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父母看完給弟弟買的新房子之後,賓豔陽就住了進了丁有才家裡。
丁有才還親自下廚,做午飯吃。
要做晚飯的時候,史丹丹給丁有才打來電話,說晚上到碧雲天唱歌跳舞吃海鮮,史丹丹在電話裡告訴丁有才,她被通知列席今晚的小組會議,肯定是要通過了。
賓豔陽在一旁聽到了,就冷不防說了一句:“好哇!你不請我?”
史丹丹說:“好哇!好你個陽陽,你又在偷吃!我跟你講啊,今晚上肯定會講到你調動的事,你自己等下老老實實的過來,陪領導們唱唱歌,跳跳舞,請客的錢嘛,我就不要你出了。”
這兩個人,聽說晚上吃海鮮,也就懶得做晚飯吃了,蒸了兩個紫薯,一人吃了一個。
再說那個賓亮,玩到吃晚飯時回家,聽他爹娘講,房子已經買好了,他娘還打開手機相冊,把她拍到的幾張室內照片,給賓亮看。
賓亮是稍微瞧了一眼,就問:“房本呢?給我看看!”
他爹賓法官說:“房本我們沒拿,應該是你姐姐拿著。”
賓亮他娘也說:“我們隻看了房子,精裝修的,太漂亮了!我們還沒有到到房本。”
“房本你們都沒有看到,瞎高興什麼呢?是不是寫的我名字,那還不知道呢?”賓亮沒好氣的說。
說完,賓亮就打電話給賓豔陽:“姐,房本呢?”
賓豔陽說:“急什麼?哪有那麼快?最快也要一兩個星期。”
賓亮說:“姐,你不會是騙我玩吧?那房子真要兩百三四十萬?你是寫的我的名字嗎?”
賓豔陽生氣地說:“當然是寫的你的名字,我騙你乾嘛?不是240萬,那你以為是多少錢?”
賓亮聽出他姐似乎不高興,就忙說:“姐,真值兩百多萬啊?我還以為,隻值個七八十萬!”
賓豔陽聽這語氣不對,就說:“你想什麼呢?房本下來了,放我手上幫你保管,免得你又七想八想的亂打歪主意。”
說完,就掛了電話。
賓法官在一旁,也聽清了女兒和兒子的通話,感覺空落落的,他還想和兒子賓亮一起合作,趕緊將這套新房子賣了套現呢!
賓法官就說:“等房本下來了,你早一點跟你姐一起去把它拿回來,聽了沒?”
賓亮他娘說:“什麼人了?真的是豬狗不如,女兒幫兒子買套房子,你也算計上了?”
賓法官說:“死到一邊去!我女兒給買的房子,不隨我來處置,要你管?”
賓亮也說:“媽,要你拿錢出來給我買房子,你又不肯,你現在有什資格來說這些?
現在,我姐給我買了房,我又不需要住這麼好的房子,將它轉手賣了,再從中拿三四十萬到老安置區那邊買一套二手房就行,這事不要你管!”
賓老娘恨恨地說:“真是一對好父子,狼狽為奸,幸虧陽陽有先見之明,不會給房本給你們。”說完,晚飯也不做,進臥室裡麵去了,將門“呯”的一聲關上。
這賓家兩父子,說到外麵小酒館裡吃去,順便再商量一下。
到了小酒館裡,點了一碟子豬耳朵,一個油爆小魚仔,另加一盤子花子米,要了一瓶光瓶子的牛欄山,賓法官與賓亮兩父子開喝。
賓法官就說:“亮子,你聽爹的,一定要想個辦法,從你姐那裡把房本拿到手,拿回來,爸托熟人,很快就能把它賣出去,說不定,還能賣一個高價,等過兩年了,隻怕就砸手裡,不值錢了!”
賓亮幫他爹倒酒,想了想,說:“房本如果在我姐手上,那誰又能拿得到呢?她把它放在哪裡,你都不知道。
不如,這樣啊…這新房子畢竟住著也舒服一些,我們把老房子趕緊賣掉,都搬進新房子裡去住,老房子的房本,你要拿到手,應該還是比較容易!”
於是,兩父子又商量著,如何從賓老娘那裡,將老房本偷出來,要將老房子賣掉,說好了,所賣得的錢,一人分一半。
不說這一對奇葩父子,多說無益。
再說史丹丹那邊,晚上9點多散了小組會議,十來個人,趕到碧雲天的時代大歌房,丁有才和賓豔陽還沒有過來。
史丹丹又打電話催,賓豔陽才開車載著丁有才匆忙而來。
賓豔陽一到場,仿佛大歌房裡頓時大放異彩,受到了所有目光的聚焦。
賓豔陽也是首次與眾多市裡大領導一起娛樂活動,顯得稍有拘謹。
邀她一起唱歌的,邀她一起跳舞的,有些應接不暇。
甲衛權這個五音缺了四音半的,硬邀賓豔陽陪他一起,唱了一首《打靶歸來》,這是甲衛權唯一“拿手”的一首歌。
唱完之後,又硬拉著賓豔陽,跳了一曲舞,甲衛權說他自己,他的舞跳得還可以…比唱歌要好…上一次吃飯時,本來就是要請她來跳舞的…
賓豔陽笑而不語,極小心的注意自己的腳尖,彆被甲衛權踩到了…已經被他踩到了兩三次…
甲衛權唱歌跳舞完畢,很紳士的與眾人告辭,提前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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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場女少男多,隻有張紅梅、單麗貞、史丹丹,王衛京、賓豔陽五個女的,卻有七個男的(高建龍沒來,甲衛權離去了),丁有才與錢老爺,就主要是負責唱歌。
錢老爺唱歌,還是有兩把刷子,與丁有才輪換著來,一人一首,似乎互相比拚著,把現場舞曲的氣氛,推向一個又一個高潮。
嗨!正嗨!玩得瀟灑又起勁,單麗貞接到蘇公子打過來的電話。
大事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