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陽光透過淡薄的雲層,灑在訓練館的地麵上,形成一片片光影。
蘇怡笙邁著輕快的步伐走進訓練館,官指一看到她,臉上頓時綻放出燦爛的笑容,緊接著便張開雙臂,給了她一個大大的擁抱!
“你這小妮兒,可算是回來了!”官指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難以掩飾的激動,他輕輕敲了敲她的額前,那動作裡滿是寵溺與關切,“你啊!”
說著,官指的眼眶竟微微發紅,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欣慰與感慨,“可讓人少操點心~”
蘇怡笙感受到官指的真情實意,心裡泛起一陣酸脹,她微微抬頭,目光中滿是感動,輕聲說道:“我知道的!”
官指微微頷首,隨後揚了揚手,示意蘇怡笙跟上。“走吧,帶你去熟悉熟悉。”
“好!”蘇怡笙乖巧地點點頭,跟在官指身後。
“聽說你現在帶著苗念?”官指一邊走,一邊扭頭看向蘇怡笙。
“對,回來入職就帶她了。”蘇怡笙回答得乾脆利落。
官指聽後,臉上露出一副了然於胸的笑容,“我就猜到,你會帶她。”
“為什麼?”蘇怡笙好奇地皺了皺眉頭。
“你回去問問楚覃。”官指神秘地笑了笑,沒有直接回答。
官指又哈哈笑了兩聲,目光中帶著幾分打趣,“怎麼樣?你們倆和好了?”
“嗯!”蘇怡笙用力地點了點頭,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和好了,徹徹底底的好了!”
“那就好,想想那小子躲在我這不願意回北西痛哭流涕的樣子還真是有幾分懷念。”官指微微眯起眼睛,仿佛陷入了回憶。
“他,在你麵前哭了?”蘇怡笙一怔,腳步不自覺地朝前邁大了幾分。
官指長舒一口氣,臉上露出一抹感慨的笑容。“是啊,那時他剛退役。你又不在,他就好像是失了方向的孤魂野鬼。大晚上的突然出現在北西省隊門口,蹲在那柱子下邊,抱頭痛哭!還把門口值班的大爺嚇得不輕,一個剛退役的世界冠軍蹲在門口哭得稀裡嘩啦的,還以為有什麼天大的冤屈呢!”
官指停頓了一下,似乎是在回憶當時的情景,然後接著說道:“那時我可不敢把他放酒店裡去,便帶著他回了家。那三天啊,整整三天,他就像個木頭人一樣,整天悶在屋子裡,也不說話。給他飯,他就默默地扒上兩口,眼神空洞得讓人心裡直發慌······”
“後來那天,我實在看不下去了,就將他扯出來,帶他去了你以前訓練的館裡。他就坐在那階梯處,”官指指了指不遠處的場側,那階梯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得有些陳舊,卻仿佛承載著許多回憶,“一動不動,坐了整整一天。臨下班的時候,我叫他回家。他緩緩地抬頭看著我,眼神裡滿是哀求。我帶了你們十年了,第一次看見他這樣。他讓我把他留在北西,他不想待在沒有你的地方······我看著他那副模樣,心裡也不好受,就打了報告,借調了他半個月。後來啊,他就坐在同一個位置,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苗念練習。那混小子不說我也知道,念念打法很像你!他看的,是你的小時候······”
蘇怡笙的眼尾緩緩地泛起一抹嫣紅,帶著幾分落寞與自責,在她白皙的肌膚上顯得格外醒目。
“是我不好······”
官指輕輕擺了擺手,目光中透著理解與寬慰。
他微微歎了口氣,緩緩說道:“我相信當時的你做決定也很難。但既然你現在回來了,那就得勇敢地去麵對,去解決那些困擾你們的問題。你們倆一路走來,經曆了太多的風風雨雨,其中的酸甜苦辣,我都看在眼裡。來日方長,哪能因為遇到一點問題,就輕易地選擇逃避呢?”
蘇怡笙緩緩抬起眼眸,望向那片光亮之處。
陽光如同一縷縷金色的絲線,輕柔而細膩地灑在地麵上,交織成一片如夢如幻的光影。
在那光影的深處,喬楚覃靜靜地坐在北西球桌邊的階梯處。
他的身影修長而落寞,仿佛被時光遺忘的孤獨旅人。陽光灑在他的身上,勾勒出他那略顯消瘦的輪廓,卻無法驅散他周身彌漫的悲傷與茫然。
他微微低著頭,眼神空洞而迷茫,仿佛失去了焦點,思緒飄蕩在無儘的虛空之中。
他的雙手無力地垂放在膝蓋兩側,手指不自覺地輕輕顫抖著,顯露出他內心的不安與痛苦。
幾縷細碎的陽光透過他的發絲,在他的臉龐上灑下斑駁的光影,那光影如同他此刻混亂而糾結的心情,明暗交錯。
良久,她微微閉上眼睛,然後緩緩睜開,目光再次投向那光影中的身影。
還好,沒有讓他等更久!
“不會了,回來就不會走了!”
這輩子,他喬楚覃身邊隻會也隻能是蘇怡笙!
官指聞聲欣慰的點了點頭,“來吧,讓我看看這幾年你這小妮兒有沒有長進?這是這次集訓的隊員名單,可有不少刺頭!”
“又把你氣的夠嗆?”
“還行,我這肚量怎麼著也比以前好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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