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曆二年春,小狐狸的孩子出生,是個男孩,陳默取名為景蘇,兔蜜的孩子在元年冬季出生,女孩名為柔嘉。
小狐狸當了母親依舊是活潑少女的模樣,時不時跟隔壁的兔蜜鬥嘴玩鬨,陳默結束晨會,就坐在搖籃邊看書,順便陪著兩個咿咿呀呀的孩子。
上個冬季器國子民過得很平靜,各地都無戰事,隻有怒裂穀偶爾會有幽鬼的戰報傳過來,貓夜發狠,幽鬼和北荒第三營聯手壓著古貓打,將他們壓到了黑山北麵區域。
他手上的書,是水淼寫得,書名為《桃夭論》,是水淼在魚鱗水灣桃夭書院跟三個總務閣的年輕學子辯論記錄。
三個學子的論述絲毫不落下風,寫到最後,水淼這家夥明顯是藏私貨了,宣稱自己將三個學子折服。
陳默將薄薄的書冊一扔,伸了一個懶腰,他一站起來,搖籃裡兩個小家夥全都醒了,開始哇哇哭。
門外的狐女聽到之後,連忙走進來,“陛下,交給我們吧。”
陳默知道自己被嫌棄了,走出房間就差點撞到了飛花,飛花大翅膀在走廊不好扇動,隻能在地上小跑,“怎麼了?慌慌張張的?”陳默大手放在她腦袋上,將她扶穩。
飛花抬頭說道:“陛下,聖獸大人回來了。”
“哦哦,知道了,它在哪?”
“樓下。”
除了小鬆鼠,白鹿神也在,白鹿神好像又長高了一點,站在廳堂裡顯得很擁擠,但它絲毫沒有離開的意思,咬著舒琪娜手中的餅子不放,舒琪娜可不會放棄她的餅子,一大一小腦袋懟在一起。
這場麵陳默等人早就習慣了,陳默坐下,小鬆鼠蹲在邊上高茶桌上喝茶,一副得道神仙的模樣。
“舍得回來了?”
“哼,你說話還是那麼不好聽,我在外風雨漂泊是為了誰?”聖獸大人瞥了陳默一眼,一臉不屑。
陳默笑道:“這說,碎星嶺的毒瘴有解決辦法了?”
“有了,當然你們破壞自然的行為,也起了作用,瘴氣小了,陳默你這麼放火,不怕以後被天譴?”
陳默無所謂道:“這話你覺得對我有用嗎?”
“那確實,你皮厚命大,城牆都比不過。”聖獸吐槽了一句,陳默習慣了,也不在意。
“對了,我們在山裡遇見了一個人。”
“誰?”
“青璃,還記得嗎?”
陳默點頭,墟的女兒,跟塗山舞青梅竹馬,被塗山舞拒絕過後,去了有蘇,血墨狼到了有蘇那段時間,她就跟族人遷徙回了青河流域。
“她在碎星嶺做什麼?”陳默好奇道,她父親可是不太喜歡青牛主脈,難道青璃真的要為主脈的青帝賣命?
聖獸皺著眉頭道:“她說他們在尋找青河聖獸,青河新一代聖獸出世,就在碎星嶺,以後那地方怕是要熱鬨起來了。”
“巫血枯竭了,還有聖獸出世,你們聖獸到底是個什麼情況?”陳默盯著小鬆鼠看。
小鬆鼠打了一個寒顫,叉腰奶音變得尖銳,“彆這麼看著我,你小子難道想解剖我的身體探究一下?”
“那我可不敢,隻是好奇嘛!”陳默笑道。
玩笑話過後,陳默沉默思考了片刻,“她要是知道塗山舞在碎星嶺北麵,那就有點麻煩了。”
“你擔心,他被青璃帶去青帝那?”
“因愛生恨的事,可不少見。”陳默嚴肅道,聖獸攤手,“那怎麼辦?你過去把塗山舞帶回來?”
陳默認真想了一下,“如果你的新藥有用,還真可以試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