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麗妍顯然是在等她母親回,不然早就睡了。
倪荷一進門,女兒林麗妍就對她開啟了審判模式。
聽她說是吃大餐、飲酒、歌舞,還有人給她說媒,把林麗妍氣得不輕。
倪荷安排女兒林麗妍帶男朋友回來看看,結果她自己跑出去,玩到這大半夜才回,男朋友來了,不僅沒吃上飯,連家長的麵都沒見到。
好在倪荷沒說出是與誰一起吃飯、跳舞。
倪荷問:“那你男朋友呢?”
“回去了!難道還留在這裡等你回?”林麗妍沒好聲氣的答。
“那下次,他過來了,你是要留他在這邊…”倪荷說著,自己去洗浴間了。
“還可以這樣子嗎?這…”林麗妍還想說什麼,見倪荷自顧自的去洗浴間搞衛生,她跺一跺腳,進了臥室。
丁奕帆確實是回去了,第一次特意過來見家長,卻沒有見著,感覺不是很好,忐忑而生氣的回了家。
鐘鬱與丁有才同車回家,出租車先送鐘鬱。
鐘鬱突然說:“丁局,那個園林公司的老板,是你弟弟?”
“啊!怎麼…有什麼事嗎?”丁有才反問。
“他大概是弄錯了,我買了一盆五針鬆,他讓人送到我家裡來了。”鐘鬱說。
“你買的,當然要送到你家。”
“不是…那個,我買了送給張書記…”鐘鬱不像是裝,她其實是個實誠人,雖然近些年在職場中混,混官場,也混到了表麵的各種油滑口水。
“哦?!張書記不可能收到這麼大盆景,更不可能帶去京城,誰買的歸誰。
再說了,你剛才講什麼五針鬆,那個是進口的盆景,市場上買價,也要幾萬十幾萬的,留著它也好!”丁有才解釋。
“這樣?不過,我真的沒地方擺,我送得給你?”鐘鬱說。
“五針鬆大盆景,很好的,你自己留著,放陽台上。”
“我家的陽台都內裝了,哪能擺這麼大的盆呢?你有地方擺放不?”鐘鬱看樣子是真的沒地方放,“我現在還把它放在車庫裡。”
丁有才想,這個如果放到老家彆墅內,倒是挺不錯的,他說:“我樓上的陽台,倒是很大,空在那裡。隻是搬進去大費勁了。我等下讓我弟弟…要他明天過來搬,幫你回收了?”
鐘鬱笑著說:“彆說回收,你叫他來搬,我送給你。”
正聊著,鐘鬱到家了,出租車司機表示不進小區,讓鐘鬱就在臨停區下。
鐘鬱要付車費,丁有才說他等下一起付。
回到家裡,丁有才弄不明白這個鐘鬱,究竟要乾嘛,也就不去想了。
鐘鬱才到家,那個倪荷就打電話過來了,先問:
“表姐!到家了沒?”
“你不放心啊?我已經在家中了!哈哈哈…”鐘鬱笑著說。
“我這不是見你喝了不少酒嘛,嘻嘻嘻…”倪荷嘻笑著問,“姐夫呢?”
鐘鬱這個老公,同居差不多兩年了,沒有去領證,可能是因為這男的,小於她七八歲。
“在家呢!你跟他講話不?”鐘鬱邊說邊走進臥室,她這老公正坐在床上現手機,電視開著也沒人看。
“哦哦,不了…不打擾你們休息了吧?!”倪荷說,“那個…那個…他什麼意思?表姐。”
“看今天晚上他那個表現,還是挺熱情的,也很周到,哈哈哈…跟你跳舞也好有默契的…”鐘鬱說。
“誰了?”床上的老公聽了,忍不住插了一句。
“你懂什麼,我幫我表妹保一個媒,你彆亂問。”鐘鬱朝她老公回了一句,又說:“表妹,你自己要抓緊了,趁熱打鐵!”
兩個說了晚安,再見。
鐘鬱心想:這個媒人,沒有之前預想的那麼好做,丁有才似乎有點不在意。
看以後會不會有轉機。
再來說一說林玉俏。
按她婆婆的說法和安排,周六,要去九裡山拜五娘娘廟。
林玉俏先是不肯去,她老公講了,就他們兩個人一起去,她這才同意去看一看。
九裡山比較遠,縣區與鄰州搭界的地方,位置好偏。
導航都搜不到五娘娘廟。
林玉俏導航到九裡山村部,還好,修了一條水泥路,有將近三米寬的樣子。
到村部問“五娘娘廟”,村部前麵曬太陽的老人,倒也熱情,說在毛家坳,還要往裡麵走,衝最裡頭。
林玉俏不太想走了,不知道山衝裡麵的路況,就邊休息邊繼續跟老人們聊,想了解五娘娘廟的詳細情況。
聽老人們講,並不是一個什麼大廟,裡麵也沒有和尚。
而是最近這幾年,當地什麼人,在一個小土廟旁邊,又蓋了三四間房子,來拜廟燒香許願抽簽的人,在那裡交各種費用。
林玉俏好奇,問五娘娘是什麼大仙。
裡麵有一個老人講,彆人可能不知道,他小時候大概聽說過,是這裡一個誰家先人的老婆,夫家姓毛還是姓莫的。
傳說講這個老婆婆,一生為附近許多人家接生,手法比較高明,又有些醫術,用今天的話講,就是婦產科主治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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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附近許多婦女和嬰兒,在她手裡得以存活,所以,當時口碑極好,人們感恩戴德,在她的墓前建了一個娘娘廟。
這老婆婆娘家姓武,所以,之前稱“武娘娘廟”,有兩三百年了。
改稱五娘娘廟,應該是近二三十年的事情。
因為逐漸有人過來拜廟,慢慢的,不知怎麼就傳開來了。
毛家坳內,也沒住幾戶人家,都早就搬得差不多了。
裡麵一家毛姓人家,兄弟四個,見這是個商機,就在旁邊搭建了三四間平房,備有香燭紙錢,收這五娘娘廟的香火錢。
林玉俏再次打聽:“五娘娘廟,真的很靈驗嗎?”
有老人就說:“你還彆說,還真的靈!這個廟才續上香火,就開放二胎了,可以生了;
他這邊才把那幾間屋子搭起,將廟頂的瓦也換了換,就又開放三胎了,還可以多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