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玩了三局,就改規則了。
頭三局,向清明全輸,所以,他們急於改規則,要加快贏的節奏。
什麼是“自家兄弟”?稱兄道弟往往就是這種。
馬上繼續。
由那個曾哥贏了的發牌。
魯哥拿到j、q、k的大順子,朱哥一對10帶一個3,向清明拿到4、5、6的順子,苟弟一對a帶一張9,曾哥自己是j大的單牌。
果然,魯哥起手就悶了500,其他人跟悶。
魯哥又悶1000,其他人看牌跟到2000,曾哥自己棄牌。
魯哥詳裝看了看牌,跟2000,朱哥棄牌,向清明跟2000,苟弟棄牌。
隻剩下魯哥與向清明兩人,魯哥漲到5000塊,向清明隻得放5000開牌,魯哥攤開牌,說:“僥幸,大一點點!”
然後由魯哥發牌,洗完牌之後,向清明說:“一局都沒贏的,你們切一下牌!”
曾哥笑著說:“向哥,你來切牌,我不切!”
向清明己經發現,52張牌,隻剩50張了,有兩張a,也就是上一局苟弟的那一對a,被魯哥洗牌前撿牌時,藏到了手腕下。
向清明早已經發現,那個曾哥,洗牌發牌時有點技巧,而這個魯哥並不會洗牌發牌,但偷牌的手法比較快。
向清明切牌,給自己切到了黑桃q、7、5的一手同花,朱哥一對8帶一張k,苟弟是8、9、10的順子,曾哥拿到梅花j、10、2的同花,魯哥自己一對k帶一張6。
朱哥起手悶100,向清明笑著說:“我就不信我把把不贏!”悶了500,苟弟跟悶500,曾哥猶豫了一下,也跟悶500,魯哥果然第一圈就看牌,然後跟了1000。
朱哥看牌跟1000。
向清明說:“我就不信了,你們都有牌,這回輪也輪到我了吧!”他繼續悶,悶800。
苟弟看牌,跟1600,曾哥看牌,直接加到2000。
魯哥猶豫了一下,也跟2000,朱哥問可以比牌不,苟弟說隻剩一個悶的了,可以比牌。
於是,朱哥跟2000與魯哥比牌,扔!向清明趕緊將朱哥扔掉的牌,撿放到牌堆中間,可彆讓魯哥偷到了他那一張k。
向清明也看牌,跟2000,苟弟拿2000與他比牌,向清明看的,叫他扔,說等一下會給他看。
曾哥繼續跟2000,魯哥直接棄牌。
向清明跟3000,曾哥也跟3000;向清明突然漲到8000,曾哥跟8000,不開牌。
向清明漲到一萬五,曾哥心不甘,拿一萬五開牌。
向清明笑著說:“哈哈哈,總算是,小贏了一把!”
接著是向清明自己洗牌發牌,苟弟拿到紅桃k、9、3的同花,曾哥拿到10、j、q的順子,魯哥拿到黑桃a、9、2的同花,朱哥是一對2帶一張q,向清明自己是紅桃3、4、5的同花順,但他暗藏了最後一張2。
苟弟先試探性的悶了200,所有人跟悶200,苟弟又悶400,所有人跟悶400。
苟弟想看牌打,曾哥說:“你要麼就多悶一點,這400也嚇不翻彆個!”
苟弟說:“有道理,我再悶900!”曾哥自己卻看牌,看過牌後跟1800。
魯哥也看牌,然後拉滿,跟2000。
朱哥看牌,一對2攤開牌扔。
向清明說:“都看牌了?那我也看!”看完牌後,又笑著說,“你們兩個都跟,牌大不大啊,跟得了不?”
魯哥說:“你跟不跟?向哥,你沒牌就扔!”
向清明又拿起牌看了看,跟了2000。
苟弟也看牌跟2000,都跟2000,沒人比牌。
向清明繼續跟2000,苟弟跟2000,臉上露出嚴肅的表情來,曾哥忙拿2000與他比牌,扔!魯哥繼續跟2000。
向清明跟2000,苟弟猶豫了一下,拿2000與向清明比牌,兩個人都看了對方的牌,苟弟扔。
隻剩下魯哥與向清明兩人了。
向清明盯著魯哥,笑著說:“又隻剩下我們倆了,他們這些都不行!魯哥,要怎麼搞,請你說話!”
魯哥也笑了笑,說:“向哥,你才是東道主,你說怎麼搞就怎麼搞!”
向清明說:“那現在輪到你說話,要不,你就開牌算了!”
魯哥直接上了兩萬,說再跟一輪。
向清明也不開牌,跟兩萬再加兩萬。
魯哥直接上五萬,笑著說:“我再試試,不開牌!”
向清明說:“魯哥,真的不開牌?你穩不穩?”然後問苟弟,
“我想跟十萬,沒有這麼多現金怎麼辦?”
苟弟說:“轉賬,可以轉賬啊!”
向清明說:“可以轉賬是不錯,但現在我轉給誰?”
苟弟想都沒想,說:“當然是轉給魯哥!”
向清明笑著說:“兄弟們,這個應該不可以,現在還不知道是魯哥一定贏呢!”
朱哥想到了,說:“向哥說的對,現在還不知道是誰贏,錢隻能放在桌子中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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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哥忙說:“那要怎麼辦?要不,叫服務生過來,問他有空的賬號不?”
苟弟叫服務生,服務生叫來一位業務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