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呢?小師叔~"
蘇怡笙故意拖長尾音,眼睛彎成月牙狀。
喬楚覃無奈地用下巴輕輕蹭了蹭她的額頭:"還說?"低沉的聲音裡帶著寵溺。
蘇怡笙嫣然一笑,趁著四下無人,像隻靈巧的貓兒鑽進他懷裡。"不說了不說了~"她仰起臉,鼻尖蹭過他的下頜線,"今天咱們去官指家蹭飯啊?"
"嗯,"喬楚覃順勢摟住她的腰,指尖在她衛衣帶子上繞了繞,"老官指給我發消息了。"他轉頭示意窗外,"後備箱給他帶了瓶茅台。"
"他本來要我叫上念念的來著~"蘇怡笙突然想起什麼,戳了戳他的胸口,"現在小其來了可咋整?"
"一塊兒唄!"喬楚覃捏了捏她紅撲撲的臉頰,低頭在她眉心落下一個輕吻,"想我了嗎?"
"想了~"蘇怡笙清脆的應答像顆薄荷糖,甜絲絲地化在他心尖上。
喬楚覃喉結滾動,又忍不住在她唇上偷了個香。
苗念剛完成一組高強度相持訓練,後背的運動服已經被汗水浸透。
她隨手抹了把額前的汗珠,轉身時無意間瞥見角落裡的兩道身影。
"蘇指!喬指?"她疑惑地喊了一聲,聲音在空曠的訓練館裡格外清脆。
喬楚覃慢悠悠地從陰影處走出來,單手插兜,步伐帶著特有的慵懶勁兒。
郝友其見狀立即站起身,規規矩矩地喊了聲:"喬指!"
"今天起挺早啊~"喬楚覃似笑非笑地斜睨著郝友其,語氣意味深長,"以後要來北西,咱倆開一台車來就行了唄!"他故意頓了頓,"你開一趟我開一趟,還能輪流歇會兒,多好?"
郝友其的耳尖頓時紅了起來,不自覺地揉了揉鼻子,眼神飄忽:"您...看見我車了?"
"你說巧不巧,"喬楚覃伸手比劃了個並排的手勢,"剛好我停你隔壁。"
蘇怡笙看著滿頭大汗的永鵬,眉眼彎成了月牙:"行啦,永鵬今天早上辛苦你了!"
"不辛苦!"永鵬用毛巾胡亂抹了把臉,憨厚的笑容裡帶著幾分少年人的朝氣。
陽光透過玻璃窗灑在他身上,將發梢的汗珠映得閃閃發亮。
喬楚覃單手插兜站在一旁,喉結微動強壓著笑意,卻掩不住眼底的促狹。
他微微側身,用隻有兩人能聽見的音量對郝友其說:"掛相了啊!"尾音上揚,帶著幾分調侃的意味。
郝友其耳尖泛紅,不自覺地撇了撇嘴:"喬指,你還笑!"聲音裡透著幾分委屈,像個被戳破心思的大男孩。
喬楚覃突然伸手揉了揉他的頭發,笑聲清朗:"不笑咋的,咱倆抱著天橋底下哭啊?"
郝友其不言語,隻是轉過去看著苗念。
隻見苗念正低頭在運動包裡翻找著什麼。
"喏,這個給你吃~"她突然揚起臉,掌心托著一包小熊餅乾,包裝紙在燈光下泛著溫暖的光澤。
他立即蹲下身與她平視,距離近到能聞到她發間淡淡的洗發水香氣。"他給你的?"聲音不自覺地沉了幾分。
"才不是呢~"苗念皺了皺鼻子,這個習慣性的小動作讓郝友其心頭一軟,"他給的是咱們在新加坡吃過的那種果凍啦。"
郝友其接過餅乾,指尖不小心碰到她的掌心,觸電般縮了縮。"我不也給你買了那個果凍嗎?"他低頭撕開包裝紙,聲音悶悶的,"乾嘛要吃他的..."
苗念突然傾身向前,清亮的眸子直直望進他眼底。
下一秒,微涼的指尖輕輕戳上他的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