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有才說:“是說我祖籍是永順那邊的,其實我也沒有在那邊呆過,但是,據族譜上講,我們家比較早就離開了永順,很多現在在四川。”
張紅梅是聽丁有才自己講,祖籍是永順的。
而張紅梅講她祖籍,是永定的。
張紅梅說:“都講張家界的風景好,天下獨媚,我祖籍是那邊永定的,但我從沒去過。下次,我們組團一起去那邊逛一大圈,去搞點土產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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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有才說:“要去你們去,我反正是準備辭職,沒機會跟你們一起組團了。”
肖老爺說:“老丁,實話跟你講,我們就是怕你講辭職,才一起把你叫過來聊聊天,你都講要辭職,那我不也得辭職?”
張紅梅也說:“是啊,我才開始搞,你就講辭職,什麼意思吧?”
虹姨也說:“老丁,你現在千萬不能講辭職,你一講辭職,那外麵講什麼的都會有,張書記這處境就會更加艱難,你現在,隻有協助張書記把事情搞完善,把局勢穩定下來,這樣子才有機會開拓新局麵。”
張紅梅接著說:“目前,就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等著你幫我去做,所以,你講辭職,我們根本就不會同意。”
“什麼事又是你們辦不成的?就拿楚市長來說,他那個魄力,又有什麼事情是他辦不成的?所以說,我就還是不摻和添亂了。”丁有才喝茶,喝完了又自己動手斟了一小杯。
肖老爺說:“老丁,你比我學識淵博,古今中外,這些事情你應該比我看得透,之前,也是你一直在幫助我,我向你學習。
老楚這個人,其實性子比較直爽,他才到這個位置上,也是急於想做點成績出來,言詞有些過左,你應該好好的去幫助他。
退一萬步講,就憑我們這幾個人,哪怕是和你老丁捆到一起乾,也掀不起什麼大風浪來。
有些事認不了真,它就是直八,難得糊塗!”
丁有才心裡說:“我再幫你們乾?我差點連命都沒有了!”
但他沒有說出口,丁有才說:“老肖,你是難得糊塗,其實你不糊塗;但我是真的很糊塗。”
虹姨實在坐不住了,她放下那兩條疊著的腿來,說:“老丁,非得我重講你兩句,你對我有意見,我也不怪你。但是,那是我本人的意思嗎?我會這樣子乾嗎?
你現在不還好好的,坐在我麵前嗎?如果不是我把信息先透給艾影晚,換了是其他的人,你就真的是死了都還不知道信。”
“你賭艾影晚不會殺我?”丁有才有些氣憤。
“對!因為她不是我的人。”虹姨大聲說。
“艾影晚可不這麼想。”
“艾影晚想的多了去了!她必須想出破局的萬全之策,否則,隻要上麵的人想要你死,就算艾影晚不殺死你,彆人還是會照樣殺死你,這樣的例子,你懂得的比我多。”虹姨突然站了起來。
“坐!坐!都不要發脾氣了!”肖老爺忙站起來,將虹姨按回椅子上,繼續說,
“事情說開了,也就沒得什麼事了,想一想,我們幾個人,是什麼樣的交情?上一次聚在一起的時候,就都說過了,互相幫助,決不掣肘!”
丁有才一想,也是的,如果虹姨直接讓李曉燦殺自己,那李曉燦可能就真的會是想都不用想,直接就對自己下手了。
不過,這江湖水太渾太黑,自己還是小心為妙。隻有範仲淹這樣的天生壞種,才會忽悠天下人:處江湖之遠則憂其君。
丁有才說:“我沒事,有事就不會過來了。”
張紅梅說:“我知道你沒事,你是心胸豁達之人,現在,我最大的難題,雖然你已經用碑文,幫我化解了一半,但是,另外這一半,還隻有你幫我去化解,好好勸說一下宋卓琳,與丙總也多多溝通溝通。
這種事情,也不是我和你,講了就能作算的。
李世民如此不堪,一無是處,他那個基業,也斷斷續續拖了幾百年。”
丁有才說:“據我所知,丙總現在根本就沒在家,去了s省;他兒子丙焰燦也遠在雄安。
不然的話,昨天你們不可能做得這麼順利。
丙總是什麼人,你們可能還不太清楚,他認定了的事情,是可以搭上性命的。他背後站著的那些人,隨便拿一個出來,我們都無法應付,也隻有你張書記自己,才可能應付得了。
所以,要我去做他的工作,太難了!弄不好,隻會讓他對我產生猜疑。”
張紅梅說:“你先聯係一下丙總,先通過電話,看能不能與他溝通下來。
另外,就是安撫好宋卓琳,彆讓她又到那個老船廠裡去了。
最好是勸她離開這裡,離開傷心之地,重新找一個地方開始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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