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怡丹巨虧3200多萬,這把她的動產與不動產,都加起來,都還不夠償還的。
多年來的各種打拚與鑽營,所積累下來的財富,一夜被人全部惡意收割。
接著就是一紙傳票和幾個來催收的人…
要是換了其他人,那可能直接上天台了。
所以,在這裡,也不得不有些佩服吳怡丹,她迅速賣出了房子與車子,拿出全部銀行存款,又向親友借了一部分錢,把事情給平息了。
而且,就在短短的幾天裡,尋找到並成功獲得了好幾個賺錢的項目。
她依然能夠時時笑得出來,她不會像其他人一樣,逢人就訴說著自己的不幸。
她那去賺錢的執行力,鮮有人能夠與她相比。
丁有才與吳怡丹在玉潤大酒店休息聊天,兩人竟然修複了之前的各種前嫌,可能成為一種合作關係。
休息到將近十點,吳怡丹將丁有才送回家,自己回到與陽向東同居的那套房子裡,這才帶著一身的疲憊,躺下來真正休息。
她打電話給陽向東,問他什麼時候回來?
然後,要陽向東趕緊給她想想辦法,得找一個市政工程來做。
陽向東說了,一切等他回來了再說。
丁有才十點鐘回到家裡,袁維蘭都已經睡下了。
丁有才小心翼翼的拿衣服,再洗了一次澡,除去賓館裡麵那種沐浴露的氣味。
然後,在客廳沙發上躺坐,開著電視,調到幾乎靜音。
突然,甲衛權給他打來電話,為了怕鈴聲吵醒了袁維蘭,丁有才迅速的接通了。
甲衛權也沒說什麼,隻講,請他明天晚上吃晚飯。
丁有才想起來了:明天,是甲衛權的農曆生日。
在沙發上睡了一晚,第二天清早,袁維蘭趿著拖鞋出來,見了,踢掉拖鞋,踢了丁有才屁股上一腳。
丁有才轉過身來,仰躺著繼續睡,沒睜開眼。
袁維蘭一隻腳踩到他小肚子上,又開始摩擦,當然,也不是特彆的重。
丁有才終於是醒了,揉揉眼睛,然後看著袁維蘭那一條晃動的腿,再抬起臉來,看著踏在自己小腹上的那隻腳:
臥槽!這一清早,就穿著黑絲,要鬨哪樣?
丁有才放下頭來,閉上眼睛,繼續裝睡。
袁維蘭加大力氣踩了他兩下:“還裝呢?你今天要上班不?”
丁有才側過身去,繼續睡。
袁維蘭腳踏空了,收回腳來,輕輕側坐到了他的屁股上,用手來擰耳朵:
“聽不見了?”
“什麼事啊,老婆?”丁有才閉著眼睛答話。
“今天不要去加班啊?那你就起來,陪我去練車!”袁維蘭扭了扭腰身。
原來隻是去練車啊,那可以,丁有才推開袁維蘭,忙爬了起來。
“到哪裡去練車?我還沒洗臉…”丁有才邊說邊去了衛浴間。
袁維蘭剛有了車,手生著呢!
她上班就在隔壁院內,這兩天裡,就沒有怎麼動車子。
讓丁有才坐副駕,袁維蘭緩緩的把車子開出小區車庫。
丁有才沒心思欣賞新車內的豪華內飾,兩隻眼睛,隻盯著袁維蘭的一雙手與方向盤。a左右,口裡說:
“老公,安全帶!”
“要係安全帶?我怎麼覺得…這樣子…係了安全帶,可能更不安全。”丁有才認真的說。
“彆怕啊!我開出城,去濱江路那裡練…”
濱江路在城的外圍,道路寬,車子相對少許多,幾乎沒有紅綠燈。
袁維蘭上了主道,在城中主街上蝸行,丁有才不斷的提醒:
“老婆,紅燈……
老婆,紅燈……”
見彆的車子,紛紛給自己讓道,袁維蘭還是蠻開心的。
終於穿越城市,來到濱江路,已經快8點。
兩邊主路,都是四車道,還有輔路兩車道,放眼望去,既寬又直。
袁維蘭漸漸的把速度跑起來,40…50…60…,丁有才噤若寒蟬,雙手緊緊抓住固身把手。
選了一段長約六七公裡的路段,來回往返開,袁維蘭漸漸的有了些手感。
這一趟,袁維蘭就沒有掉頭,繼續往前,進入經開區範圍,一直開到經開區的另一頭…到了邊沿位置。
“休息一下,停到那邊去。”丁有才指著遠處一小段老街,那裡曾經也是一個極為繁華的小鎮,隻是因為附近的兩個國營大廠關門,如今變得比較冷清。
袁維蘭將車子停到輔道的停車位上。
兩人下了車,丁有才望著對麵那截老街,指著一塊“樓家粉店”的招牌,說:
“走!過去吃碗粉。”
一早出來練車,還沒吃早餐的。
兩人走到這樓家粉店,要了兩碗魚粉。
粉店裡麵,還是有不少人,幾乎座滿。
樓家粉店,是本地老店,幾十年來,生意一直好。
就是現在,這邊冷清了,沒了往日的喧囂,但仍然還是有人來光顧這家粉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