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匪持有武器,還有一定量炸藥。”工作人員頓了頓,眼神複雜,“正在跟當地政府溝通,找一處空曠地帶做圍捕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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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友其眸光一沉,目光驟然鋒利如刃:“廠房,可以嗎?”
“這一片的廠房大部分都是中國的買家沒錯,我們可以去聯係。”
“我可以聯係。”他語速極快,眼中燃起一種近乎偏執的冷靜,“我需要一台有信號的手機,以及帶我去。”
見工作人員的遲疑,郝友其緩緩起身,“喀什316街道往下,有一片很大的中國工業園區。”
他一字一句地說,語氣堅定得不像在商量,“其中有一排鄰水的廠房,麵積我不記得了,但離機場很近。我可以讓相鄰兩排廠房——停工、疏散人群!讓苗岑把人引去那裡!”
話音落下,滿座沉默。
有人皺眉,有人震驚,也有人低頭不語。
郝友其卻沒等回應,隻是微微頂腮,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掃過眾人:“愣著乾什麼?老子家的產業,又不用他們政府賠!”
沒人敢再遲疑。
幾分鐘後,祁加與郝友其迅速登車,車輛如箭般衝出機場,輪胎碾過碎石發出刺耳聲響。
車窗外,硝煙漸濃,天色陰沉如墨,風卷起塵土撲打玻璃。
車廂內一片死寂,隻有發動機低沉的轟鳴和兩人節奏分明的呼吸聲交織在一起。
秦毅和吳泛相互交換了一個眼神,無言的點了點頭。“我們先飛克洛。”
就在車子駛入城區邊緣時,連上信號的那一刻。
郝友其掏出手機,電話接通瞬間,他隻說了一句:“爸,是我。我們在喀什,我需要你的幫助。”
“我已經收到消息了,”對麵傳來熟悉的聲音,依舊沉穩沒有一點慌亂:“你那邊情況如何?”
“我在路上。”郝友其聲音冷硬,“那片園區的兩排廠房,立刻騰空,所有人撤離,不要留下任何痕跡。”
“明白。”郝宇沒有多問,語氣果斷,“我已經下令,所有安保人員就位,設備調試完畢。你現在要去的地方,我會派人提前在那裡等你,確保絕對安全。”
頓了頓,郝宇的聲音忽然低了幾分,帶著不容置疑的鄭重:“但你要記住——配合警方行動,彆衝動,保護好自己!”
“我知道。”郝友其握緊手機,指節發白,“我不是來逞英雄的。”
“好,我安排了人在園區門口等你們。我等你的電話·····”
掛斷電話,郝宇緩緩靠向椅背,脊背微微後仰,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擔,又像在積蓄某種無形的力量。
他閉上眼,喉結輕輕滾動了一下,像是吞下了一整夜的風沙與焦慮。
那是父親對兒子最深的牽掛,也是男人在風暴來臨前最後的沉默。
書房裡很靜,隻有牆上老式掛鐘的滴答聲,像心跳,也像倒計時。
他睜開眼,目光落在桌角那個銅製沙漏上——細沙如淚,無聲滑落。
郝宇伸出手,指尖輕觸玻璃外殼,冰涼刺骨。
然後,他穩穩地翻轉了它。
“哢噠”一聲輕響,沙粒重新開始流動,從頂端傾瀉而下,仿佛命運也被這動作撥動,悄然轉向。
車子停穩,園區門口,站著兩名保鏢,身形挺拔如鬆,眼神警惕卻不失恭敬。
“少爺。”一人上前,聲音低沉,“先生吩咐我們保護您和祁加先生的安全。一切準備就緒!”
郝友其點頭,目光掃過他們手中的對講機與防彈衣,眼神終於緩了一瞬:“祁指,走。”
他轉身,走向園區深處。
此刻,風起了,遠處隱約傳來警笛聲。
半小時後,苗岑提著手提箱走來,剛下車便看見了郝友其。
那人站在廠房門口,風塵仆仆,眼神卻如刀鋒般銳利,仿佛早已穿透硝煙,看清了這場風暴的源頭。
他快步上前,腳步沉穩,手裡的箱子幾乎未晃動分毫。
郝友其迎上去,二話不說,直接將一件嶄新的防彈衣甩到他肩上,動作乾脆。
“時間緊,先穿上!岑哥!”
苗岑低頭一瞥,金屬扣環在昏暗光線下泛著冷光,他沒遲疑,迅速拉鏈、係帶,動作熟練得如同訓練千百遍。
“抱歉,連累你了。”他聲音低啞,眼底有愧意,也有決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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