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爸眼睛受傷了,看不見。我想讓你們說的那個人摸摸。】
幼崽哼哼唧唧道。
【不行!你爸爸已經是頭成年野豬了,它會傷害到宛宛!】
小嘰拒絕。
【我不讓我爸爸傷害她,好不好?】
【不好,你又沒什麼能幫到宛宛的。】小嘰嚴防死守。
它見過成年野豬,那體型不知道比它們大多少,如果被撞一下,宛宛肯定會受傷。
【那好吧。】
幼崽失落的低下腦袋。
小喳看了看四周,隻見到它這一頭野豬崽,好奇道。
【這裡怎麼隻有你呀?你家裡人呢?】
【我……我迷路了!嗚嗚嗚】
野豬崽之前被拒絕就有點不開心了,這會兒被說中傷心事,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
【是迷路呢?】
【要不要送它回去?我知道它家在哪?】
麻雀們嘰嘰喳喳的叫喚,但誰也沒有主動上去說要幫它。
小喳看它哭的可憐,有些不忍心。
【我們要不幫幫它吧?如果我找不到宛宛和你,也一定會難過的哭出來的。】
小嘰看著快要哭的小喳一臉無奈。
【行吧,我們飛在天上帶路。】
說著,找到知道野豬家在哪的那隻麻雀帶路。
小嘰在麻雀中還是挺有威嚴的,它一發話,麻雀們紛紛行動起來。
一路將野豬崽引到野豬窩。
小豬崽很高興!
【爸爸!】
一頭體型肥大,眼上有疤的野豬聽到崽崽呼喊,從洞穴裡鑽了出來。
看到一群麻雀盤懸在頭上,警惕的弓起身子。
【爸爸,我迷路了,是麻雀帶我回來的!】
聽到自家崽子聲音刀疤豬這才放鬆警惕。
緊張關懷了自家崽崽後,從窩裡推出一堆水果,主動向麻雀道謝。
【謝謝你們把我家崽送回來,以後,你們就是我豬哥的朋友!】
麻雀們見野豬沒有惡意,大膽子吃他送的食物。
小喳則主動和野豬攀談起來,沒多久兩個就成了朋友。
王錦蛇見它們沒有受傷,便也隨它們去了,安心的窩在一旁,閉目養神。
……
另一邊。
俞宛兒和母親走在去醫院的路上。
馮秀芬一臉愁容,“你爺爺進醫院了,我們要不要去看看?”
“沒必要,他們昨天都那樣對我們家了,我們去倒是顯得我們心虛,被賴上就麻煩了。”
“哎!行,我待會和你爸說聲。”
當她們抵達醫院時,都快中午了。
俞建平正坐在病床上。
見到妻兒回來,著急道:“你們回來了。媽叫你回去是做什麼?是說秋收的事嗎?”
馮秀芬搖了搖頭神色複雜。
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回答:“不是秋收的事,他們......找我回去是分家。”
“分家?”
俞建平皺了皺眉,不過很快就明白了。
他們大概是擔心自己這條傷腿會成為累贅,所以才迫不及待地提出分家吧?
想到這裡,俞建平的心情十分複雜。
其實,早在很久以前,他就主動向父母提及過分家的想法。
可那時無論他如何勸說,父母始終堅決反對,絲毫沒有商量的餘地。
沒想到,如今自己因為受傷需要治療,他們卻毫不猶豫地選擇了分家。
馮秀芬輕輕地拍了拍俞建平的後背,柔聲安慰道:“彆想太多了,仔細想想,我們不是一直希望分家嗎?如今分了也是好事!”
接著,馮秀芬話鋒一轉,“說起來,這次分家多虧了宛兒,如果不是有她在,你爸媽還不承認我們每個月給他們生活費的事。”
俞建平聽了這話,不禁疑惑:“怎麼回事?”
