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和劉清素說話呢,又沒有和你說話,你不要沒事兒找事兒。”沈玉珠看著安然,生怕安然又說出來對她不利的話來。
“我就是願意找你的事兒,你能把我怎麼著?你老是找劉清素的麻煩,不就是看著她好欺負嗎,有本事你來欺負我試試?”安然不依不饒。
“我哪有欺負劉清素,我就是看她洗衣服沒有晾衣架,拿自己的晾衣架給她用,怎麼就是我欺負她了?”沈玉珠委屈的攤攤手。
“我不用你的晾衣架,安然,你的晾衣架給我用用。”三姑看都不看沈玉珠一眼,向安然借晾衣架用。
“劉清素,你到底洗了多少衣服,沈玉珠不是讓你用她的晾衣架嗎?你怎麼還要接安然的晾衣架,難道你也要學習蘇玉蓮,學會了攢了衣服一起洗?”樓燕萍有些好奇。
三姑平時,都是換下來的衣服當場就洗了,今天怎麼就攢了一堆衣服。
“沒有,我就洗了兩件,我的晾衣架都給蘇玉蓮用了,所以才要用安然的晾衣架。”三姑回答。
“劉清素,我不是說了讓你用我的晾衣架嗎,你怎麼就是不聽呢?”沈玉珠又把她的晾衣架往三姑麵前遞。
“我用安然的晾衣架,不想用你的東西,你收回去吧。”
三姑不去接沈玉珠的晾衣架,繞過她伸過來的晾衣架,拿了安然遞過來的晾衣架,去陽台上晾衣服。
樓燕萍比較成熟,看出了三姑和沈玉珠之間有事兒,假裝躺在床上看書。安然是直來直去的性子,看到三姑都接了她的晾衣架了,沈玉珠的手還在那舉著,就伸手把沈玉珠的手打開了。
“沈玉珠,你少在那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了。人家劉清素都用了我的晾衣架把衣服晾起來了,你還舉著晾衣架乾什麼?是想讓我們覺得是劉清素不近情理欺負你?你放心吧,我們都不會這樣想的。”
“我沒有,我就是好心好意的給她用我的晾衣架,她還不用,我有點兒傷心,忘了把晾衣架拿回來了。”沈玉珠終於收回了自己的晾衣架。
“收起你的好心好意吧,你不想方設法的和彆人商量著汙蔑我,我就是燒了高香了。至於其他,你離我遠點兒就行了,我可不敢領教你的好心好意。”三姑冷冷的說。
“劉清素,有些事情已經過去了,你為什麼還揪著不放,就不能讓它過去就算過去了,不要再去追究誰對誰錯。”沈玉珠可憐巴巴的看向三姑。
“你說的倒輕巧,要是什麼事情都能過去。那還要警察乾什麼?”
不等三姑說話,安然就搶先回答,氣得沈玉珠乾跺腳。
“安然,我在和劉清素說話,你不要插嘴好不好?”
“安然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你彆再說彆的了,你做的事情,我不會再和你追究。但是你也記住,得罪了我,我不會像什麼也沒有發生一樣。”三姑冷冷的開口。
“劉清素,我知道這件事情是我的不對,你怎麼才能原諒我?”沈玉珠就像狗皮膏藥一樣,粘上了就撕不掉了。
“彆想我原諒你,不追究你造謠中傷,是我對你最大的寬容,其他的你就彆想了。”
三姑放下臉盆,走出了宿舍。和沈玉珠吵架後,她光顧著去洗衣服了,快到食堂關門的時候了,她連飯還都沒有吃。
吵架撕破臉後,三姑不搭理沈玉珠,沈玉珠也安生了一段日子。每天上課下課,沒有再鬨出什麼幺蛾子。直到國慶節放假,劉晏清從北京來信,讓三姑去車站接她。三姑才發現,劉小寶來學校接三姑的時候,竟然還接了沈玉珠。
一號早上,除了三姑和沈玉珠,其他人都回家了。天還沒亮,沈玉珠就起床梳洗打扮,又是洗頭又是開關行李箱,還把吹風機開的震天響。不想麵對沈玉珠,三姑蒙著頭裝睡,一直到了快到早飯時間,才自己去食堂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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