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人在鄙視和嘲諷向清明,公共場所裡,還差一點講出向清明的身份來,好在還有一點點意識,馬上改口為“向教官”。
那個朱哥接話說:“是啊…可能真是這樣的,苟弟,我們也沒必要跟這種人一般見識!”
他看了看向清明,接著說,“向教官也有雅興,來這種地方消費?點的是什麼檔次的?四個八還是四個九?哈哈哈…我們可進去玩了,沒時間照顧你!”
向清明聽見這家夥跟他說話了,那這就好辦多了。
他自我解嘲的先笑了笑,然後順著前麵那個苟弟的話,往下說:
“朱兄苟弟,向某老家確實是在這邊,好久沒回來了,特意回來看一看,有什麼新變化。
哈哈哈,今日既然碰巧遇到了兩位,那不論怎麼說,也要儘一儘地主之誼呀?是不是?
四位數的有什麼意思?怎麼地那也要上五位數啊!”
那個苟弟說:“朱哥,我沒有聽錯吧?這家夥在我們麵前裝起闊來了?哈哈哈…真的是太搞笑了!”
那朱哥接過話說:“是啊!這個你也來蹭?到時候可彆怪兄弟們不幫你結賬,你還是快點走吧,這裡不適合你。彆耽誤了我們…沒時間跟你閒扯。”
向清明說:“我就是想儘儘地主之誼,請個客,兄弟們這麼不給麵子?”
“你有什麼麵子?每個月工資,頂多也就是一萬塊,來這裡玩過了,這回去喝西北風?彆怪兄弟我先沒提醒你?”還是那個朱兄,說完了準備起身。
向清明哈哈一笑,說:“朱兄苟弟,不瞞二位,我這一次回來,主要是領取拆房補償金,老家的房子和地都征收了,補償了三百多萬。”
“啊?三百多萬!那你也是一個小小財主了!朱兄,那今晚我們就給向哥一個麵子?”苟老弟忙換了笑臉。
“那走吧,向哥,也不要你請客,房補的錢用虧了,那拿什麼去買房嘛?”朱兄說。
“就是,這還好早的,不如,我們先開個卡座,邊喝茶邊聊天邊玩撲克。”苟弟馬上補充說。
三人要了一個小包間,服務生按三人的不同要求,各上了一杯茶,拿了兩副新撲克放在小桌上。
不一會兒,進來三名個子高挑的女子,分彆陪著三人各坐一方,開始玩撲克。
向清明說:“由於平常太忙,我基本上沒打過牌。”
朱兄笑著說:“向哥,沒事的,就我們自家兄弟玩一玩,又沒得外人。”
苟弟也說:“就是,就咱們自家兄弟消遣消遣,玩小一點的。”
向清明就笑著說:“那我就陪二位兄弟開心一下,對啊,玩小一點的好,50的底,500元到頂!”
“什麼50元?誰到哪裡找50元零錢?向哥,你也彆在意,我們也很少玩這個的,你要是覺得輸不起,到時候,你喊停就停。那怎麼得,也要100的底,頂就彆太高了,向哥你說沒玩過,那就1000到頂。”這位苟弟,說得滴水不漏。
“是啊,哪裡去搞零錢,就是100的底子,向哥你是東道主,那你先洗牌發牌。”說完,朱兄又叫那服務生,
“彆搞什麼籌碼來,沒那個氣氛,不直觀,現鈔刺激點,每個人換5萬元現金過來!”
服務生很快拿過來15萬元現金,帶來一個收款碼,讓三人分彆掃了碼。
向清明觀察能力強,記憶力特彆好,這是他的特長。
洗過幾遍牌之後,牌也就被向清明記住了,第一局由他做莊發牌,詐金花,每個人隻三張牌,好記!
坐他下首的是苟弟,一張梅花8,一張方塊a,一張方塊2;
坐他上首的,一張紅桃j,一張紅桃5,一張黑桃5;
向清明自己,一張紅桃k,一張紅桃10,一張梅花6。
苟弟悶100,朱哥跟悶100,向清明也悶一百。
然後又悶了一圈,都不看牌。
悶了兩圈,苟弟看牌,a大,跟200;朱哥也看牌,一對5,也跟200;
向清明看牌,棄牌。
那兩人又跟了一輪,開了牌。
第二局,因為朱哥上一局贏了,由他做莊洗牌發牌,向清明是下家,下家切牌。
他給自己切到一手好點的牌。
向清明自己,一張黑桃6,一張黑桃9,一張梅花9;
苟弟,一張紅桃q,一張方塊a,一張方塊10;
朱哥,一張紅桃8,一張梅花k,一張方塊8。
悶了兩圈100的,向清明看牌,跟了200,苟弟看牌棄牌,朱哥看牌花200開牌。
接著又是向清明做莊,苟弟是方塊j、10、6的清一色牌;
朱哥是兩個q,一個5;
向清明自己兩個6,一個7。
悶了一圈後苟弟看牌,跟200,朱哥也看牌,上了300,向清明跟300。
苟弟漲到500,朱哥跟500,向清明棄牌。
苟弟漲到800,朱哥花800開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