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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百人的隊伍,竟擺出了千軍萬馬的氣勢,陣腳如鐵鑄般穩固,雪花落在他們的肩甲上,連融化的速度都似被這股殺氣凍慢了幾分。
隊伍最前列,三名騎士高舉著丈餘長的橫幅,猩紅的字跡在風雪中格外刺目——“張承宗縱子辱我燕藩,鐵騎在此,必討公道!”
那紅色像是用北境戰士的血調就,每一個字都透著不容置喙的決絕!
守城校尉王奎在城樓上看得魂飛魄散,他不過是個五品武官,哪裡見過這般陣仗?燕藩鐵騎的威名隻在傳聞裡聽過,今日親見,才知那股悍不畏死的氣勢絕非虛言。
他慌忙拽過身邊的傳令兵:“快!快調兵!把西城門的弟兄都調過來!攔住他們!絕不能讓這群丘八進城!”聲音抖得像篩糠,握著城牆垛口的手,指節都泛了白。
城門下,趙武勒住馬韁,聲如洪鐘:“王校尉!我燕藩兒郎守土衛疆,何曾受過這等折辱?”
“張承宗之子三番五次尋釁,當眾辱罵我家小王爺,更將我北境英烈視作草芥!今日若不給出一個公道說法,這城門,我們便踏平了進去!”
趙武的聲音裹著風雪炸響在城門下,每一個字都像淬了冰的石子,砸得城樓上的守軍心頭發顫。
他特意加重了“小王爺”三字,座下戰馬似懂其意,猛地人立而起,一聲長嘶刺破寒夜,腳邊的狼獒頓時跟著狂吠,鐵鏈拖地的嘩啦聲與犬吠、馬蹄聲攪在一處,硬生生將守城軍士的底氣啃噬掉大半。
“我燕藩鐵騎為大乾守著北境國門,小王爺更是單騎闖羌營立下赫赫戰功,豈容這等鼠輩潑臟水?!”趙武橫刀立馬,刀尖直指城樓,“半個時辰!若見不到張承宗父子來此謝罪,休怪我燕藩刀不認人!”
城樓上的守軍早已亂作一團,弓箭雖搭在弦上,卻無一人敢真的拉開——誰都知道,這群北境來的鐵騎,是真敢提刀拚命的。
而與此同時,邵明城另一端的張府外,另一番景象正在上演!
鐵騎統領秦烈帶著百餘騎士,悄無聲息地將這座朱門大院圍了個水泄不通。
他們胯下的戰馬似乎都懂規矩,踏著碎雪卻不嘶鳴,隻將鼻孔裡的白氣噴在冰冷的空氣裡。
騎士們分列兩側,刀鞘在燈籠光下泛著暗光,既不叫陣,也不叩門,隻用那雙看慣了生死的眼睛盯著張府的大門,像一群蟄伏的狼!
府裡的仆役想出門買些早食,剛推開側門,便被兩柄交叉的長刀攔住去路,那刀身上的寒氣直逼麵門,嚇得他屁滾尿流地縮了回去。
片刻後,張府的管家想硬闖,剛踏出三步,秦烈便緩緩抬起了手,身後的騎士齊刷刷按住刀柄,金屬碰撞聲在寂靜的巷子裡格外刺耳,管家臉色煞白,再也不敢前進一步,趕忙轉頭向府裡跑。
雪越下越大,將張府的琉璃瓦蓋得愈發潔白,卻蓋不住牆外那百餘鐵騎身上的肅殺。
這無聲的圍困,比任何叫罵都更讓人膽寒——燕藩用最直接的方式宣告:張家人,一個都彆想逃!
吳天翊正站在窗前,聽著趙一回來的報告,指尖在窗欞上輕輕敲擊。
而此刻的鴻臚寺內,吳天翊立在窗前,一邊聽著趙一回來的報告,指尖撚著窗欞上凝結的薄冰,目光穿透風雪望向城北方向。
嘴角噙著一抹極淡的笑意,那笑意裡沒有半分輕鬆,反倒藏著北境凍土般的冷硬!
他眼底的沉靜早已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了然於胸的銳利——這場以“討公道”為名的風波,從來不止於張承宗父子那幾句醃臢話。
燕藩鐵騎踏遍北境,護的是大乾的疆土,可在這邵明城裡,卻成了被文臣輕賤的“邊地粗人”,連個小小侍郎的兒子都敢隨意折辱。
今日這七百鐵騎、七百狼獒,乃至隨之即來的兩萬鐵騎便是要讓滿城權貴看看,燕藩的骨頭有多硬!
這無聲的圍困,便是要告訴朝堂上下,北境的兵,不是誰都能捏的軟柿子!
他知道,這場討公道立威的戲,才剛剛拉開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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