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暈愣住:“哪有?”
“有,”談撰說話擲地有聲:“那個開摩托的不良少年是這樣——對了,你要小心這種不三不四的人。還有一個人,昨天來的。”
朝暈原本在想——談撰現在看起來也不三不四呢,聽到後麵的話才一挑眉:“嗯?誰?”
朝暈思考半晌,第一句話是:“他特彆特彆醜。”
在家裡養頭發卻打了個噴嚏的裴今:?
朝暈思考都沒思考,直接說:“哦——是裴今。”
又打了個噴嚏的裴今:?
談撰猛猛點頭,狠狠地攢眉,眼神凶惡,像一匹狼:“他特彆特彆壞,一直在很大聲地敲你的門。”
朝暈絲滑地接話:“然後我們談撰就出去製止了?”
談撰第一時間點頭,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了“我們談撰”四個字,臉又慢慢地漲紅,不知道要不要糾正她,但是他又有更重要的話要說,就沒糾正。
“他還說他是你的男朋友,”他快速說道,還小心翼翼地觀察朝暈的神色:“他說你隻喜歡他。”
朝暈嫌惡地皺眉,手在空中揮了揮,語氣很冷:“我最討厭他了,超級討厭,糾纏我好多年,我當時和你說我打進醫院的那個人就是他。”
記憶回籠,談撰驟然明白過來了,雙手握拳,怒氣衝衝:“那我應該打他的!”
“那不是犯法嗎?”朝暈語氣回溫,又不由得好奇:“那和你打眉釘有什麼關係?”
談撰一撇頭:“我哪裡都比他好,再打個釘子,就沒有比不過他的了。”
角度格外奇特啊,朝暈笑了兩聲,又問:“那為什麼是眉釘?”
談撰搖搖頭:“不知道。我把你的照片給穿孔師看,讓他給我打一個你會喜歡的釘子,他就給我打了眉釘。”
其實穿孔師覺得他的要求聽起來是神經病提出來的,隻是覺得眉釘最適合他。
不過他這話說得太直白了,這個眉釘是為討她喜歡打的,她又不禁彎腰看向眉釘處,碎光芒芒,像凝固的寒星。
她抿唇笑:“為什麼要我喜歡?”
“因為我隻有你這一個朋友,”談撰回答,這時候卻覺得“朋友”兩個字怪怪的,但也沒細想,繼續道:“我想讓你喜歡,其他人都無所謂。”
朝暈輕歎一聲,直起腰,輕笑:“確實很襯你,我很喜歡。”
“你不打,我也喜歡。”
這句話把談撰燙了一下,他心底一長段空白的人生被填滿了,有一曲恢宏的讚歌奏響。
但是讚歌的每一個音符落下,他又感到了疼痛。
他想到了裴今無法無天的樣子,突然感到了驚恐。
她,麵對的一直都是這樣的人嗎?
朝暈和他說起自己的事時,態度總是輕描淡寫,好像也不甚在意的樣子,但是昨天,他真真切切地體會到了她的處境有多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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