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隻是嘴上說說而已。
讓本國師還找不到不殺你的理由。
“不不...國師大人,您能不能聽我細細說來!”樸仁昌這輩子也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性命會任由人家拿捏。
之前那種豪氣蓋天,不畏懼生死的念頭,統統消失不見了。
反而在最後一刻珍惜起了自己的命來,在他看來隻有活著才好,其他的以後再說吧。
“朕可以立即召集所有大臣,商議投降一事並且對北恒遞交投降書。”
古月兒盯著樸仁昌,眼神像冰刀一樣,想要將他的心思剖個透亮。
心道若是自己男人在就好了,就不用自己費心費力的來思考這家夥說話的真假。
“遞交投降書?”她語氣裡透著一絲譏諷,“你以為你這樣做,本尊就會信你?”
樸仁昌額頭冷汗直流,卻依舊死死撐著,“國師大人,朕絕無虛言!隻要您給我三日時間,三日之內,必將投降書送至您手上,並遣人打開城門迎接北恒大軍進駐,同時通告昌國全境!”
“隻需要一個條件,那就是善待朕,以及朕的家人!”
古月兒眉心微蹙,這種人……心如浮萍,今日能跪,明日也能反。
古月兒唇角微微一挑,眼底閃過一抹冷意,她忽然長劍橫在樸仁昌脖頸處,冰冷的劍鋒貼著他的皮膚,一絲血珠順著劍刃滑落。
樸仁昌的屎尿差點被嚇出來。
“本尊可以給你三日時間通報昌國全境!”她緩緩開口,聲音冷的像九幽寒冰,令樸仁昌渾身冰冷,“但若你有半句虛言,半個詭計,本尊會取你全族人的首級!”
說完,手指在樸仁昌的身上連點幾下“我封了的穴,你若敢逃,三日之後必七竅流血而亡。”
“是是...!“
“現在就下幾道聖旨,送往壤平城和爾首城,讓他們無條件投降讓北恒軍隊接管。”
“是...是...!”
古月兒打算拿著幾道聖旨,與樸仁昌的派出的宣旨人,親自接管這幾座城池。
待著最後兩道城池被北恒拿下,哪怕樸仁昌玩出花來,也是無濟於事的。
明天的狩獵是用不著了。
而現在最急迫的事情,就是把這裡的情報迅速送出去,送到北恒大軍以及自家男人那裡。
古月兒並不知道張彪此刻已經抵達了南耳城。
不過隻要情報送到前麵的城池即可,北恒大軍派來接管城裡的一切事務即可。
樸仁昌之前並不是沒有想過,先逃過眼下的必死局之後在徐徐圖之。
但是人家似乎已經看破了他的計謀,在他身上下了禁錮。
這讓他想要反悔的機會都沒有了。
感受著身體中的異樣,他一點不懷疑北恒的這個國師的話。
因為自己依仗的幾個人,在這女人手中不堪一擊。
皇宮門口的禁衛軍,被古月兒下令去封禁漢城所有門口去了。
在北恒大軍未到之前,任何人不得出城一步。
同時宮中的所有太監全部出動,他們的任務隻有一個,那就是皇帝陛下緊急召見議事。
不來者後果自負!
宮門外,冷風呼嘯,壓得殿前的火把火光低垂,影子搖曳不定,預示著今夜的不平凡。
內殿中,樸仁昌的臉色蒼白如紙,從未如此煎熬過。
明日一早,不今夜漢城的大部分人就知道,昌國的天已經變了。
這不僅僅是來殺的逼宮的問題,而是昌國真的扛不住北恒的大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