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個馬南明,那也不是什麼好鳥!”丁有才又想起了在大理,之前發生過的事情。
“這個人還真的是要注意他,上一次在大理,我就感覺到,他極不正常。”苗素芬說,“許豔君與他離婚,這次應該不是鬨著玩的。”
許豔君,上次在大理時,就已經知道,馬南明涉黑,還與大肉熊這種黑幫老大有關聯,所以,她一直有離婚的想法,隻是不敢提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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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上一次,馬南明在大理做任務時失手,不僅沒有拿到錢,連先支付給他的定金,都被追討回去了,還差一點被熊文博的人,打了個半死。
沒錢花的馬南明與許豔君吵架,自己提出來要離婚,許豔君當然馬上答應。
結果,第二天一早,兩人就到了民政局。
馬南明提出來要那一整套房子,也就是他們一直住的這套婚房,許豔君咬了咬牙,答應了。
馬南明又說,許豔君開的這台車,當初是馬南明買的,現在折舊,算十萬元,要許豔君給他十萬元。
許豔君講,這車子在二手車市場,連六萬都不值了。
馬南明說許豔君已經開過一年多了,一定要十萬元,許豔君向苗素芬借了三萬元,湊齊十萬,把這個婚咬牙給離了,沒再對其他人講。
馬南明拿回那套房子和十萬元錢,仍覺得自己虧了,就寫了那一份舉報信,乾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舉報丁有才,他想把這一連串的人,都害一遍。
苗素芬並不知道許豔君已經把婚離斷了,她也認為,可能比較難糾纏。
聽丁有才講有舉報信,當然一猜就猜馬南明,她又說:
“這是我們協會開會時,會員們投票通過的事,他舉報也沒什麼用。”
丁有才說:“可是,我不一樣,擔著風險,現在隻要一提什麼訂校服的事,社會上容易形成不利輿論。”
苗素芬說:“這個姓宋的,應該也不是什麼好鳥!我估計,就是因為他自己,上一次在常樂坊被拍了現場,擔驚受怕,大概是想找人庇護!”
“有點這意思,不然,他也不會把舉報信給我看…那按你講的,他還出了這種事情,
我估計,他可能是想找張紅梅…不可能是想找甲衛權…他總是去常樂坊…你講常樂坊的真正老板是甲衛權,那他應該與甲衛權關係還可以。”
兩人一路上說著這一些,苗素芬將丁有才送到局門口,自己到她工作室這邊來。
許豔君也在工作室這邊,正與盧斯奮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
“豔子,你今天怎麼到這邊來了?”苗素芬問。
“我來看看螺螄粉,好久沒見了!”許豔君笑了笑,又說,
“你今天怎麼有空過來?”
“我跟你講,就剛才,丁局跟我說,你老公馬南明,把他給舉報了,舉報丁局亂訂幼兒園服裝…”苗素芬說。
“那不是我老公,要也是隻能稱為前夫。”
“真的離了?”
“離了,離得乾乾淨淨,我不僅是淨身出戶,還倒找了他十萬。”許豔君看了看苗素芬,繼續說,
“我現在沒地方住了,想臨時住在這裡麵…”
盧斯奮聽了,馬上抗議:“豔姐,你要住這裡,那我住哪裡去?”
“你可以回你媽那邊去住啊!再說了,螺螄粉,你要是想住這裡,也不是不可以,我現在單身,正想要找一個老公,白送你一個媳婦兒…”許豔君半開玩笑的說。
“你少來這些,我隻喜歡素素…我…”盧斯奮感覺自己說漏了嘴,忙又改口說,
“豔姐,我每天晚上,在這裡加班到很晚,你睡這裡不合適,那我會吵到你。”
“我不怕你吵…就你這樣式,能吵出什麼名堂來呢?!”許豔君堅持說要臨時住工作室這裡。
苗素芬見這兩人把話題扯遠,就又說:“那馬南明是什麼意思?還寫舉報信到紀委?”
許豔君說:“他要寫隨他去寫,他又沒得什麼證據。”
苗素芬確信許豔君沒跟馬南明講過什麼彆的,她這才放心的離去。
丁有才回到自己的辦公室,給張紅梅發信息,講那個宋副書記,可能是要找她…
不一會兒,張紅梅打來電話,問丁有才,講的是什麼意思?
丁有才就把老宋剛才約他喝茶的事,講了一遍。
張紅梅聽完,就說:“如果他下一次還來找你,提及要見我的話,那你就跟他講,要他盯著高建龍,還有甲衛權,聽他的口氣如何?
如果他願意,那你再找時間,帶他來見我。”
丁有才接聽完電話,若有所悟:這個姓宋的,隻怕是為了針對高建龍?
丁有才暫時不想再惹到高建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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