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嚼碎了喂我嘴裡?”分福有被惡心到,打坐都打不好了。
沈琪扶住他,連忙解釋:“這隻是個比喻。你看我節目都定好了,場地也選好了,時間也確定了,等下我還會給你演示一遍,你隻要按照我說的去準備所有需要的東西就好了,是不是很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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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挺簡單的……”分福有些迷茫。
雖然他看起來好像腦子不是很好使的樣子,但沈琪要的就是這個結果。好使了,她還怎麼忽悠呢?是吧?
更何況,分福已經迷迷糊糊的鬆口了。
那,這個事就確定了一半。
沈琪連忙趁熱打鐵:“是吧?簡單就對了,來,我現在就跟你演示,你仔細學,彆落下了。”
沈琪手一揮,兩人一獸麵前就出現了一個虛幻的場景——寺廟的院子。
這真實的色調,在藍色的封印之地裡,就像沈琪一樣紮眼。
“這是?”分福瞪大了眼睛。
“全息投影。”沈琪介紹道。
“這就是沈施主之前提過的全息投影?”分福喃喃著,也不打坐了,連忙走上前。
那樣真實的院子,竟是觸碰不到的。
“女人,你是怎麼做到的?”一直默不作聲的守鶴終於忍不住了。
“怎麼?你想學?”沈琪低頭。
“想的。”守鶴十分誠實。這樣真實的投影,哪怕隻能看不能摸,也能讓它無趣的封印生涯多一些快樂的源泉。
似是看出它的想法,沈琪輕輕揉了揉它的耳朵尖:“乾脆麵,等下我給你個驚喜好不好?”
“你要教我?”守鶴猛的抬頭。
“不是,這個你學不會的。”沈琪有些抱歉。
“為什麼?”守鶴眼淚汪汪。
看著胖貉可憐巴巴的模樣,沈琪突然就起了給它認真解釋一番的心思。
她耐心說道:“在這個世界,隻要是和精神力有關的地方,隻要我在,我就是神,我想做什麼,就能做什麼,我想要有什麼,就能有什麼。因為一切的一切,我都能用精神力構建出來。”
“哇。”守鶴收起可憐,吃驚的長大了嘴巴。
“當然了,我說的隻是死物,如果你讓我在這裡憑空變出一個人來,我是做不到的。”沈琪補充道。
“那我呢?我為什麼學不會?”守鶴一臉羨慕。
“你?”沈琪委婉的安慰著,“雖然你是尾獸,但你的精神力可能隻有我的……嗯,可能,萬分之一?所以,我現在能做到的那些,你隻能做夢了。”
守鶴:……
感覺好像受到了侮辱……
看來有時候,自己喜歡的女人太強了也是一種憂傷。
守鶴沉默片刻,又問:“那,女人,你能把這個全……”
“全息投影。”
“嗯,你能把這個全息投影變成真的嗎?”
“怎麼個真法?把外麵的挪過來?”
“也行。”
“你想多了。”沈琪汗顏,“我隻能在精神世界憑空捏造,並不能創造出實物或者把外界的東西帶進來。”
“你不是說想要什麼就有什麼嗎?”守鶴不懂。
“乾脆麵,你沒注意到吧?我說的是,用精神力量構建出的。”沈琪提醒。
守鶴似懂非懂。
一尾用腦的時間幾乎為零。
沈琪思索片刻,乾脆打了個響指,在身邊變出一張網兜。接著,她把守鶴丟了進去。
“投籃成功!”她歡呼一聲。
守鶴仰躺在網兜裡,努力翻身,可它太圓了,就像一條鹹魚一樣,如何也翻不過來。
沈琪笑看它:“你看,這是我用精神力構建出來的網兜,你是精神體,它是精神力,所以對你來說,它就是一個可被觸碰到的物體。”
守鶴扒住一根網子,試圖把自己立起來。
“但實際上,它隻是我的精神力而已。”沈琪點了點自己的腦袋,“而隻要我想,這網兜就可以變成投影,讓你隻能看不能摸。”
接著,她再次打一個響指。
“啪!”
網兜瞬間虛化,好不容易站起來的守鶴直接滾落到海麵上,摔了個大馬趴。
這女人,一點也不體貼獸!
守鶴生氣的爬起來想要控訴,就被沈琪重新抱在了懷裡。
聞著鼻尖的清香,它一腔火氣又無了。
沈琪帶它來到投影寺廟前,指著在裡麵穿牆溜達的分福說道:“你看,現在的寺廟是投影,是因為我想做個演示,投影會比較方便。但如果我想要那種能碰到的……”
“啪!”
響指再起。
半透明的寺廟變著真實起來。
“你讓我把外麵的搬進來是不行的,但這種程度的真,我還是能很輕易就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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