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時候,不管管不管安然的事情,她都能橫插一杠子。尤其是和她沈玉珠有關的事情,安然總是想方設法地諷刺打擊她,讓她每次看見安然,心裡就打鼓。
現在的安然是落毛的的鳳凰,甭說雞了,還不如她這個小家雀。看著雙眼紅腫安然,沈玉珠的心裡生出一陣暢快,說出了上麵的那些話後,滿臉的幸災樂禍。
在三姑的安慰下,安然的心情剛剛平複下來,就聽到沈玉珠幸災樂禍的話。
“你屬烏鴉的嗎?一回來就瞎呱呱,不說話誰能當啞巴賣了你?”
“你才屬烏鴉的,整天呱呱,把你媽的廠子呱呱黃了,把你爸爸呱呱跑了,把自己呱呱成了孤兒。”沈玉珠這次並不懼怕安然,故意挑釁。
沈玉珠和安然吵架,說什麼都行,可她偏偏提了安然的爸爸媽媽。安然的爸媽就是安然的心病,平時彆人不提,她自己還難受流淚。沈玉珠這一說,勾起的不但是她的悲傷,更是她的憤怒。
“沈玉珠,你這個狗娘養的,我媽怎麼你了,讓你這麼詛咒我媽?”
“沈玉珠,你有話就說,沒有話就彆說,不要這樣胡說八道。”三姑也出聲阻止。
“我哪裡胡說了?難道安然爸爸沒有和彆人跑?她媽媽的廠子沒有黃?她媽自己沒有本事,管不住自己的男人,那也是活該。爹跑了娘黃了,她不是就成了孤兒了?我隻不過說了句實話,怎麼到了你這裡,就成了胡說八道。”沈玉珠數落起安然來一點也不心虛。
“老鴰落到豬身上,光看到彆人黑,也不看看自己家裡什麼情況。做人不要那麼刻薄,專找彆人的心窩子裡捅刀子,沈玉珠你也太不地道了。”
鄭欣怡一直在床上睡覺,沈玉珠和安然的吵架聲把她驚醒,起初她沒有插話。可是沈玉珠的話太過分了,雖然不乾她的事,她忍不住對沈玉珠說道。
“鄭欣怡,我知道你和劉清素都跟著安然是一夥的,但是偏)向人也向不過理兒,我隻不過是實話實說,你們一個一個的都來指責我,你們也不看看安然家裡都是什麼人。出軌坐監獄的爹,破產要飯的媽,還有一個小可憐兒的她。”沈玉珠就像放鞭炮一樣,霹靂吧啦的數落著安然家裡的不堪。
“你還有臉說我家,你又好到了哪裡?早死的爸爸,出軌招婿的媽,找了個後爸還是個強奸犯。……”
“安然,你少提那個王八蛋,我和他沒有關係。”
反正是互相傷害,沈玉珠拿她的爸媽說事兒,安然也提安然的媽媽和她後爸。沈玉珠的後爸和媽媽,比安然的爸爸還不堪,做出來的事情讓人都不好意思提起。安然一開口,就觸動了沈玉珠的心病,迫不及待的打斷了安然的話。
“你這會兒知道丟人了?剛才哪裡去了?還有臉打聽彆人的事情,也不問問自己身上什麼味兒?”安然開始咄咄逼人。
“不給你說了,反正你會說,我也說不過你。”
沈玉珠故技重施,一看自己在安然這裡討不了便宜,立馬偃旗息鼓舉手投降。沈玉珠舉了白旗,安然也沒有心情和她戀戰,端起洗衣盆去洗衣間洗衣服。
安然出去了,鄭欣怡也沒有了睡意,湊到了三姑跟前。
“劉清素,聽說你們中心醫院的一個實習生和男醫生搞到了一起,被醫生的媳婦兒堵在了出租屋裡麵,男醫生摟著他媳婦兒的腰,放走了實習生。男醫生為了護著和他胡搞的實習生,告訴他媳婦兒另一個實習生的名字,她媳婦兒去醫院裡找那個實習生鬨事兒,一見到人就傻眼了,男醫生告訴她的名字不是被她堵在屋裡的人。後來不知道怎麼回事兒,男醫生的媳婦兒碰到了那個和男醫生胡搞的實習生,從樓上打到了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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