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跑了!”吳捕頭歎了口氣,裝出一副懊惱的樣子,“這賊人狡猾得很!”
鐵尺張雖然有些懷疑,但也沒有多說什麼,隻能帶著手下,繼續追捕陳皓。
陳皓一邊跑,一邊打開了吳捕頭塞給他的紙條。
紙條上隻有短短一行字:“周文遠已請旨緝拿爾等,通緝榜三日內必發。”
看完紙條,陳皓的臉色變得凝重起來。
情況比他想象的還要糟糕,看來,他們必須加快速度了。
與此同時,萬富貴得知陳皓仍然在境內活動,頓時暴跳如雷。
他氣急敗壞地調動了自己的私船,封鎖了河道,還花重金賄賂了河防營,讓他們加強巡查。
他親自跑到碼頭督戰,發誓一定要把陳皓抓到手。
然而,他萬萬沒有想到,沈瞎子早就為他準備了一出“送魂戲”。
當夜,下遊的渡口突然出現了一支白衣白幡的送葬隊伍。
他們抬著一口黑漆棺材,緩緩地登上了渡船。
“站住!你們是乾什麼的?”守卒厲聲喝問道。
走在隊伍最前麵的一個“孝子”,立刻跪倒在地,泣不成聲地說道:“軍爺,小的哥哥客死異鄉,小的們是來送他回鄉安葬的。”
守卒上前查驗,發現棺材沉重,裡麵似乎真的裝著屍體。
而且,那些“家屬”一個個都悲痛欲絕,哭得稀裡嘩啦的,讓人看了都覺得心酸。
守卒見狀,心也軟了下來,揮了揮手,說道:“行了,走吧。”
送葬隊伍千恩萬謝地離開了渡口。
直到船隻駛出十裡之外,守卒才發現,那口棺材竟然是空的!
原來,剛才所見的“孝子”,全都是沈瞎子的弟子易容而成的。
他們哭喪嚎啕,為的就是牽製河防營的兵力,為斷喉燕爭取時間。
陳皓也借著這個機會,加快了前進的速度。
第七天,他終於抵達了臨近京城的永寧鎮。
但他並沒有貿然進城,而是選擇了一家破廟暫時棲身。
他讓小李子喬裝成乞丐,到城門口去抄錄最新的告示。
果然,不出陳皓所料,通緝榜已經張貼出來了。
畫像雖然畫得有些粗略,但懸賞金額卻高達五百兩白銀。
陳皓看著通緝榜上的畫像,陷入了沉思。
他必須想個辦法,才能安全地進入京城。
他回到破廟,從藥箱裡取出剩餘的香囊布料,連夜縫製了一麵小旗。
旗子上繡著“奉旨查弊”四個字,字體端正,筆力雄渾。
他又讓柱子學了幾句官腔官話,雖然學得不倫不類,但也能唬住一些人。
第二天清晨,陳皓換上了一身褪色的紫袍,拄著一根烏木杖,搖著銅鈴,走出了破廟。
他自稱是“欽使隨員”,聲稱主官滯留在途中,自己要先行入城,呈報緊急軍情。
守門的兵卒見他舉止有度,又有“紫衣”加身,頓時肅然起敬。
他們不敢怠慢,隻是簡單地盤問了幾句,就放陳皓進了城。
夕陽西下,陳皓獨自走在京城的大街上。
他抬頭望向高聳的城牆,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站住!”
黑暗中,傳來一聲低喝。
兩個黑衣人攔住了陳皓的去路,他們的臉上蒙著黑布,隻露出一雙冰冷的眼睛。
“你們是什麼人?”陳皓鎮定地問道。
“奉命行事!”黑衣人冷冷地說道,同時抽出了一把閃著寒光的匕首。
兩個黑衣人如鬼魅般閃現,鋒利的匕首在京城昏暗的街道上劃出兩道寒光。
陳皓臨危不亂,不退反進,手中烏木杖猛然點地,發出一聲沉悶的響聲。
“奉命行事?誰的命令?”陳皓的聲音沉穩而有力,絲毫沒有慌亂。
黑衣人不再廢話,身形一動,一左一右,同時向陳皓撲來。
匕首帶著淩厲的破風聲,直刺陳皓的要害。
陳皓身經百戰,豈會懼怕這種小伎倆?
他身形一矮,躲過兩把匕首,烏木杖順勢橫掃,直擊黑衣人的膝蓋。
“哢嚓!”
一聲脆響,其中一個黑衣人慘叫一聲,捂著斷裂的膝蓋倒在地上。
另一個黑衣人見狀,陳皓早有防備,頭一偏,躲過致命一擊,同時左手一探,扣住了黑衣人的手腕。
“找死!”
陳皓眼中寒光一閃,右手烏木杖猛然砸下,正中黑衣人的後頸。
黑衣人悶哼一聲,軟軟地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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