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還好,都說起來這個遊戲了,朝暈總是心癢癢的,很想玩。最後她決定自己用小水晶做一個花花頭套,彆人不理解又和她沒關係,她開心就好。
於是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朝暈都在儘心儘力地做自己的花花頭套,等到大功告成的時候,她把沉甸甸的頭套往頭上一戴,站在鏡子麵前搖頭晃腦,左搖右晃。
她眨眨眼,問流蘇:“我好看嗎?”
流蘇點頭:“好看!”
朝暈:“你知道我頭上的是什麼嗎?”
流蘇:“黃水晶。”
朝暈氣鼓鼓:“才不是!”
流蘇:?
不是水晶是啥?
朝暈又把同樣的問題拋給寒夢。
朝暈:“我好看嗎?”
寒夢:“好看!”
朝暈:“你知道我頭上的是什麼嗎?”
寒夢吸取了流蘇的教訓,不說顏色:“水晶。”
朝暈氣鼓鼓:“才不是!”
寒夢:?
朝暈深沉地歎了口氣,頂著自己的花花頭套拉開門,準備去外麵逛一圈,結果剛開門就被外麵的人吸引了視線。
漆冗抱臂,懶散地倚著牆麵,長腿微曲。他無聊時表情總是淡淡的,輕癟著眉,看著心情不爽的樣子,一看就不好招惹。
然而——
朝暈定定地看著他的紫色水晶花花頭套,突然捂上嘴巴,防止自己尖叫出聲,激動地原地蹦了蹦。
漆冗掀眸,看見她時,紫色眼眸一閃而過星點笑意,嘴角也揚起一抹弧度,指向她,說:“好看,葵花。”
他重新抱臂,彎眸自得:“我贏了。”
朝暈愣了愣,這才反應過來他是在回答剛才自己問寒夢和流蘇的問題,又原地蹦了蹦,高興得說不清楚話:“你、你怎麼知道我,我要做這個!”
這句話有歧義——是知道她做花花頭套,還是葵花這種花?
所以漆冗兩個問題都回答了,拖著懶懶的、帶著柔軟笑意的嗓音說:“因為知道你不會放棄這個有趣的遊戲,而且你給我介紹過很多花,也和我說過你最喜歡葵花。”
在她帶他逃去大自然的時候。
朝暈還是興奮地尖叫出聲了,她張開雙臂,整個人幾乎是砸進漆冗懷裡的,漆冗及時閃開頭,他們兩個的頭套才沒有同歸於儘。
“漆冗,你最好了!我們兩個是天下第一好!”朝暈抱著他晃來晃去:“紫羅蘭超級超級適合你!”
漆冗真的體會到了她有多開心,這才鬆了一口氣,拍拍她的背:“葵花可不止是適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