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銀豔心情鬱悶,說走就走,準備出去旅行,多玩幾天,反正元旦假期也快到了。
她準備去什麼雪鄉,所以,就在往屆的畢業生群裡發了帖,問那邊有誰?可以一起出去玩?
錢老爺見葉銀豔起身就走,然後就開車出去了,他追著跟到校門口,也是無語而傻眼。
錢老爺本不急著離婚,是他那位同學曾玉雲,屢屢來催他。
這個曾小冉,就這麼急著想要嫁給她這位乾爹?
對於旁人來說,確實比較難於理解!
曾小冉應該從小就有感覺,錢老爺與她的母親曾玉雲,一直有些不清不白。
然後,就比如說,上一次十·一長假,錢老爺帶著曾小冉去三亞度假,同時還帶去了曾小冉的兩位同學,也就是她那瑜伽館裡的兩位瑜伽教練。
錢老爺一拖三,在那邊玩得很嗨,又是遊艇又是度假村,曾小冉也就是在那幾天裡,懷了孕。
錢老爺平時,也常去他為曾小冉開設的全市最高檔次的瑜伽館,與裡麵招來的好多位瑜伽教練,關係一直很曖昧。
曾小冉知道或親曆了錢老爺的各種隱私,但她還是想要嫁給這位年齡大她一倍多的乾爹。
難道僅僅是因為上一次,乾爹在三亞給她買了一套海景房?
這些,旁人一下子想不明白,也許,隻有曾小冉的母親曾玉雲,才真的明白。
曾玉雲一輩子最後悔的,就是當初沒有選擇嫁給錢建軍。
她也不看看,錢建軍已經與他前妻離婚許多年了,他那位前妻,並不比曾玉雲長得差。
且說錢老爺,從衛生職業技術學院出來,不辭而彆,直接來到市組織部。
市組織部,還獨自留在老市政辦公樓,單獨一個院子辦公。
據說,是市組部自己一直不願意搬。
錢老爺剛剛把車子停到院內,馬老爺恰好從樓裡麵出來,他準備親自到鄉下去一趟,去看一看那一棟租來放錢的民居。
見錢老爺過來了,馬老爺就站住了,沒有上車。
“老錢!哈哈哈…什麼事,把你給親自招惹過來了?”馬老爺向剛剛下車的錢老爺打招呼。
“老馬!馬兄!無事不登三寶殿啊!你這是要出去?”錢老爺笑了笑,邊拿煙出來,邊笑著問。
馬老爺接過煙,打著火,先給錢老爺點著,自己也點上,吸了一口,說:
“那先到我辦公室坐一會,喝一口水!”馬老爺打轉身,又說:“有什麼事,你還親自跑過來,打一個電話就是…要不,我們到外麵找個地方喝茶?”
馬老爺看了看時間,快十一點了,就又改口說:“那還是先找個地方飲兩杯,反正也快到午飯時候了。”
馬老爺之所以講的這麼囉囉嗦嗦,一改又改,是因為他腦子裡另外有事,思維比較亂,也就沒有了平時的乾脆利落。
錢老爺就說:“飲兩杯就飲兩杯!”
馬老爺上了錢老爺的車子,兩人出了院門:找個什麼地方吃飯好呢?
錢老爺一直把車子開出市中心,來到崢龍山莊附近,倒也沒進崢龍山莊,而是在前麵不遠的一家,叫做“水雲間”的會所前,停了下來。
兩人一同走上閣樓,先讓泡一壺好茶過來。
小夥計說隻有龍井,錢老爺說可以,泡一壺明前龍井過來。
不大一會兒,有小姐姐托著托盤,上麵一把宜興的紫砂壺,兩個配套的紫砂小杯。
小姐姐先幫他們各斟好了一杯,七分滿的樣子,然後退出去了。
兩人將這一杯倒入托盤,錢老爺重新斟上茶,說了一聲:
“馬兄,請!”
馬老爺品了一口茶水,說:“最近在忙一些什麼?除了開會,就沒打過一次照麵,要不是大前天一起巡考,我還以為,你外出去考察去了。
那天本想著有機會,一起飲兩杯,結果,哎!又搞出來那個事情…”
錢老爺問:“那個事情怎麼樣了?楚老爺沒有再講什麼吧?”
馬老爺說:“他哪有這麼好說話?現在,他正拿著劉家不依不饒的,也不知道究竟是想要怎樣。
還好,沒有扯到你身上去。”
錢老爺說:“想往我身上扯,也難啊,我這一不在前,二不在後的!”
錢老爺似乎與楚老爺關係走得近,這段時間,馬老爺已經隱隱感覺到了,當然了,也不至於要當麵說破。
馬老爺說:“你我一同去巡考,我就被他數落了好幾次,有個時候,做好事真的是做不得的。”
錢老爺說:“你不也還平平安安的?!為何要發出這種感慨來呢?”
馬老爺被叫到省委談了一次話,錢老爺當然知道。
馬老爺說:“來,老錢,喝茶,不說這個了!”
兩個人把杯子裡的茶水飲了,又斟上。
馬老爺問:“最近也不知是怎麼了,張書記去了省城,一直沒回,這邊就總是這樣事、那樣事,層出不窮的,楚老爺就沒跟你講,要你把網絡上搞乾淨點?”
錢老爺說:“馬兄,能力有限,儘力而為。有些平台,我手伸不到,那又有什麼辦法?自媒體這麼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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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輿論壓力還是有蠻大!當然了,網絡上麵的東西,什麼觀點都有,也不是都能夠起什麼作用。”馬老爺按服務鈴,準備點幾樣菜,他又問,“搞點什麼酒?”
錢老爺說:“窖藏的,醬香型的,水井坊也可以。”
於是,叫來小姐姐點菜點酒水,點完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