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綰卿被他抱得一個趔趄,臉上紅一陣白一陣,想推開又礙於男女之彆,隻能僵在原地。
暖閣裡的所有人都被這突然的陣仗給驚得目瞪口呆,顯然沒見過這般顛倒黑白不要臉的人!
沈清沅僵在案幾邊,唇上殘留的觸感與心底的羞憤狠狠絞在一起。
她望著吳天翊躲在蘇綰卿身後、眉眼間卻藏不住得意的嘴臉,再觸到周圍人驚詫的目光,隻覺眼眶一熱,氣浪直衝到天靈蓋。
指尖抖得不成樣子,指著他半天,才從牙縫裡擠出破碎的字句:“你……你這登徒子!怎麼這麼不要臉?!本姑娘今日非要……非要殺了你不可!”
話音未落,眼淚已在眼眶裡打了轉,偏生要強撐著不肯落下,那副又氣又急的模樣,倒比平日裡的張揚多了幾分惹人憐的脆嫩!
話音未落,淚珠已在眼眶裡滾了兩滾,偏生她梗著脖子不肯落下,那副又氣又急、眼眶通紅的模樣,倒比平日裡的張揚多了幾分脆生生的可憐,像隻被惹炸了毛卻又強撐著不肯示弱的小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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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天翊見她這副模樣,也覺方才玩笑開得有些過了,臉上的促狹漸漸斂了些。
他慢吞吞從蘇綰卿身後挪出來,耷拉著肩膀,擠出副可憐兮兮的樣子湊到沈清沅跟前,聲音放得又軟又糯:“好吧好吧,是我錯了——你沒非禮我,是我……是我非禮了你!”
“要是還氣不過,那……那大不了讓你非禮回來?一下不夠就兩下,成不?”
說著,還故意往前湊了湊,肩膀幾乎要碰到她的胳膊,那副無賴相裡偏摻了點討好,瞧著又氣人又好笑!
暖閣裡的柳輕煙本就看得有趣,此刻見他這般作態,當即“噗嗤”笑出聲來,連帶著一旁的秦玉箏也捂著嘴,笑得肩頭微微發顫。
柳輕煙更是索性揚聲打趣:“清沅妹妹,依我看啊,不如就遂了他的願,好好‘非禮’他一番!索性剝得他精光,看他往後還敢不敢在姑娘們跟前耍這無賴!”
這話一出,秦玉箏的臉“騰”地紅了,怯生生低下頭去,指尖絞著帕子偷偷抬眼,卻見沈清沅的臉早已紅得像熟透的櫻桃,又氣又窘地瞪著吳天翊,嘴唇囁嚅著,竟一時不知該罵他還是該惱柳輕煙的促狹。
此時就看吳天翊轉頭看向柳輕煙,手故意抖得像秋風中的落葉,指著她時那副悲憤模樣,活像受了天大的委屈:“柳……柳姑娘!我還當你我是一國的,怎料你……你竟比這位沈姑娘還要‘無恥’!”
話音未落,他已腳底抹油般一溜煙躥出了房門!
暖閣裡的人還沒從這急轉彎的戲碼中回過神,門板“吱呀”一聲又被推開,一顆腦袋探了進來,不是吳天翊是誰?
他衝角落裡正看得津津有味的王承恩連連“噓”了幾聲,壓低聲音急道:“老叔,快走啊!再晚一步,侄兒真要被這群‘母老虎’扒光了!”
王承恩望著他這副上躥下跳的猴急模樣,指尖點著吳天翊,“哈哈”大笑起來,笑聲裡滿是了然的促狹。
他慢悠悠捋著頷下長須站起身,腳步輕快地跟著走了出去——這位在宮裡浸淫半生的老狐狸,怎會看不出這小子是借著鬨劇找台階下?
不過是揣著明白裝糊塗,樂得看場少年人的熱鬨罷了。
屋內四位女子一時麵麵相覷,暖閣裡靜得能聽見燭花輕爆的聲響。
片刻後,不知是誰先忍不住“噗嗤”笑出了聲,像投進靜湖的石子,霎時漾開圈圈漣漪!
緊接著,沈清沅帶著羞惱的嗔怪、柳輕煙明快敞亮的嬌笑、蘇綰卿含蓄溫婉的淺笑,還有秦玉箏掩在袖中的羞笑,便纏纏繞繞攪在了一起,像春雨漫過青瓦,淅淅瀝瀝淌得滿室都是。
沈清沅抬手按了按發燙的臉頰,方才的羞憤早被這陣笑衝得散了大半,隻餘下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羞赧,眼底卻悄悄漾開了點連自己都沒察覺的笑意……
自那夜醉春坊暖閣的鬨劇後,大乾國京城——邵明城便多了段趣聞——關於那位北境戰神,如何在三位姑娘麵前鬨了場啼笑皆非的“非禮”官司,又如何被戲稱為“母老虎”三位美女“扒光”的“佳話”,伴著茶樓酒肆的說書聲,悄悄傳了許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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