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賢雖然被釋放出來,但是心中依舊疑惑的不行。
自己的妹妹怎麼就和張彪在一起了呢。
要知道自己可是昌國的死忠份子,這才導致他卻被分配去挖礦挖了好幾天。
他雖然心中充滿了疑惑,但是沒有在這種情境下表現出來。
因為他覺得這事絕不尋常。
而張瑤自然是不知道這馮賢心中在想什麼,她熱情的請自家未過門的嫂子,坐上了自己的馬車。
另外一輛馬車則載著馮母馮父以及馮賢三人。
她要帶著這一家人,去自己家裡。
這是張彪在信中親自關照的。
如果這馮林想在上原城做生意,還要讓張瑤幫他搞定門麵,以及臨時住所。
當然這點小要求,對張瑤來說,簡直不值一提。
“咦,這馬車坐的還怪舒服的呐!”馮母有些驚訝的說道。
屁股竟一點都感覺不到顛簸了,雖然剛才她坐自家的馬車,走上水泥路的時候,已經覺得很舒服了,但是和這個輕鋼龍骨打造的馬車一比,居然還能感受得到天差地彆的感受。
那種厚實穩重的感覺是他們家那木質結構的馬車不好比的。
就好比,坐慣了原來一輛嘎嘎響的破四輪手扶拖拉機之後,突然坐上邁巴赫的那種舒適感。
這種巨大的落差體驗,讓她不僅僅是馮母感受到,就是馮林和馮賢也感受到了巨大的差彆。
這纖細的車輪,沒想到竟然是用生鐵打造的,實在令人震撼。
馮父由衷的感歎道。
馮母的眼睛一刻也離不開自家兒子的身上。
她拿起自家兒子的手,感受到自家兒子手上厚實的繭子,心疼不已的說道:“賢兒,你清廋了好多,他們給你吃了很多的苦麼?”
馮賢一扭頭倔強的說了一句:“母親,兒子沒吃什麼苦,他們對我好著呢,我還沒問你們二老,你們怎麼也隨著小妹胡鬨嗯,那張彪可是我昌國的敵人呐...小妹怎麼能嫁給他呢,糊塗啊...!”
“混賬玩意,你們小妹不知道多少世才修來如此的幸福姻緣,你竟然這麼說他!”
馮林訓斥了一句。
“爹啊...那張彪可是我昌國頭號敵人啊,而且你兒子正是因為他才在這裡吃苦的啊。”
“哼,那也是你們沒用,什麼昌國不昌國的,要是老子告訴你,咱們馮家從來都不是昌國人,而是北恒人你還有什麼好說的麼?”
“啊....!我們馮家是北恒人?”馮賢剛要反駁,結果被他老子最後一句話雷的裡外嬌嫩。”
“要不然呢,你好好想想咱們家的珠寶店為什麼叫天恒!”
馮賢搖了搖頭,表示不太理解。
馮林瞪了他一眼,你這混小子給我聽清楚了“天恒的名字,來自北恒天東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