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如此執著,三姑也不好意思再直接拒絕,答應回去考慮一下,周六給他答複。三姑說的考慮,其實就是回去和宿舍裡的人商量一下,樓燕萍比她大四歲,人比較成熟,鄭欣怡對事情的見解獨特,她想問問她們的意見。當然,她也沒有忘記辛星,他和三姑六年的同學情誼,在三姑心裡他如同哥哥一樣。
晚上,回到宿舍,三姑把中午的事情,告訴了宿舍裡的同學。
“劉清素,你行啊,彆人都是上了大二大三才有機會出去給人補課,才大一就有人找你,你還不趕緊答應,還磨嘰個啥勁啊?”
安然是個急性子,聽完三姑的話,就催著三姑趕緊答應下來。
“這按說是個好事兒,以你的水平,輔導一個高二學生的作業,應該不會有問題。但是你又不認識他們,他怎麼就指名道姓的找上了你?”樓燕萍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他是拿著報紙來的,開始說讓我教他閨女武術,我沒答應。後來就想讓我指導功課,你說咱們學校那麼多學生,比我有經驗的人多了去了,我也不明白她為啥找我。”三姑也百思不得其解。
“那還用說,名人光環唄,那個人在報紙上把你誇的天上沒有地上無雙的。現在的人多虛榮,找個大學生英雄當家庭教師,讓大學生在他們家裡當傭人,任他呼來喝去的,說出去多有麵子。”沈玉珠插話。
“你這說的什麼話啊?大學生出去給人補課的人多哩,怎麼到你嘴裡就變成了傭人。照你這麼說,我們這兒的講師教授天天在學校裡給我們上課,他們就是長工了?”
安然向來聽不慣沈玉珠說話,她的話一出口,便懟了回去。
“這礙著我們教授什麼事兒了,教授講課,都是通過國家認可的。劉清素出去給彆人補課,經過國家認可了嗎?不就是和人家的傭人一樣,要聽從人家的指揮。俗話說乾活不隨主必定二百五,她要是不按照人家的話去做,人家會給她那麼高的工錢?”沈玉珠並不服氣。
“那不叫工錢,那叫課時費,一節課幾個小時,一小時多少錢。”鄭欣怡強調。
“說來說去還不是一樣啊,吃人家卷子,受人家管著,喝人家米湯,受人家嘟囔。反正是去人家家裡給人家乾活,就得聽人家的話,受人家的氣。要想不受委屈,除非不出去找活,要是想掙錢,必須得受委屈。”沈玉珠振振有詞。
“你這個人怎麼油鹽不進?為什麼要……”
“彆說這些了,我們都早點兒休息吧,明天早上還得早點兒起來。你說你們也是,為了和自己不相乾的事情,都能吵起來。”
鄭欣怡還要爭辯,被樓燕萍攔住了。沈玉珠這人,不能說她有多壞,反正就是彆扭,彆人說東她非得說西。和她爭論的人,被氣得半死,也爭論不出個所以然。用鄭欣怡的話說,就是你永遠也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今天不知怎麼了,鄭欣怡自己倒和沈玉珠杠上了,自己要是不阻攔,她們倆得吵到天明。
三姑很是無語,她本來是想找樓燕萍和鄭欣怡拿個主意,沒想到主意沒討到,反而引來了鄭欣怡和沈玉珠的一頓爭吵。她心裡發悶,脫了衣服,蒙頭躺在床上。
中午那個男的,給的條件實在是太誘人了,她早就心動了。可是這樣的好事兒,怎麼就無緣無故的落到了自己的頭上,就如同在路上走著,突然天上掉下了個大元寶砸中了自己。被砸的有點兒懵,她就沒法判斷這個大元寶是不是個糖衣炮彈,會不會她一接,就被炸了個粉身碎骨。
三姑的顧慮也不是多餘,去年冬天,他們社團大四的一個學姐,去一個製藥廠實習的時候,學姐就遇到了這樣的事情。分配工作的時候,同學們都分到了車間乾活,隻有這個學姐,因為打扮的精致漂亮,被分給了一個副廠長當助理。起初那個學姐還挺高興,工作輕鬆不說,和其他同學一樣的工資待遇還有外快拿,副廠長還時不時的送她個小禮物。
直到有一天,副廠長帶她出去應酬,灌她喝了很多酒後,把她帶到了一個小旅館。幸虧這個學姐酒量大,雖然也是喝多了,但是還沒有到不省人事的地步。當副廠長準備對她動手的時候,她推開了喝的醉醺醺的副廠長,跑出了小旅館。
最後,那個廠長受到了處罰,被開除了公職。但是那個學姐,也因為這件事情,沒有拿到實習證明。其實就是帶有實習崗位及工作內容,工作表現評價的單位負責人簽字,並加蓋公章的實習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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