方知道他會飛,所以這陷阱也不是普通陷阱。
類似於...情趣陷阱?
下一秒,趙敏已經微微踮腳,抓住他的肩頭,用力的在他嘴唇上親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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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的處子體香撲麵而來,片刻之後,她鬆開手,紅著臉道:“你欠我的,上次你把我欺負成什麼樣了。”
“又菜又愛玩,你活該。”
陳鈺點評道,順勢攬住她的腰,毫不留情的吻了下去。
唇舌糾纏,聲音極大。
“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