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清素,證明你撒謊了吧,這黑乎乎的一片,你能看到什麼……”
沈玉珠的話還沒說完,就自己住了嘴。眼睛慢慢的適應了宿舍裡的黑暗之後,清明的月光緩緩的從窗口灑進來,水泥地板看的清清楚楚。接著,在月光的輝映下,宿舍裡的一切都看的清清楚楚。就連桌子上的水杯、書本和鋼筆,也都一目了然。
“你看見了吧,屋裡看的清清楚楚的,要是你真的在床上睡覺,那麼大的一個人,我能看不見,還得等你半天才去上廁所?”三姑打開了電燈開關,質問沈玉珠。
“我沒有,我就在宿舍裡睡覺,根本沒有出去過。”沈玉珠咬死嘴不肯承認自己出過宿舍。
“這個沈玉珠肯定是撒癔症了,半夜裡想上廁所,卻自己從宿舍裡走了出去。摸回來被劉清素一推,給嚇醒了,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出去夢遊了一圈。”一個女生說。
“不會吧,不是說撒癔症怕驚嗎,一有動靜就會醒過來,怎麼會挨打了還不知道?”
蘇玉蓮有點兒疑惑,沈玉珠撒癔症都挨了打了,還能醒不過來。
“不一定,我們宿舍的林麗麗撒癔症半夜起來刷牙,用了我的牙膏牙刷,水管子開的花花響也醒不過來。”剛才說話的女生說。
“這個沈玉珠也真夠厲害的,林麗麗撒癔症,最多也就是在宿舍裡拿彆人的牙刷刷牙。這個沈玉珠倒好,居然撒到了男生宿舍樓,被打了一拳還能精準的跑回來,真是了不起。”另一個女生也說。
“沒有,我根本沒有去男生宿舍。”沈玉珠抓狂了。
“沒有?那你臉上的傷是怎麼來的?劉清素就一個女生,她得用多大的力氣,把你的臉打成這樣?”劉小寶指著沈玉珠的臉問道。
“我不知道,我從來沒有出過宿舍,反正就是劉清素給我弄的。”沈玉珠耍起了無賴。
“你少胡說八道了,我是被一聲輕微的門響驚醒的,那時候,你就沒有在床上。我以為你上廁所了,就躺在床上等,可是等了半天,你也沒有回來。我去廁所查看,你沒在廁所,我想,那時候你就去了男生宿舍吧?”三姑盯著沈玉珠說。
“沒有,你胡說,我去男生宿舍乾嘛?”沈玉珠氣得跳腳。
“你去男生宿舍,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而是住在男生宿舍裡的人。”三姑湊近了沈玉珠耳邊,“你知道劉小寶今天晚上住在宿舍裡,就趁著我們大家都睡覺,半夜起來摸了過去。至於你摸過去想乾什麼,就不用我明說了吧?你想趁著劉小寶喝了酒,和他扯上關係,可是你沒有想到,今晚於斌磊也沒有走,住在了劉小寶的宿舍裡。”
“你瞎說!我今天晚上喝多了,睡的迷迷糊糊的,……”沈玉珠一時情急,把喝酒的事情又說了出來。
“原來是喝多了撒癔症啊,我說她挨了打還醒不過來,感情是不知道疼了啊。要不是劉清素被嚇著了尖叫,把我們都驚醒,估計明天沈玉珠也不知道自己夜裡乾了什麼事兒。”
不等沈玉珠說完,剛才那個說話的女生,又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她這一說,倒給了沈玉珠借口,她把矛頭對向了三姑。
“劉清素,你眼睜睜的看著我出去,也不製止我,你是想我在這寒冬臘月的半夜裡出去凍死我嗎?我們在一個宿舍裡住了這麼多年,沒想到你這麼惡毒,竟然想置我於死地。”
“沈玉珠,你少豬八戒耍把式,倒打一耙了。我醒來的時候,你不在床上,以為你去廁所了。發現你不在廁所的時候,不等我去找你,你就站在門口嚇了我一跳。你自己說說,我有時間去找你嗎?”三姑厭惡地白了沈玉珠一眼。
“自己做了錯事,還想把責任推給人家劉清素,是劉清素把你抱出去的,你怪人家?再說了,你自己穿的整整齊齊的,跑到天明也凍不著。你再看看人家劉清素,隻穿著毛衣毛褲,要是穿這樣出去找你,不被凍死也得凍僵。你現在還指責人家劉清素,你就不惡毒了?真不知道你的臉皮是怎麼長的,比城牆拐彎還要厚,原子彈都打不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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