馮秀芬皺眉解釋:“你爸媽一口咬定我們給家裡乾活是因為沒給生活費,用勞動抵債。村裡的人都差點信了,幸虧有宛兒提醒我有賬本,不然真是有嘴也說不清!”
俞建平聽完十分欣慰,“宛兒長大了,已經可以獨當一麵了。”
馮秀芬聽了丈夫的話,也感慨地點了點頭:“是啊,說起來我這個當娘的還拖後腿了。現在分家了,我也得立起來,不能事事都靠宛兒。”
想起了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馮秀芬猶豫了片刻,還是決定如實告知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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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爸媽不知道在咱家找什麼,在我們家翻箱倒櫃,摔壞了不少東西。然後我讓他們把東西收拾好,又賠了一些錢。今天一早聽吳嬸說爸昨天被氣到了,今天送醫院來了,你不會怪我吧?”
那兩人畢竟是長輩,還是丈夫的父母。
她怕丈夫會怪罪,所以直接把責任攬在自己頭上。
俞建平見妻子表情忐忑,無奈地笑了笑:“我像是那種是非不分的人嗎?他們在我受傷的時候都沒來看過我,反而去我們家翻箱倒櫃,你站出來保護了咱們這個家,我怎麼可能怪你。”
俞政宇在一旁聽著父母的對話,也忍不住插嘴道:“爸!你早該這樣了!爺爺奶奶實在是太偏心了!我都懷疑你是不是撿來的!”
“說什麼呢?!不是親的,會不惜給你爸我喂血?這事村裡人都知道,你以後不要再胡說八道了。”
俞建平嚴厲嗬斥,他對母親的作為雖有不滿。
但怎麼說那也是兒子的奶奶,哪有孫子編排奶奶的?
讓外人聽見了,還以為兒子沒有教養。
俞宛兒在一旁聽著,心中十分認同二哥的說法。
是不是撿來的另說,但絕對不是親生的。
隻不過俞建平現在顯然不信,說出來也是平白被他嗬斥。
等有時間了,看看能不能找到證據,或者想辦法弄到他爸和他奶的血液,去大城市去做個ha檢測。
當初原主就是通過這個檢測認的親。
這個檢測不像後世dna檢測那麼容易,必須要采集血液樣本才能檢測。
而且這種檢測小城鎮還沒普及,想要檢測隻能去大城市。
幾人正說著話,俞政豐回來了。
他神色疲憊,眼中卻是帶著喜色,揚了揚手中的信封笑道:“我拿到兩年預支工資了。”
俞政豐看向弟弟,“你已經交了住院費一千,現在手術費還差兩千。你身上還剩三百再加上我這裡的一千五,還差兩百。”
俞政宇聽到大哥拿到預支工資原本還挺開心的,結果聽他大哥一算賬頓時愣住了。
“大哥,不對啊!我記得你每個月的工資不是八十塊嘛,那兩年不應該是八十乘以二十四等於一千九百二十塊才對?”
“再加上你身上原有的五百塊,那也得有兩千四百二十塊呢!可你怎麼會算出隻有一千五百塊呢?”
這麼多年的兄弟,他當然知道大哥不會私藏。
不會私藏卻實實在在少了錢,那這其中一定有問題。
俞政豐歎了口氣,將裝錢的信封遞給了弟弟,“因為是預支兩年工資,領導說時間太長批不下,最後軟磨硬泡,減少金額,才給我一千。”
俞政宇瞪大眼睛,“所以哥你兩年工資就一千塊?食品廠這是黑了九百二十塊啊!”
俞宛兒聽了一會兒,大概明白了。
這錢可能不是食品廠給的,而是大哥的領導私自出的,這樣他就可以直接貪墨那九百二十塊。
“大哥,這錢是你領導私人出的?”
俞政豐有些驚訝,沒想到妹妹一下子就猜中了,他點了點頭,“是,他和我簽了協議,他給我一千塊當做這兩年的工資,以後我兩年的工資都必須交給他。”
“他媽的!這個奸商!”俞政宇怒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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