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偷她的照片,都是她在誣賴我。”
“老師,這個程秀芹是一班的,不知道她什麼時候潛入到我們班宿舍,偷走了劉清素的信件和照片。她還偷偷改了劉清素的信件內容,拿著改過了的信件告發劉清素談戀愛……”
“我沒有,是她不要臉,每天纏著辛星不放,我就是看不下去她的所作所為。”
不等季嵐把話說完,程秀芹就截斷了她的話,為自己辯解。
“這麼說,你承認是你偷劉清素的信件和照片了?”張歡歡問。
“我沒有偷,我……我隻是拿了信,交給了教導處。”程秀芹生怕彆人說她偷東西,急忙辯解。
“你沒有偷?那我的信件和相片兒都在我宿舍裡的書包裡,怎麼就跑到了你的手裡?難道是這些東西都長了腿,看你長得好看,自己找著你去了?”三姑反問。
“反正不是我偷的,是我在你們宿舍門口撿的,我看不慣你勾引辛星,就交到了教導處。對,就是這樣的,這些東西就是我撿的。”程秀芹越說越順口。
“既然是你撿的,你為什麼不都交到教導處,要留下一部分照片?”教導處乾事問。
“我……”程秀芹搜腸刮肚,想找出一個合適的理由。
“她不是留了一部分照片,是所有的照片都被她留下了,為了毀滅證據,她還把照片上的人像都剪了下來。這還不算,那封信最後一段是她加上去的,原來的信上根本沒有最後一段。她加上去的那段話,叫彆人看了,都會誤會我對於斌磊有什麼想法……對了,這關辛星什麼事兒,你口口聲聲的提辛星乾什麼?”
三姑正控訴著程秀芹的罪行,忽然就想起來,程秀芹一直都在提辛星。辛星不過就是給她捎了一封信,怎麼就被她盯上了,還被她說成了自己勾引辛星。
“莫不是她看上辛星了,看到辛星給你捎信,就以為信是辛星給你寫的,所以才來咱宿舍偷你的信。”
“放你娘的狗臭屁,你才看上辛星了!”
季嵐猜測著,她本是為了給程秀芹添堵,沒想到卻戳到了她的痛點。也不顧教導處乾事還在場,跳起來就去向著季嵐抓去,季嵐比她個子高半個頭,當然不能乾等著她來抓自己。不等程秀芹撞到自己身上,季嵐身子往旁邊一躲,躲過了程秀芹撞過來的身體。程秀芹氣勢洶洶的衝過來,被季嵐躲過後,身子沒有站穩,往前栽去。
說來也巧,教導處門口,被教導處乾事養了幾盆花。程秀芹一頭栽下去的時候,栽到了一盆仙人掌上,也虧這棵仙人掌是今年剛倒栽過來的,根不深葉不茂,隻有一片嫩片。即使這樣,也不知是摔的還是被仙人掌紮的,程秀芹疼得嗷嗷叫。教導處乾事也顧不上斷案,抓起程秀芹的胳膊,往醫務室跑去。
本來是打算來教導處評理,沒想到理還沒有評,程秀芹先把自己紮了個滿臉花。看著教導處乾事領著程秀芹離去,三姑隻好跟著季嵐和張歡歡,一起往教室裡走去。
“劉清素,你說你的信和照片,都放在咱們宿舍裡,怎麼就到了程秀芹的手裡?”季嵐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