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樓老爺死後,樓永國先並沒有在第一時間通知樓永紅、樓永正、樓永愛。
他們這三個人,都是從媒體上先得知父親過世的消息,然後,隔了一天,才接到樓永國的正式通知…訃告。
樓永國是給他們發的訃告,就像請親戚朋友一樣,而不是以與哥哥妹妹們商量的口吻,講父親死了後要怎麼辦喪事。
最讓樓永紅、樓永正、樓永愛不滿的,是樓永國隻字未提父親的遺產問題,有沒有遺囑,都避而不談。
所以,這三個人,一個在俄羅斯,一個在日本,一個在美國,就電話商量了一下,都不回來,看樓永國一個人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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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料到,他們三個人不回來,樓永國並不一再要求他們回,也沒催促過一次,就一手把葬禮包辦了。
樓永紅此番回來,就有要分遺產的想法。
樓永紅與樓永正,都是很年輕就出國留學,然後在國外任職,他們對於樓永國,不是很了解,也不很清楚他們的爹,留有哪些遺產。
所以,在不清楚的前提下,樓永紅也不敢冒然提出來,怕自己說錯了,反而正中了樓永國的圈套,他認為,樓永國一定在等著他先開口。
於是,樓永紅認為,還是與樓永正、樓永愛先商量好,三個人聯合起來,拿出一個妥當的對策來。
樓永國又沒有把他爹埋在京都,而是埋在離京都有一百餘公裡的鄉村。
因為被盜墓,樓永國就經常是守在那邊,墓園仍在建設之中。
樓永紅和樓永正,下午坐頭等商務艙,飛抵京都,與樓永愛在賓館會合了,三人一起談父親遺產的事。
打電話給樓永國,樓永國果然說他不在京都,正在墓園那邊,籌備重新再祭奠一次的儀式。
樓永國說晚上9點鐘儀式開始,問樓永紅能不能到場?
三個人商量了一下,就說都過去看看。
租了車子過去,樓永紅、樓永正、樓永愛購買了白色的孝衣孝褲和孝帽,一出車子就穿戴整齊,放聲的哭了起來。
重新驅邪祭奠的儀式,還沒有開始,但和尚和道士們,已經在表演他們的各種熱身套路。
七七四十九個和尚,正排成陣勢,各持法器,口裡念念有詞,齊唱著一首什麼讓人意誌可能徹底消沉的歌。
歌聲悠揚婉轉,在山穀間來回振蕩。
八八六十四個道士,道衣道帽,各持拂塵或鬆紋大寶劍,也列成陣勢,似乎是翩翩起舞,衣袂飄飄,拂塵齊揮,大寶劍共舉。
陣容確實華麗,樓永愛看著看著,就忘記哭了。
樓永國讓人將兩位哥哥,還有妹妹,請到臨時搭建的棚房內,坐到祭桌旁,桌子上供著他們爹的遺像。
樓永國自己忙去了,有人來獻上茶水、香煙、白酒…
樓永國在周邊布置了許多人,因為盜墓後的陰霾,一直還纏繞在他頭上,那個不知所蹤的女子,樓永國總擔心她會突然出現。
時間已經過去了這麼多天,樓永國想了許多辦法,費儘了心機,也沒有再找到哪個女子的下落。
女子是某藝術學院的大一新生,本來就是借幫扶之名,特意招進該校,為“樓之棟梁”樓老爺的生日,提前準備好了的。
樓永國肯定是密切關注了該學院,但是,那女生杳無音信,派人去她老家那邊打聽過,也沒有回去。
樓永國不知道是誰盜的墓,因為棺材裡麵,確實沒什麼財物可盜,盜墓人沒盜到什麼有價值的財物,也就沒有尋找盜墓人的線索。
盜墓人唯一盜走的,就是那一名女子,如果盜墓人將女子救活後,以她為證據,要挾或者是上告,那都是樓永國比較擔心的事。
所以,樓永國在近段時間裡,是處處設防。
晚上9點過9分,驅邪兼祭奠儀式,正式開始,和尚和道士們,都有他們特定的一套程序。
樓永紅、樓永正、樓永愛,都到前方來跪拜,聽從儀式的主持人,一個大和尚和一個老道士,分彆依次做的各種安排。
這三個人,又沒有提前準備現金,和尚和道士說儀式中,這裡要放什麼錢,哪裡要拿什麼錢…一次又一次…名目繁多的,他們又拿不出來,甚至是根本不懂是什麼意思。
和尚和道士們就反反複複的唱,把儀式的時間,拉得很長很長。
一直到半夜十二點多,才總算把儀式結束了,山穀間放了無數煙花,樓永紅和樓永正,各鏟了一鏟土,揚在棺蓋上麵。
各自收場,樓永國安排了幾個年齡大一點的兵,在這邊值守。
回城,樓永國還想躲開,樓永紅和樓永正叫住了他,樓永紅說:
“咱們兄弟三個,好好的聊一聊,爹現在已經入土了,但他沒有帶過去的東西,也讓我們心中有個數目!”
樓永正也說:“我們也沒得太多時間,在這邊久待,遲早要講的事情,還是早一點為好!”
三個人,把樓永愛撇到了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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