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哥,我想單獨跟他聊幾句。方便嗎?”
祁加有些遲疑,“你確定?”
“嗯,”蘇怡笙篤定,“你放心很快。”
聽見門落鎖的聲音,張越強撐著直起身。
帶著幾分後怕,眼神飄忽,開口的刹那卻好似暴露了很多。
“你單獨找我什麼事?”張越攤開掌心,“蘇指,你多牛啊!找我乾嘛呢?”
會議室裡沉寂了幾分鐘,蘇怡笙就這般定定的看著他。
張越呼吸猛地急促了幾分,試探著問道。“你,你知道了?”
“你不想讓我知道什麼?”蘇怡笙微微挑眉,"藥?"
張越的瞳孔驟然收縮,冷汗順著太陽穴滾落。
他後背抵上那早已冷汗涔涔的沙發:"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蘇怡笙冷笑一聲,猛地揪住他的衣領,"柯西亞答應你什麼了?她讓你做什麼?"
張越看著突然逼近的女人,昂首。"蘇指,你不會是想說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吧?除名也好,禁賽也罷,我都逃不了了!這樣的話,我拉上個墊背的也沒什麼關係嘛?"他忽然笑得很開心,“放心,我隻是不想讓郝友其、許亮他們好過······蘇指你知道的,換了藥後誰吃可不一定。”說完他故作震驚,“也不知道,喬指會不會吃啊?他最信任的不就是蘇指你嗎?維生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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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打斷了他的話。
張越踉蹌著撞上會議桌,臉上火辣辣的疼。
蘇怡笙揪著他的頭發強迫他抬頭,眼底燃燒著駭人的怒火。
"聽著,"她每個字都像淬了毒的刀,"你們要玩陰的衝我來!但要是敢動喬楚覃一根手指頭..."
她猛地將張越拽起,茶幾處玻璃杯在桌上骨碌碌滾動。
張越有些狼狽,因為藥效發作而麵色慘白,額頭上滲出細密的冷汗。
他的手指不受控製地顫抖著,卻仍然扯出一個猙獰的笑容。
"哈哈哈...蘇指..."他的笑聲嘶啞破碎,像生鏽的齒輪在轉動,"原來...原來你不是沒有軟肋..."
他猛地前傾身體,手肘重重砸在會議桌上,玻璃瓶被震得叮當作響。
"柯西亞那個蠢貨...找了這麼多年..."他喘著粗氣,眼神卻愈發瘋狂,"早知道...就該直接對喬楚覃下手..."
張越突然暴起,雙手撐住桌麵,布滿血絲的眼睛死死盯著蘇怡笙:
"當年要是把那些藥...那些手段...都用在喬指身上..."他的聲音因為興奮而扭曲,"他就帶不了郝友其,郝友其又怎麼可能打的贏我?!這重點培養對象,不就是我的了嗎!"
門外再次傳來急促的敲門聲,祁加焦急的呼喊隱約傳來。"笙笙!笙笙!"蘇怡笙紋絲不動,隻是用淬了冰般的眼神死死盯著張越,指節因用力而發白。
張越的喉嚨裡發出野獸般的低吼,隨即又像泄了氣的皮球般跌回椅子上,隻剩下神經質的笑聲在會議室裡回蕩。
"蘇指,那藥可能已經進喬指的肚子裡了······他會跟你當初一樣,失眠、夢遊、幻聽······所有所有,他帶不了郝友其,帶不了混雙。你們的天選混雙,後繼無人,他們就此隕落!多痛快?哈哈哈哈哈!"
"啪!"又是一記響亮的耳光!張越右臉已經腫得老高,蘇怡笙的手掌微微發顫,眼中的怒火卻絲毫未減。
與此同時,三館訓練場地上。喬楚覃剛接起電話,就聽見祁加那邊傳來急促的敲門聲:"你在哪?""三館啊!"喬楚覃話音未落,祁加就打斷了他:"你快來,你媳婦跟張越打架了!"
"什麼?"喬楚覃的聲音陡然拔高,"笙笙?"
"對,蘇怡笙把人打了......"祁加的話還沒說完,電話那頭就傳來一陣忙音。
訓練場瞬間安靜得可怕。
郝友其手中的球拍"啪嗒"一聲掉在地上,其他幾個小將都張大了嘴,活像見了鬼似的。
"我、我沒聽錯吧?"
"蘇指...蘇指打張越了?"
"能打贏嗎?"
"我還以為喬指才是會動手的那個..."郝友其喃喃道,突然想起什麼似的轉向秦毅,"秦指,蘇指她?"
秦毅聳了聳肩,"你蘇指向來是能揮球拍,絕不動手的·····”話至一半回過神,“都發什麼呆啊?給我繼續訓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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