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珠坐在床上大喊,可是三姑已經拉著宋文麗走了出去,任憑她喊破了嗓子,也沒有人理會她。沈玉珠自從和她媽媽決裂,住到她哥哥家後,除了寒暑假,從不回家。聽說今年元旦三姑不回家,昨天晚上她還約三姑今天去逛街,三姑說今天社團活動,拒絕了她。沈玉珠覺得三姑駁了她的麵子,非常不高興,昨天晚上就憋了一肚子火。今天早上的發泄,不過是表達昨天晚上的不滿,與無人相伴的憤恨。
緊趕慢趕,三姑和宋文麗趕到大操場的時候,大巴車上已經坐滿了學生。看著車上黑鴉鴉的人頭,三姑看著宋文麗,苦笑著搖了搖頭。
“看來還真是起個五更,趕了個晚集,咱要是早點兒過來,興許還能有個座位。”
“誰知道他們都這麼積極,每次都是拖拖拉拉的,這次聽說隻有一輛車,突然都能早起了。沈玉珠就他媽的故意的,知道車少,故意拖延時間,讓我們沒有地方坐。”宋文麗把責任推到了沈玉珠頭上。
“那倒不至於,我又沒有給她說隻有一輛車,她也不是屬老鼠的能掐會算中國民間文化中,老鼠有時被賦予靈性或預知能力,甚至被稱為“灰仙”。這種說法多見於民間故事或迷信傳統,例如認為某些深山或寺廟中的老鼠具有靈性,能夠“算卦”或預知吉凶。這些說法並沒有科學依據,更多是文化象征和迷信。宿舍裡的老鼠,隻要她們在宿舍,就安安靜靜的從不出來搗亂,她們一離開,老鼠就瘋狂作案,她們便都戲稱老鼠能掐會算),她隻不過是發泄我不和她作伴逛街的不滿。”
“發泄完了她舒服了,要是站六個小時,我的腿不能要了。”宋文麗苦著臉說。
“宋文麗,劉清素,來這兒,這兒有座。”
兩個人正站在車門口犯愁,前麵有個男生站起來喊著她們的名字,三姑看時,發現招呼她們的是張洋。她們倆喜出望外,沿著車廂的通道往張洋身邊擠。沒有座位的同學,有的已經在通道上席地而坐了,雖然隻有幾步路,但是路上到處都是障礙,想走到座位上還是困難重重。
“張洋,學會金屋藏嬌了啊,不聲不響的就劃拉到了對象。”
三姑和宋文麗,曆經千難萬險才走到張洋身邊,剛坐在座位上,就聽見有同學打趣張洋。三姑不由看了宋文麗一眼,他們兩個什麼時候搞得對象,自己怎麼一點兒影都不知道。
“你可彆瞎說啊,我和劉清素隻是老鄉,大家又都是同學,我照顧下老鄉怎麼了?”
張洋急忙辯解,卻把三姑搞蒙了,她們兩個的家鄉相距五六百裡,連一個省都不是,怎麼就成了老鄉了?宋文麗轉過頭,看著三姑,低聲問道。
“劉清素,你什麼時候和張洋成老鄉了,你不是和那個大帥哥辛星是一起的嗎?”
“反正是一路的,他說是就是吧,兩個地方相距也就五百來裡地,還都是中國的領土,也算是老鄉。”
三姑敷衍,人家都給占座了,說是老鄉就是老鄉吧。
“劉清素,你不會是和張洋有什麼情況吧,要不他怎麼會想起來給我們占座位?”宋文麗趴在三姑耳朵邊,小聲嘀咕。
“滾蛋,你才和他有情況,還拿我當擋箭牌,你們兩口子也太卑鄙了,得了便宜還賣乖。”
三姑一把推開了宋文麗,聲音不大,卻說的咬牙切齒。她和於斌磊的事情,雖然還沒有放到明麵上去說,但是她也不能做那得隴望蜀的事情。
“不是就不是唄,不就是開個玩笑嘛,你著什麼急啊?難不成你已經有了男朋友,被說成和張洋是一對,怕你男朋友吃醋?”宋文麗又笑嘻嘻的貼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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